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譯信趕忙搖頭,就算是他心裡這麼想,也不能當着同僚的面這麼說,況且他光顧着吃驚了,此時根本沒想到王端瀚,“淳兒能得尹掌院教誨,很不錯,淳兒,你要認真的學習,為父等着你高中的消息。”
王端淳很少受王譯信的重視,激動得臉有些紅。
王芷瑤早就對王譯信死心了,淡淡的回道:“正所謂名師出高徒,想來您不大重視的哥哥,許是會比您重視的瀚哥哥早一步高中。”
王譯信面容更是尴尬,王端淳是來拜師的,而王芷瑤明顯是來氣自己的。
而且王芷瑤一氣一個準,王譯信胸口悶得生疼,在同僚們面前還不能教訓王芷瑤,隻能自己郁悶憋屈着,再說下去,沒準會被王芷瑤氣得吐血:“你們先去見尹大人,我随後就到。”
王芷瑤詫異的看了王譯信一眼,以前谪仙可沒這麼會攀關系,谪仙不是蔑視功名利祿麼?怎麼會有心借着王端淳接近尹大人?
“不敢耽擱您欣賞雪景,我和哥哥都不擅長詩詞,無法用詩詞迎合您,若是五姐姐和瀚哥哥在就好了,他們一左一右陪伴您,可以同您對詩,陪您飲酒賞梅,五姐姐也可以抱着您的胳膊撒嬌……這些我都做不得,莫怪您不喜歡我們。”
衆人看向王譯信的目光帶了幾分的嘲弄,寵妾滅妻看來不單單是蔣家搞出來的傳聞,也是,如果蔣家沒有實際的證據,怎麼會逼得王家被奪爵?王家也不可能讓孫子孫女跟着蔣氏生活,庶女抱着父親?
“敢問王大人,您庶女幾歲?”
“我五姐姐麼?”
王芷瑤天真的說道:“不能告訴您五姐姐的芳齡哦,反正她比我大就是了。”
王譯信很想把王芷瑤的嘴縫上,你可以不用‘天真’的陳訴事實。
“璇兒隻是活潑一些,平時很守禮。”
“哦。”同僚們拉長了聲音。
王芷瑤連連點頭,“沒錯,我的五姐姐真的很活潑,每一次您回府,她總是撲向您的……她還經常陪伴您在書房讀書。”
“瑤兒,尹大人還等着你們。”王譯信直接打斷了王芷瑤的話,擺出一副為兒子着想的樣子,“快去吧,别讓尹大人等着急了。”
王芷瑤很懂得适可而止,如果再踩王譯信兩下,固然她是解氣了,但對她的名聲也不是好事,畢竟在孝道最重的時代,為了王譯信把名聲賠進去,實在是不明智。
會有機會的,慢慢虐嘛。
王芷瑤早有打算一步步打掉王譯信最在意的東西,先是爵位,而後就是王端瀚的科舉仕途。
“哥哥能拜師尹大人,主要是因為尹大人惋惜哥哥的才情被耽擱了,心疼哥哥讀書刻苦。”
王芷瑤絕對不準許王譯信借此關系攀上尹大人,王譯信就再翰林院不入流的底層窩着最好,“一旦您也去見尹大人,他是您的頂頭上司,反倒不好教導哥哥。您就當心疼哥哥,還是隻把尹大人當作上司恭敬為好,哥哥眼下不需要您……您繼續忙就是給哥哥最大支持了,當年哥哥和我需要您的時候,您在陪伴教導五姐姐和瀚哥哥,那麼今日,哥哥拜得名師,您還是……還是多多關心您需要關心的人為好。”
王芷瑤屈膝行禮,同還想說什麼的王端淳一起離開。
王譯信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王芷瑤幾句話把殘破的面具又戳得了好幾個窟窿,他此時全無父親的權威。
“王年兄,您……哎。”
和王譯信相熟的同僚說不起下去了,搖頭歎息,邁步走出了涼亭。
嫡子,庶子雖然都是親生兒子,太過重視嫡子虧待庶子,也沒人會多說什麼,畢竟事關妻族的臉面,嫡血的地位一向很高,可太過重視庶子,蔑視嫡子,那會被人看作是糊塗人。
以前,王譯信經常提起王端瀚,也不說是不是嫡子,同僚們也都把王端瀚當作王譯信的嫡子看待,後來他們才知道,王端瀚竟然是官奴所出,蔣夫人根本沒認下的庶子!
王譯信因真愛的官奴姨娘,蔣夫人因此同他析産分居。
和王譯信相熟的人都不曉得該說什麼好了。
在房門前,王芷瑤揚起腦袋對王端淳道:“在我們需要他的時候,他眼裡心裡隻有庶子庶女,當我們有了好機會的時候,也不需要再考慮他。”
王端淳默默的點頭,捧着禮物進門。
王芷瑤站在外面等候,半天沒聽見動靜,她着急的絞着帕子,有顧三少提前安排,拜師還能有意外?
如果出現意外,王芷瑤非要同顧三少理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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