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覺義和尚去了洛州,便在山上當了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漸漸做起了山大王,後又賄賂洛州知府,做了知府的打手,不僅如此,洛州有權有勢人家,隻要銀兩給的足夠,什麼殺人放火之事都可以替他辦。
這天,覺義和尚看着運州方向,想着當年受的罪,心裡總是不平。便帶着他的一幫土匪弟兄,回到了運州,如法炮制,賄賂了運州知府,做了打手,運州有錢有勢人家,都可以找他辦事,隻要銀兩足夠。
覺義在運州站穩腳跟後,便回到李府,他祖父已經逝世,他父親母親看着他,竟完全認不出來,慌忙跪下磕頭求饒,覺義大笑,說到“你們當年把我當狗,看不上我,現在倒跪在我面前求饒?放心,我不殺你們,我隻想讓你們痛不欲生,讓你們看着我今後風風光光!”說完,便命一幫土匪,在李府燒殺搶掠,□□下人,李府下人吓得到處逃竄,如見惡魔。
至此,覺義和尚開始在運州橫行霸道,百姓敢怒不敢言。
話又說回來,覺義和尚的親生父親李劍,自從王氏嫁過來,溫柔賢惠,知書達禮,一年之後,李劍心中的痛苦已減輕了許多,便和她圓了房。又一年,王氏生下一兒子,再一年,又生下一女兒。至此,兒女雙全,嬌妻在側,李劍已然忘了那個為愛與他私奔,客死他鄉的吳皚。
☆、第一章
永興二十六年,三月初
運州劉家村,有一座竹木屋,屋前有一個院子,院子左側種了兩顆海棠樹,樹中間有兩架秋千,院子右側有一個馬廄,裡面養了一匹馬。
一位十七歲少女,身穿粉色衣裳,身材纖瘦,明眸皓齒,莞爾一笑,顧盼生輝。她正坐在其中一架秋千上,似乎在想些什麼。旁邊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在練武打拳。
少女名喚丁純,她看着男子說到“爹爹,你何時啟程走镖?”丁如松聽到此話,收了拳,旁邊有一個石桌子和四個石凳子。他便坐在其中一張石凳子上,說到“後天。”丁純猶豫了一下,說到“爹爹,你帶我一起去可好?”丁如松回到“純兒,走镖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容易,一路上風餐露宿,諸多辛苦,你一個女子,吃不得這些苦。”丁純嗔怒到“爹爹,我六歲問你,你說我小,多有不便,我十歲問你,你說我武力不夠,難以自保,我現已十七歲了,你還不願意讓我跟着你走镖,你就是不想我去,找了這許多借口!”
丁如松歎氣道“純兒,爹隻要你平安快樂,這走镖多有風險,爹爹确實不願讓你去。”丁純回到“我早就知道爹爹喜歡騙人,說話不算話,哼!”這時,門外一婦女和一個二十歲的少女推門進來,聽得兩人似乎要争吵起來。那少女便說到“純兒,幹爹是為你好,你别和幹爹置氣。”那婦女也說到“純兒,女兒家的,學點女紅針線活便好,你偏偏要學武功,還要鬧着走镖,要我說,你哪也不要去,就應該在家跟着你姐姐學點針線活。”丁純撇撇嘴,說到“我就知道幹娘和姐姐會向着爹爹說話,我一張嘴說不過你們,我回屋裡去了。”
來的這兩人,是一對母女,母親叫李惠娴,女兒叫劉靜,就住在隔壁。可為何與丁家如此親密,這要從丁純出生那年說起。
丁如松和許悅本是一對遊俠,走南闖北,逍遙自在。永興十年,許悅發現自己懷孕了,丁如松知道後,甚是欣喜,兩人便決定安定下來,兩人來到運州劉家村,買下一棟竹木屋,可兩人積蓄不多,丁如松便想着找份差事,他想到自己與廣盛镖局的镖局主人羅永盛有幾分交情,便向他自薦,想當個镖頭。沒想到,羅永盛十分看重他,讓他當了總镖頭。
丁如松當了總镖頭後,常年走镖,很多事情,許悅隻能自己做,可肚子一天天大了,洗衣做飯諸多不便。那時,李惠娴的丈夫還健在,名叫劉誠。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劉誠一家,看着她可憐,經常過去幫忙。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丁純出生了。許悅卻更忙碌了,一個人操心着孩子和家裡的事情,心裡思念着丈夫,心力交瘁,經常獨自抹淚。
三年後,許悅憂思過度,太過操勞,身體終究累垮了,不久便撒手人寰。丁如松悲恸欲絕,隻想自刎了結性命,随許悅而去。幸而被劉誠夫婦阻止了。李惠娴對他說到“丁大哥,你想死容易,丁純怎麼辦?她已沒了母親,你要她連父親也一起失去嗎?你看看她,她是許悅唯一的骨肉啊!你是她最後的依靠了!”
丁如松抱着三歲的丁純,放聲大哭,一個如松柏一樣堅韌的男子,那一刻,脆弱得如同一個泡泡,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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