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瑪在旁邊張嘴想要提醒,海蘭珠突然将兩個兒子摟在懷裡輕吻他們的臉頰,“額娘不累,你們的孝心我知道,額娘想睡一會。”
“嗯嗯嗯。”布布連連點頭,小手輕撫海蘭珠泛着青色的眼袋,心疼的說道:“兒子不吵您,額娘,你也該好好的歇一會兒了。”
兄弟兩人合力認真的鋪着褥子,卻弄得歪歪扭扭的,海蘭珠很是高興的躺在上面,布布扯開被子蓋在她身上,學着海蘭珠哄自己睡覺的樣子,輕吻她的額頭,輕聲道:“額娘,您可要乖乖的。”
阿爾薩蘭擠開哥哥,同樣如此,低聲唱了兩句走調的搖籃曲。海蘭珠忍住揉耳朵的沖動,原來他是音癡,典型的五音不全。可兒子們的關心,讓海蘭珠心qíng更好,閉上眼睛,一會呼吸就均勻起來。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挽着小手仿若狸貓一樣,高擡腿輕落步,悄無聲息的離去。
此時海蘭珠方睜開眼睛,輕聲說道:“烏瑪,将藥膏拿來。”
“格格,您受傷了?”烏瑪連忙找來了藥膏,扶着海蘭珠起身焦急的問道“您到底傷哪了?用不用找大夫來?”
“不用。”海蘭珠搖頭,從櫃子上拿過一把手鏡,側頭看着臉上淡淡的傷痕,前兩日顧不上,現在閑下來,可是不能留下疤痕。扭開藥膏盒子,将涼涼的藥膏抹上,照着鏡子,海蘭珠輕聲道:“一會你去準備牛rǔ等物,我要好好的保養一下,這兩日寒風chuī得我的皮膚差了好多呢。”
烏瑪可是很清楚自己主子是愛美的,放心的點頭。突然發現海蘭珠手指頭上的紅痕,低聲道:“格格,你手上不上藥嗎?”
海蘭珠低頭看了一眼由于she箭弄出來的勒痕,輕輕的搖頭,“不用,我要留着它。”
烏瑪眼裡透着不解,海蘭珠轉動着手中的鏡子,陽光照在不停轉動的鏡子上亮得刺眼,卻也映出了海蘭珠别有深意的目光,“烏瑪,你不懂,我想讓皇太極心疼。”
海蘭珠放下手鏡,躺了下來。隻有讓皇太極心疼,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也可以讓她的名聲不會如同一根刺一樣紮在皇太極的心頭。皇太極是大汗,男人的自尊恐怕會更大一些。他可不見得會喜歡那種qiáng勢的女人,自己可以聰明狡黠,可以蠻不講理的耍小xing子,在關鍵時刻同樣也可以站在他的身邊,但始終一個身份是不會改變的,那就是自己始終是他的女人。
烏瑪還是不太明白,卻相信海蘭珠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上前幫她蓋好了被子,思索了一回,低聲道:“哲哲福晉派人來說,她想讓布木布泰進汗宮陪她。”
守城戰争期間海蘭珠下令,沒有她的準許任何人不得踏入汗宮一步。海蘭珠不在意的眼睛都沒睜開,困倦的低聲說道:“你同她說,難道宮裡的人伺候不了她?還巴巴的指望布木布泰?”
海蘭珠不會再給哲哲留絲毫的面子,她能如此算計自己,難道還真當自己不敢下手對付她?也不知曉她哪來那股自信?舔了一下gān裂的嘴唇,海蘭珠壓住想要給哲哲下藥的沖動,低聲道:“烏瑪,這話你親自去說,讓哲哲安心的靜養,少動點心思,她的傷才會好得更快一些。”
“袁崇煥,你是不是同鞑子暗中勾結?為何因為鞑子汗妃的一封書信就撤兵?你對得起皇上的信任嗎?”
劉監軍一臉的氣憤,‘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袁崇煥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反而對着親自訓練出來的明軍高聲喊道:“皇太極繞道蒙古奇襲都城,本督師率領你們去救駕,衆将士夜不就寝,吃不下馬,本督師一定要搶在皇太極之前趕到都城。”
“聽督師号令。”這些人都是袁崇煥親自訓練的,又怎麼會不聽從他的命令?袁崇煥滿意的點頭,安排行進的路線,務求用最短的時間帶領他們馳援都城,立阻皇太極。
“袁崇煥,你沒有皇上的調令虎符,竟然敢私自入關?在你眼裡還有皇上嗎?袁崇煥,我必會向皇上禀告——”
正在劉監軍怒罵之時,袁崇煥坐在馬上回身,彎弓做出she箭的姿勢,弓弦聲響,劉監軍驚得從馬上滾落下來,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仿佛球一般滾了兩圈,滿身的灰塵,卻沒有見到箭翎,原來袁崇煥隻是拉了一下弓弦。
“袁崇煥,你大膽。”劉監軍在旁邊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袁崇煥最終留下嘲諷之言:“劉大人,你還趕不上汗妃海蘭珠,你連一個女子的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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