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華想起般若适才說的話,不免有幾分難以言喻的感覺,随即伸手拉住了宇文護的袖角,“父皇,你和母後成親的時候,肯定也不開心吧?”娶一個,心裡頭有别人的女子,更是為了家族而嫁給他的女子,自然是不開心的。
這話,問的沒頭沒腦。
“嗯?”
麗華也不多說别的,隻是老成的歎了口氣。
女兒家的心事的确很難懂。
可宇文護現在想懂的不是麗華的心事,他早換了常服,未過門檻,瞧着那個難得在碾花調胭脂的皇後娘娘,殿内暖和的很,她穿的也很是清爽,但依舊搭了個毛茸茸的披肩,随着她動作,些微滑落在她的肩後。
春詩着宇文護來了,連忙吩咐内殿所有人都出去。
般若好似并沒有發現,還在擺動那小砝碼,稱着那鮮紅可染蔻丹的花瓣,雖時節不對,但依舊芳香四溢,宇文護步子輕緩,入了内,想着麗華那話,不由一笑。
“今年的梅花很香,風幹之後,給你碾了,放些松香,一同做塊墨錠給你可好?”
宇文護很少見這樣的般若,調香染蔻丹,又碾花與他做墨錠,她擡起頭來,一手托着下颌,瞧着宇文護,等他回應,他這才回到,“那墨一推,豈非都是花香了,若自己偷偷用也還好,要是不小心,手書給了别人,臣子可是要笑話朕的。”
般若不依不饒,“你用不用?”
“用,用。”他眉眼帶笑,坐在般若旁側,撚起榻幾上半兩花瓣,香氣沁人,他又下意識瞥了眼般若,見她唇脂仿佛也染了蜜一樣,“怎麼想起做這些小玩意了?”
“朝廷裡的事情,實在煩擾,你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都讓你擔着,不能讓你太清閑,不然……”她頓了頓,那笑,有些許停滞,不然,宇文護又想着拓疆土。
“對了,适才你和麗華說的什麼?”宇文護放下手中那花瓣,轉移了話題,瞧着般若,她恰好身子依在他的懷中,脖頸間,也有幾分香氣,卻與那花瓣的香味很是不同,他轉而握上般若的手,唇輕輕觸在她的耳垂。
般若猛地回身,那櫻唇觸到他的,那唇脂上的确有些比蜂蜜更香甜的東西,“說我當時,被一個壞男人,給騙了。”
宇文護喉結滾動,也不知她在說什麼,隻俯下身些許,忽地咬上了她的上唇,含上唇珠,般若嘤咛一聲,下意識更近他些許,那搭在肩上的禦寒之物也落了地,可現下卻也不需什麼禦寒之物了。
“哪個是壞男人?”他呼吸有些急促,卻玩味的把這句話問出口,般若微喘,溫熱氣息恰好噴在他的鬓角,他越發抱緊了她。
那榻幾上的零散花瓣落在般若頸骨下頭,微滑落,又到了白皙鎖骨處。
那花瓣紅的耀目,他唇角觸碰到了,冰冰涼的,般若倒難得的仰起頭,櫻唇摩挲在他的臉頰邊,忽然銀絲勾勒在他的唇角。
雖未下雪,外頭依舊明亮的很,青天白日,并不适宜,可偏偏面前這個女子一直在引誘他,就如那些民間話本裡頭的那些妖媚之物,又管什麼黑天白日。
“我看你越發不成體統了。”宇文護輕笑,順手拉了拉般若有些淩亂的衣衫,恰好擋住她頸窩的咬痕,又離她些許。
般若擡眸,瞳孔深處有些迷離之色,“我的阿護,從不和我說體統。”她咯吱直笑。
宇文護似因她這一句話,猛地笑出聲來,站起身來,又俯身把般若打橫抱在懷中,一個力道,旋了個身。
般若驚呼一聲,連忙挽緊了他的後頸,“去哪兒?”
因天色,紫宸殿内,有些昏暗。
春情盎然,龍椅上頭,糾纏在一塊的二人,喘息聲越發急促,仿佛卷起湖泊波瀾,良久,才終停了下來。
“别…”她的聲音仿佛能沁的出水來。
他卻再次欺身而上,“你算算,才幾回?”
他久不在紫宸殿裡頭住了,依着規矩,這地方是皇帝處理朝政的,可自他登基之後,前朝諸事都送到鳳儀殿去,他也自然日日宿在鳳儀殿,因而,這紫宸殿倒冷清下來,偏生在這威嚴地界,别有一番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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