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痛楚微阖、尾角迷離的眼睛,突然想:他在這時會看見什麼呢?
暈眩晃動的天花闆,還是燈影破碎的窗簾?
都不行。
我伸手探到他後頸,射精時壓下身去,最重一下咬在自己肌肉緊繃的手臂上,用力把他按進懷裡。
他隻能看着我。
唐幺閉着眼癱在床上,鼻腔微動,小聲小聲地喘息,連我從他身上撤開側躺到一邊都沒反應。我摸了一把他陰莖,半軟不硬的,顯然疼蓋過了爽,還沒能射出來。
他回過神,抖抖睫毛睜開眼睛,艱難側過身來挪進我懷裡,鼻尖蹭蹭我頸窩。我擡手給他取下口枷,聽他啞着嗓子小聲道:“你射了嗎?”
“嗯。”我接着給他解開手腕束縛,拿到身前握着那一圈顯眼紅痕處轉揉活血,等他身體不再僵硬放松下來後,伸手夠過皮帶給他看,“記得安全詞嗎?”
他點點頭,翻個身趴在床上,露出一整個白皙光潔的脊背來。我在他嶙峋的蝴蝶骨上親了下,把握着力道,擡手在他背上抽出一道傾斜橫亘的紅痕。
他輕微哆嗦了一下,身側手指抓緊床單,口中漏出一聲痛哼。
唐幺的身體怕痛,非常怕。
我在知道這件事後曾經刻意重新控制調整了鞭打的力道,以确保在他的可承受範圍之内,大多時候甚至并不需要出現紅腫,他的身體反應就足以取悅滿足我的欲望。
但是今天沒有。
我摸着那道痕迹,沒有再繼續動作。
因為我突然發現,不管承不承認,我絕大部分的失控暴虐感已經在剛剛的性事中得到平息,而他單純吃痛的反應,并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起到明顯作用。
暴力與性愛是我長期以來最有效的發洩方式,然而曾經占據絕大分量的前者,在唐幺身上似乎已經逐漸淪為了陪襯。
他等不到我接下來的動作,回頭疑惑地望着我。我把皮帶扔到一邊,拉起他來坐到懷裡,往他耳後頸側舔吻的同時,箍住他的腰,握住他陰莖套弄。
唐幺跟我睡了一年多,身體反應卻依舊是不加掩飾的青澀,根本受不住技巧刻意的玩弄,很快抵住我肩膀,悶哼着射在我手裡。
我順着他的背,等他從高潮恍惚中回神,低頭看他眨動兩下睫毛,擡頭跟我對視,眼尾處淚痕還沒幹,眼睛裡又聚起那種光來,咬着下唇語氣缱绻,“李正知……”
我垂眼不做聲,等他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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