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之中,大理寺的天牢是傳聞中的陰森可怖之地,高牆深院,鐵門緊閉。
天牢内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着黴味和絕望的氣息;牆壁上挂着搖曳的火把,火光在潮濕的牆壁上投下跳動的陰影,讓整個空間顯得更加幽暗而壓抑。
在天牢的的外側設有一個奇異的神台,在神台之上有一個面容模糊的神像,這個被供奉的神像傳聞是上古掌管監獄的獄神臯陶。
神像前燭影重重,火光映照着神像的面容,顯得神秘而莊嚴。在神像前的供桌上擺放着香爐和果品,香煙缭繞,給這陰森的監獄帶來了一絲神聖的氣息。
在神像前,一位穿着僧衣的和尚正叩首而拜,嘴中念着經文,一旁一位發須皆白的老人靜靜地站着。
他的面容布滿了歲月的痕迹,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老人望着眼前的神像,沉默不語。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旁的獄卒看着那個和尚,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和尚倒是有趣,不拜佛祖,倒是來拜禦神。”
那和尚光溜溜的腦袋在微弱的燭光反射下,看起來光滑得像一面鏡子。他不慌不忙,輕輕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獄卒好奇地湊近,問道:“和尚,你這是何意?為何不拜佛祖,卻來拜這禦神?”
和尚微微一笑,合什答道:“施主,你着相了。金剛經有雲:‘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佛祖與禦神,皆是法身,無二無别。拜佛祖是拜,拜禦神亦是拜,心中有佛,處處皆是佛。”
獄卒聽了,似懂非懂,但見和尚神态自若,心中不禁滋生幾分敬意。他撓了撓頭,說道:“你這佛法高深,我等凡夫俗子難以領悟。不過,不知法号為何?”
那和尚也是知禮數的,他答道:“在下法号苦荷哦。”
“這倒是沒怎麼聽說過,在咱們京城三大佛寺國安寺、慈悲塔寺和大悲寺,倒是沒聽說過苦荷大師的名号。”
苦荷微微一笑道:“在下不過是剛入京都,确實沒什麼名聲。”
那獄卒顯然也是為信佛之人。他趕忙道:“大師佛法高深,我想不過多久,大師的名聲一定會名滿京都。”
聽到此,苦和連忙合什,雙手垂下。
“我不過是初窺佛門奧義的弟子罷了,怎能與在寶寺裡修行多年的師兄們相比。”
二人正寒暄之間,洪老大人倒是憂心忡忡,他幾次都朝着這門外看去,終于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似是松了一口氣般。
隻見在道路的的不遠處,一抹白色的女子身影和大搖大擺的獄卒的身影赫然出現。
洪绯火見到洪老大人,行了一禮道:“祖父大人”,她的神情極為激動,沒有了往日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
洪老大人看着眼前面容有些憔悴的洪绯火,不由得松了口氣。随即,他皺起了眉頭,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洪绯火。“绯火,出了那麼大的人命官司,為何不托人來告訴我一聲?”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怒意。
“還是老崔回府禀報,我才知曉此事,你這是要自己把這人命官司扛下來不成?”
洪绯火聽此,深深的低下了頭,沉默不語。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讓祖父失望至極。她的内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卻不知如何開口。
洪老大人看着眼前一言不發的洪绯火,怒火中燒起來。“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去,這事兒你就别管了,我會處理。你還要照顧他?”
洪老大人的聲音裡帶着不容置疑的決斷,他冷笑了幾聲,一揮袖子,朝洪绯火的身後使了個眼色。
突然,洪绯火隻覺腦後一疼,她極力的想運起周身的内力朝後揮去,可體内的内力似是被人封印住一半,動彈不得。
在昏迷之前,她隻聽到了苦荷那歎息般的呢喃:“阿彌陀佛,洪施主,小僧失禮了。”
而後,她就眼睜睜的看着祖父向房間外喊道:“都進來吧。”
隻見兩個青衣侍女走了進來,祖父吩咐道:“你們要照顧好嫡小姐,咱們回府。”
說着,洪老大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供奉着禦神的房間;而洪绯火則陷入了昏迷之中,她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之下,緩緩的離開了這大理寺天牢。
神台上的禦神冷漠的看着這一切,他的表情模糊,似是在哭,又似是在笑,仿佛在嘲笑這世間的無常,又似在哀歎着衆生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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