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然感慨:“難怪又聰明又腹黑,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烏鴉一般黑。”
男人:“這話你可以當着馬林的面說,誇贊烏鴉黑會讓他們感到愉悅,因為他們的審美就是比誰更黑。”
簡秋然:“……挺獨特的。”
男人嗯了聲:“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簡秋然想了想:“好像沒了。”
男人又問:“決定好了嗎?”
簡秋然遲疑:“如果,我是說如果,程家不會覺得怪異也不會透漏出去,我可以回去看他們嗎?”
青年默默瞅着他,清亮的黑眸略帶幾分期待。
男人不忍心将亮光打碎,輕輕嗯了聲。
簡秋然:“你同意了?”
男人怕他期望太高,又說:“我同意沒用,你需要養好身體,将體質升級到能夠忍受穿梭折疊時空才行。”
簡秋然說:“好,我努力。”
男人又确定一遍:“真的要做手術?”
簡秋然點頭,搬出老話:“來都來了,試試呗。”
男人直到現在才放松下來,心髒回歸原位,起身道:“我去通知醫師。”
青年嗯了聲,老老實實靠在床頭等着。
男人應當是發了條消息,沒多久醫師便匆匆趕來,上下打量青年,懷疑道:“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簡秋然以為她在檢查,配合道:“清醒的。”
醫師:“有沒有受到上将的脅迫?”
男人:“……”
簡秋然:“……”
簡秋然輕咳一聲,忍住笑意:“沒有,我是自願做手術的。”
醫師觀察着他的神色:“真的?你可要想清楚了,體質一經更改很難恢複,除非找到比帝國技術更好、基因更強大的地方。”
男人臉色不悅:“你有完沒完?”
“我這是手術前照例詢問,你着什麼急……”醫師嘀咕一句,到底是沒膽子招惹上将大人,在對方的恐怖視線下逐漸消聲。
簡秋然主動回答:“我想好了,也明白後果,所以什麼時候手術?”
醫師說:“我會盡快給你安排,最遲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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