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格,不,是大妃。”烏瑪見到皇太極臉仿若黑鍋底,顫抖着嘴唇,哭訴道:“是小玉兒格格帶來的荷包,害了自己也害了大妃。”
“該死,你們這些奴才都該死。”皇太極再也顧不得其他,什麼多爾衮會怎麼想?會不會有人利用此事?這些都比不上海蘭珠重要,他的心仿佛都要跳出來,身體緊繃,他不敢想下去。
“奴才該死。”“奴婢該死。”烏瑪、滿德海以及十王殿的下人紛紛跪地請罪,皇太極邁開大步向海蘭珠的宮殿走去,腳步越來越快,最終再也忍不住跑了起來。海蘭珠,你不能有事,我皇太極不會讓你出事的。
烏瑪和滿得海對視一眼,随着皇太極跑出去,等邁進海蘭珠的寝宮,就聽見裡面傳來哲哲和布木布泰德呼喚聲“姐姐,您醒醒。”“海蘭珠,姑姑來看你了,你怎麼病得這麼重?海蘭珠,你睜開眼看看姑姑呀。”
皇太極臉色鐵青,怒火沖天,“你們都是死人嗎?怎麼讓她們去見海蘭珠?”
“大汗,奴婢攔不住的。”芸娜等人抖着請罪,烏瑪此時小跑過來,喘着氣說道:“我剛剛不是說封鎖消息嗎?哲哲福晉和布木布泰格格怎麼會知道的?你們誰走漏了消息?”
“烏瑪姐姐,您剛走,哲哲福晉就帶着布木布泰福晉來了,布木布泰福晉是來接小玉兒大福晉的,見出了事,就主動留下幫忙。”
皇太極額頭青筋bào起,攥着拳頭沖了進去,就見到海蘭珠的chuáng前哲哲和布木布泰在哭着呼喚着,而他最想見的海蘭珠根本就瞧不清楚,“閃開,你們都給我閃開。”
“大汗,大汗。”哲哲淚眼迷蒙的望着bào怒的皇太極,慢慢的俯身,“大汗,您——海蘭珠——她恐怕——”
“啪。”皇太極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哲哲的臉上,“誰說海蘭珠不行的?”
哲哲身子由于皇太極的耳光轉了個半圈,頭暈耳鳴,若不是布木布泰攙扶,她幾乎會摔倒在地,捂着腫起來的臉頰,哲哲低泣道:“大汗,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會不盼着海蘭珠好?她是我的親侄女呀。”
皇太極扇完哲哲耳光,就不再看她們任何一人,目光緊緊的落在chuáng榻上的海蘭珠身上,她此時的衣物已經重新換好,青絲鋪散在chuáng上,除了臉色蒼白一些,仿佛就是在熟睡,随時都會張開那雙妙目,嬌柔的說道‘你又回來的這麼晚?不洗漱不許上chuáng。’
“海蘭珠,我的海蘭珠。“皇太極仿佛怕驚醒海蘭珠,慢慢的靠近,一手撐着chuáng邊穩住身子,一手緩緩的握住海蘭珠的手,低沉沙啞的說道:“海蘭珠,我回來了,你醒醒。”
海蘭珠一點反應也沒有,手也有些發涼,那縷涼意滲入皇太極心中,讓他更是緊張,仿佛要失去他最重要的人一樣,“我答應過你的事還沒做到,你醒過來,我會帶你去看大明山色的,海蘭珠,隻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布木布泰扶着哲哲,眼眶紅紅的看着在海蘭珠chuáng前低聲傾訴的皇太極,同往日的權威赫赫大金汗王一點都不一樣,就如同平常的男人痛失所愛一樣,身上透出來的哀傷讓任何女人都能感動心疼。
皇太極的狠辣哲哲也不是沒有見過,他可以面不改色的殺人,談笑間将伺候自己的女人送給屬下,但是卻從來沒有見他這樣難過,仿佛隻有海蘭珠醒過來,他可以将整個天下都送到她的面前。
原來他對海蘭珠用qíng如此之深?哲哲緩緩的垂下眼簾,靠着布木布泰,苦澀的低言:“我一直以為——大汗在寵着疼着海蘭珠,沒料到他根本無法——無法承受失去海蘭珠——”
布木布泰狠捏了哲哲一下,就見皇太極猛然轉身怒目而視,身上透着仿佛野shòu一般凜冽的氣勢,哲哲壓力劇增,停住了口,皇太極掃了一眼在旁邊書岸上的寶刀,上前幾步拿過寶刀,刀刃出鞘一回身時,哲哲就見刀尖離得她的咽喉隻有一寸距離。
“大汗,大汗,那是姑姑。”布木布泰驚呼,皇太極擰緊眉頭,獰笑道:“布木布泰,哲哲是你的姑姑,她從來就不曾當海蘭珠是侄女。”
“大汗,我沒有,沒有,是海蘭珠她——”哲哲含淚申訴,皇太極的刀尖在向前一寸,已經貼上了哲哲的咽喉,鋒利的刀刃,刺破了她的肌膚,絲絲的鮮血滲出來,哲哲臉色煞白,不敢再言語,在生命的威脅下,她還是缺乏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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