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地下停車場,她瞧見一輛車茫然地停在一邊,引擎仍在運作,車窗開着,矮一點的低着頭像在研究手機導航,高一點的一臉淡定,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
她加快腳步,怕人家一會兒就要啟動車子出來,身後傳來一聲遲疑的“美女”。
叫她嗎?她疑惑回頭。
車裡的矮個子朝她招手,“對,就是叫的你。美女請問一下這裡是黎明路嗎?”
“不啊,這是黎朋路。”左左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對方一慌,下意識看向一旁的高個子,左左的目光也順着望去,然後她一聲驚叫:“尚青章!”看智障的眼神頓時變成興奮的眼神。
小陳沒想到粉絲無處不在,一時有些懵逼。
戴着藍牙聽古典音樂的青年也被高分貝吸引,疑惑地看來,漂亮的眼睛警惕地望向她。
左左一下子就不敢再說話了。完了,她大概是被當私生了吧,還是那種變态私生。
她一緊張,青年反而放松地笑了笑,“晚上好啊。”
左左沒敢看他的笑容,她異常嚴肅地盯着車上的雨刷,像個打印機一樣一個一個字的報:“前方右行400米,順着路口左轉,再行300米就到黎明路了。我有點事先走了,祝你一切順利。”
她得趕緊走,再不走她都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去車上搶人。
“不用簽名嗎?”青年友善地問。
“不了,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左左小聲嘀咕了一句,主要是我也沒帶明信片給你簽啊,太難了。
誰知他像有讀心術,變戲法似的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張明信片,問小陳要筆,萬能小陳還真掏出了一支水性筆。
他有些為難地望向左左,“這個筆簽的效果不太好,你看将就一下——”
“不将就不将就,你用什麼筆寫都好。”奉行鼓勵式教育的左左立即反駁,人設碎的稀裡嘩啦。
青年不再多說,低頭很認真地簽上名字,又在右下角簽上日期,才捏住明信片的邊角遞給她。
左左來到他這邊,鼓足勇氣快速取走明信片,仿佛有狗在追,可即使再趕,她還是近距離将他看了個清楚。
她看到他溫雅的眉目映在半副車窗上,眼眸明淨地望過來,猶如雪域長風,驅散她的不安與局促。這副場景要做定義,大抵是香車美人。
他是從容的、透徹的、平和的待她,看看她卻慌成什麼樣子?她輕輕退了兩步,學着他微微一躬,“謝謝你,不過你要好好休息哦,太辛苦了青團會心疼的。”然後,如來時一樣獨自離開。
她并不知道她不敢多看的人在用她曾渴望許久的專注眼神望着她,目光似熟稔、似困惑,由深而淺,未曾消散。
“最近有哪些商演?”青年側頭靠在靠枕上的動作輕的像詩。
“一個招商會,一個黑貓開幕式,還有一場音樂節。”小陳着重強調了一下,“票賣的很好。”意思是很多人想借此去見你。他很怕他哥做出什麼理想主義的事情,幹脆提前扼殺他的念頭。
果然,青年為難地皺了皺眉,最後像是認了命似的,低頭看打印好的台詞。明天要拍商務廣告,他得提前預習,這是多年舞台劇他養成的習慣。
小陳松了口氣,專心開車,以為他哥終于放棄了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卻在快停車時聽到他哥說:“小陳,我要出專輯。”
語氣太過稀松平常,以至于小陳一時沒會過來。“哦。”他應了一聲,應完以後他腦子一炸。什麼,專輯!!!
外行人可能覺得專輯沒什麼,人人皆可出,可是真正要做一張好專輯,耗費可太大了,他哥又是個強迫症……
他不好直接問,隻好委婉地試探:“那,哥你有什麼準備嗎?”
青年掀開後座椅給他看,好多張繪滿音符的紙塞滿整個座椅,間或有詞譜零星分布。
小陳瑞思拜。這何止是準備,這是搞完了吧。他得告訴橙姐,避免她聽到直接暈倒。
此刻青團們不知道,她們隻敢在心裡想想的東西已經在無聲孕育,隻等某一刻予以驚喜。
第18章18咔擦
“咔擦”一聲,我記錄你的容顔,你記錄我的難言心情。這很公平。好吧,其實便宜都讓我占盡了。
——左左語錄
翌日左左來到公司,一早就接到繁重的任務,中午随便點了個外賣解決,昏天黑地到晚上。
等她疲憊地将剛剛寫完的稿件用郵箱發送成功,才從包裡取出畫筒,小心翼翼展開來用掃描儀掃。
她一副寶貝的樣子吸引了美工的注意,湊近一看,他倒吸一口涼氣。天哪,這是人嗎,畫風也……太仙了吧,或者說不是畫仙,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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