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容铮的轉述,葉钊靈很快就将啟智學校的事抛到腦後。畢竟他不是真的要當一個愛民如子的皇室“太子妃”,也許他會因為一時觸動做出一些事後看來很多餘的事,但時過境遷後,他又會長出比誰都硬的心腸。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又過了一個多月。這段時間裡葉钊靈不是忙着找神魄,就是帶着靈境傳媒上下往錢眼裡鑽。偶爾出現在公衆面前略盡太子配偶的義務,當然,日常也不忘消遣容铮取樂。
因為在葉钊靈手上吃過幾次虧,容铮對此人的信任愈發有限。
這天葉钊靈正在書齋裡組織師弟妹開視頻會議,容铮正好推門走了進來。他看見這幾個人又在密謀坑蒙拐騙,先是走到書架前挑了一本書,又在自己的書桌上拿了一支慣用的筆,接着便眼不見心不煩地退了出去。
葉钊靈搞事業的時候從不避諱容铮,隻要不出格,容铮也不太幹涉。在某種程度上,這兩人當得上一句相敬如賓。
見容铮識趣離開,葉钊靈往椅背上一仰,吊兒郎當地将腳翹到了書桌上。誰知容铮像是開了天眼似的,再度推開門,在門外說:“把腳放下來,坐沒坐相。”
“剛剛是誰進來了?”視頻那頭,李秋天見一道人影閃過,明知故問道。
葉钊靈看不慣李秋天那擠眉弄眼的猥瑣模樣,沒好氣地抛出一句:“你說呢?”
李秋天膽大包天,繼續說道:“快讓我和大師嫂打個招呼。”
“這個稱呼不錯。”葉钊靈點了點頭,由衷地對李秋天表示了贊賞:“大師兄建議你當着他的面也這麼喊。”
“我可不敢。”李秋天抹了抹脖子,做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李秋天不敢在太子面前造次,可不代表她不敢得罪大師兄。李秋天見太子走遠,一臉天真無邪地發問:“大師兄,這麼久了我都沒問過你。您和太子,到底哪個在上面?”
葉钊靈額頭上青筋一跳,沒注意力道,撕爛了手上的一張A4紙。
李秋天一天有二十三個小時都在網上沖浪,腦瓜裡堆滿了黃色廢料。她不等葉钊靈回答,自顧自地開始琢磨:“我思來想去,你倆誰當下面的那個,我都有點難以想象。”
說到這裡,她用一個詞總結:“難磕。”
葉钊靈被李秋天的話氣樂了,正準備親自動手清理門戶。遲也就出手替天行道,毫不留情地拍了把李秋天的腦袋。
李秋天捂着腦袋,大怒:“二師兄!你幹嘛!”
遲也一本正經地道:“說正事。”
下個月将迎來一年内最大的購物節,這個折扣日就像是一年一度的期末考,考驗着每一個MCN機構的業務能力。靈境傳媒因為葉钊靈的關系已經在行業内一騎絕塵,但全門派上下都是熬着苦日子過來的,沒人因為一朝得道飛升就降低對金錢的渴望。
師兄妹幾個今天視頻會議的主要内容,就是在策略組給出的數十個活動方案中,确定一個最優選項。
看似不靠譜的三個人,工作起來卻很專業,幾個人三言兩語就把活動細節敲定了下來。視頻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李秋天突然嚴肅地開口說道:“大師兄,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
“秋天。”遲也想也不想,立刻打斷了李秋天的話。葉钊靈看見他微不可查地對着師妹搖了搖頭。
葉钊靈意識到李秋天有重要的事要說,放下手中的文件,問:“怎麼了?”
李秋天一言不發地盯着遲也,她知道二師兄不同意自己把這件事告訴大師兄,但她覺得自己如果不把這件事說出來,怕是一輩子都過不了這個坎。
最終,遲也在李秋天的目光中敗下陣來,他無奈地揮了揮手,對李秋天道:“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到一邊去,我來說。”
遲也來到沙發前坐下,将鏡頭轉向自己:“近半個月來,我們公司旗下的所有賬号都收到了同一個人的信息。”
靈境傳媒旗下在各個社交平台一共有百來個賬号,每個賬号的粉絲體量從幾萬到幾千萬不等。然而最近,這些賬号每天都收到來自同一個人的大量私信。由于粉絲太多,起初這件事情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然而前幾天剛出道的小師弟無意間提起這件事後,大家去看了一眼,發現每個人都收到了相同的信息。
那個人沒日沒夜地給他們發着重複的内容,像一台不眠不休的機器。
極度狂熱的粉絲之前不是沒有遇見過,葉钊靈有預感這個神秘人說的是一件大事。
遲也繼續說道:“她自稱是啟智學校的老師,說有事要見你。”
“啟智學校的老師?”葉钊靈最近俗事繁多,已經很久沒有關注啟智學校了:“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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