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未完全亮起,扶桑就将楚司弦宿舍的門敲得「砰砰」巨響。
“幹什麼?老子要睡覺!”被打擾了美夢的楚司弦沒好氣對着上鎖的門大喊,他伸手拿起枕頭将頭蒙住,企圖再繼續熟睡過去。但是那敲門的聲音持續不斷,甚至因為自己不去開門,更加地加快了拍門的速度。
“操!”楚司弦忍不住罵了句髒字,起床氣爆發一骨碌沖到門前,用力打開門對着外面就罵,“大早上的有什麼非要吵我睡覺?!”
扶桑兄弟被這突如其來的責罵吓得後退半步,小心翼翼指着樓梯口,“外面有一群人來應聘……”
“蛤?”楚司弦感覺自己好像沒聽清,側了側頭又問了一遍,“什麼?”
“外面!”扶桑兄弟一字一頓将音調提高了許多,“有!人!來!應聘!”
嘶——好吵。楚司弦被喊得雙手堵住耳朵,“我知道!怎麼這麼早就來應聘的?”
“早嗎?”其中一隻扶桑透過敞開的門,望向楚司弦宿舍裡的窗戶,太陽幾乎升到了正空,将耀眼的陽光投射進宿舍,在地面上照出了白亮的光斑。
對于對方的吐槽,楚司弦沒理反駁,揮揮手直接向樓下奔去,辦公樓門前,稀稀拉拉地站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
但是這些人看起來都像是不怎麼正常的樣子……
楚司弦看着人群裡那個身穿白裙,長發遮面的女人不禁縮了縮脖子,将頭扭向一邊。那面站這個青年男人,雖說長得不怎麼帥,但也可以看得過眼。隻是,為什麼看不到對方的影子?
“你好……”楚司弦正低着頭研究對方為什麼沒有影子,冷不防的貼着耳朵響起一聲女孩聲音。近的楚司弦幾乎都感覺到了對方說話時透出的冰涼又粘膩的氣息。
他被吓得一個激靈擡起頭,看到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身穿紅裙白襯衣的蘑菇頭女孩,女孩額前的劉海有些過長,幾乎将對方的眼睛全部遮住。
女孩看到楚司弦看向自己,立刻哆嗦着害怕地後退幾步,然後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我……我是來應聘的。”
“呃……我知道了。”楚司弦忌憚的後退兩步,遠離紅裙女孩歪着頭對扶桑兄弟悄聲吐槽:“你确定這群人真的是來應聘的?”
“他們都出示了你在招聘網上要他們來面試的短信。而且,老大,我感覺他們好像和我一樣都不是人。”扶桑兄弟大大咧咧,絲毫不顧及外人的回答道,它半點沒有壓低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耳朵中。
這哪裡是我發的面試短信,明明是那個可惡的坑爹網站!
楚司弦尴尬地看向來應聘的人們,有些怕這群人因為扶桑的話而不高興。而他卻看到所有的人幾乎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裡面最為正常的金發外國男人更是臉上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楚司弦些許放下了心,他看向金發男人,開口問:“你是來應聘什麼的?”
“不是來應聘的,我是來和你做生意的。你好,請容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流浪商人,邁克爾。”頂着一頭金發的年輕男人對楚司弦微微鞠了一躬,從身上背着的挎包裡掏出一本巨厚的冊子,向楚司弦遞了過來。
“你等一下。”不是嗎?楚司弦有些失落,他伸手拒絕,表示一會再說。
唯一正常的還不是來應聘的,楚司弦看向剩下的應聘者們。那些人不是身高和扶桑兄弟有一拼,就是社恐到說話聲音比老鼠還小的紅衣女孩,再不然就是長發遮面看不到臉的白裙女人。
對了,還有一群混混……
楚司弦看着站在最後的那群有着紋身,頭發整的跟雞窩一樣的精神小夥,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這裡就這麼不堪嗎?這都是招了堆什麼神仙鬼怪。
這個造型……楚司弦搓了搓胳膊,警告自己不要聯想太多。他不太想去面對那個紅裙女孩,便将目光轉向了長發遮面的白裙女人身上。
他問對方,“你是應聘什麼職位?”
白裙女人從一開始就一句話都沒說過,此刻被自己詢問,卻還是不發一言。
又等了片刻楚司弦還是沒有等到女人開口,猶豫着皺起眉頭,“你這樣不說話我們很難進行下去啊。要不就這樣了,祝你能找到新的……”
楚司弦開口便勸退對方,最後的「工作」兩字還沒說出口,面前的白裙女人終于發出了聲音。
“啊——啊——”
楚司弦“?”
“你是不能說話嗎?”他問女人。
“啊-啊——”白裙女人發出兩聲短暫的“啊,啊。”同時點了點頭。
“呃……”楚司弦眉間的疙瘩擰得更深,他猶豫看着女人,又忽然将目光移向遠處的鬼屋上,眼珠一轉,一個計劃從腦海裡迅速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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