[系統,我用剩下的所有獲得時間問你一個問題。]
系統:什麼問題?
[陸小鳳是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系統開始裝死了,它沒想到這位宿主竟然這麼敏感,可裝死并沒有什麼用,因為譚昭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唇角終于又彎了起來,似乎是找到了可以在江湖自由自在浪的辦法。
“好了乖,不用回答了。”他甚至直接用言語說了出來。
系統:……套路!都是套路!
換上一身嶄新的天青色冬裝,譚昭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了。他又在街邊吃了四兩小馄饨才到了下塌的客棧。
夜色漸濃,隔壁的房門一直沒有聲響,譚昭躺在床上,一邊思考未來要做什麼,一邊想這銀鈎賭坊的水是真的很深啊,連陸小鳳都陷在裡面沒有出來。
這西方羅刹教江湖人稱魔教,教主玉羅刹更是當世頂尖的大宗師高手,盤踞西域多年,而玉天寶作為玉羅刹明面上的兒子,說句直白的,西域小國的公主王子們見了他那也是不敢放肆的。
這銀鈎賭坊确實在江湖上有些名聲,但顯然還得罪不起西方魔教,更甚至半是威脅半是脅迫地讓玉天寶留下了羅刹教的信物羅刹牌。
這本身就十分有悖常理,當然玉天寶并沒有想那麼多,他性子無法無天,要不是猛地知道自己不是老爹的親生兒子,他也不會想入關賭個錢冷靜一下,玉羅刹讓他帶着羅刹牌走,他還以為是護佑他,卻不成想這是他的催命符。
可見玉羅刹此人心性淡薄、算計縱橫實非常人能比。他如今之所以還沒被認出來,一來是他瘦下來氣質長相略微不同了,二嘛他猜測恐怕他的死訊已經傳開了。
隻要他安靜如雞不喊着我叫玉天寶我要回西方羅刹教繼承“皇位”,估計是沒有人會來關心他這個已經死掉的棋子的。
想通了,譚昭覺得自己的身份也沒有那麼糟糕了。
隻可惜,這天底下有種東西叫做命運,在認識了一個叫做陸小鳳的麻煩之後,想要坐着看熱鬧絕對就是癡心妄想了。
陸小鳳被算計了,原因仍然是栽在漂亮女人身上,可他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摘下黑布,看到的是兩個時辰前剛剛分别的好友的臉加大碼。
區别在于,這張臉更胖更浮腫也更醜,但顯然,這位仁兄已經死去多時,絕非是他新認識的朋友譚昭。
夭壽了!譚兄你兄弟死了喲!!!
第3章我爹不是我爹(三)
陸小鳳終于明白為什麼他會覺得譚昭眼熟了,相比清俊無雙的新朋友,眼前這張死不瞑目的白胖臉令他更為熟悉。
這可不就是坊間流傳的西方羅刹教少教主的畫像!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譚兄的兄弟,但陸小鳳明白自己已然是攤上大事了,而且是攸關性命的大事。他的這種直覺向來很準,也救了他許多次,然而……還是被西方魔教的歲寒三友追了三裡地才脫身。
冷月挂在樹梢,譚昭卻遲遲沒有入睡,他細細撥弄着桌上的茶盞等着陸小鳳歸來。
一直等到半夜,陸小鳳終于踏着冷月而歸,一身露寒從窗戶外邊翻進來,對着譚昭的眼就問了一句話:“譚兄,你怎麼還沒睡?”
譚昭笑了笑,伸手給他倒了杯茶,茶煙袅袅,尚且還是熱的。
茶不是什麼好茶,水也不是什麼好水,但在被算計了一晚上的陸大爺喝來,卻足夠溫暖心扉,他開始倒苦水:“譚兄,你是不是知道銀鈎賭坊宴無好宴啊,那藍胡子瞅着大爺我心善給我下套,你說我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他也真是,惹上了西方魔教還來找我擦屁股,他這麼有膽怎麼就不直接攻上西方昆侖上啊!”他停頓了一下,直視譚昭的眼睛:“你說是不是啊,少教主?”
譚昭半點不驚訝對方的稱呼,甚至還賣起了慘:“不,陸小鳳你錯了,我不是什麼少教主。”他也同樣直視陸小鳳的眼睛,氣氛一時凝滞,蠟燭哔啵一聲,譚昭略顯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西方羅刹教的少教主,已經死了,活着的,隻有譚昭。”
當真是再真再真不過的話了。
陸小鳳自然也聽出來了,如此他才唏噓不已,這年頭果然什麼人活着都不容易啊,西方羅刹教家大業大,可譚兄卻如此……想來也是隐情頗深。
可如今的譚昭是他朋友,陸小鳳從來是個體諒朋友的人,所以他開口:“如此也好,譚兄既是這般打算,便不好出現在人前了,我有位朋友通曉易容之術,譚兄倘若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
談話,就這麼結束了。
陸小鳳回到自己的房間,卻是輾轉難眠,藍胡子設了套污蔑他殺害了西方魔教的少教主玉天寶,說是隻要他找到被他夫人李霞盜走的羅刹牌便為他洗清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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