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般若的婚事,卻也不能随便許之。
宇文護一直未起身,一直在等他回複,獨孤信伸手扶起他,一邊笑道,“太師能看上小女,是小女的福分,隻是太師有所不知。”
宇文護這會兒倒是安靜至極,隻等着這準嶽丈開口,但見獨孤信眸色狡黠,像極了平日般若算計他時,眸中神色,他暗叫這老東西果然真是老狐狸,又一遍陪着笑臉,等他開口。
“婚事雖然是父母之命,但小女幼年喪母太師應該也是知曉的,當日我在亡妻面前立下重誓,定要為小女擇一門讓她一生無憂的婚事,今日太師求娶,怎敢不應,隻是,還容許我去問一問亡妻?”
宇文護雙眼微微眯起,見獨孤信這話滴水不漏,沒有拒絕他,卻也沒有答應,擡出個死人來,讓他不得不後退,他心想着,這獨孤信要去問一問亡妻,倒不如他送上一程,可這念頭隻是一瞬,頓時隻歎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請獨孤将軍将此事放在心上,等問問尊夫人,但我也希望,在您問尊夫人這段時間裡頭,莫要許婚他人。”他還陪着笑,也不反駁獨孤信,又稽首徐徐一禮,倒讓人挑不出錯來,隻是後頭那句話,卻不那麼友善的,“但若是獨孤将軍忘了,将大姑娘許婚給了别人,也是無妨的。”
他這“無妨”二字,說的格外輕巧。
等他走了,獨孤信忽然咳的厲害,臉色憋得漲紅,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剛回府的獨孤伽羅,聽聞般若已回來了,快步入内,卻正撞上那個玄衣身影,紮紮實實撞了個滿懷,連帶着宇文護步子踉跄了幾步,“你這小姑娘好大的力氣,也不知誰敢娶了你去。”
“太師!”伽羅懵懵懂懂,下意識伸手揉着撞得通紅的額頭,她蹙着眉,疼的一下子就要哭出聲樣。
宇文護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她一眼,見她這眼眶沁淚的樣子,像極了般若難得的讨饒樣子,正要伸手為她揉一揉,忽想起什麼,笑道,“去找阿邕給你揉吧,想來,他也回來了。”
“太師!”伽羅大喊一聲,“你又取笑我!”
她自己自顧自的揉着,沒好氣道,“這是穿的什麼衣衫,怎麼這麼硬。”她上下打量着,也沒瞧出什麼不痛。
宇文護心情大好,卻不與她說話了,背手緩步出府,“不過是你父親遲早要給你長姐的嫁妝,軟绡甲罷了。”
“阿爹。”伽羅快步入内,聽得獨孤信咳嗽,也來不及問他軟绡甲的事情,不住的撫他的後背,“你怎麼樣了?”
獨孤信反手握住伽羅的手腕,上氣不接下氣道,“快,快去看看你長姐可有不妥。”
伽羅早知是宇文護将般若帶了回來,自然知道宇文護不會讓她阿姐受委屈的,可見他阿爹這樣子,竟格外奇怪,“怎麼了,阿姐會有什麼不妥。”
她正要往後頭去,獨孤信卻拉住了她,長歎了一口氣,“哎,說了你這小姑娘也不知道,去,把張嬷嬷叫上,一起去看你長姐。”
獨孤信分明知道,宇文護這個故事,說的百般漏洞。
一是這些事不可能如此巧合,二是自般若被擄,他早已讓人把守城門,般若是絕對不可能被擄出城的,三是宇文護今日抱着般若入府,分明已經是做要挾之舉,如果真隻是救人,就不會如此嚣張。
可他不能反駁,無論劫了般若的是何人,此刻宇文護每一句話都沒有牽扯般若的閨中名聲,更低聲下氣起求娶之念,他一時把不準宇文護要做什麼。
可般若的婚事,卻也不能随便許之。
宇文護一直未起身,一直在等他回複,獨孤信伸手扶起他,一邊笑道,“太師能看上小女,是小女的福分,隻是太師有所不知。”
宇文護這會兒倒是安靜至極,隻等着這準嶽丈開口,但見獨孤信眸色狡黠,像極了平日般若算計他時,眸中神色,他暗叫這老東西果然真是老狐狸,又一遍陪着笑臉,等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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