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見他可真難啊。
左左認命地回,“好吧。”沒想到愉快的周末她并沒有見到想見的人,而是和工作相見歡。最慘的是,這樣的事今年已經發生過兩次了,她以為這次也許能夠時來運轉的……
她生無可戀地來到公司,坐在自己工作的區域。上司從辦公室走出來道:“今天不用搞文案,你來定一下這套圖的初稿。”他低頭點了兩下手機,一份設計概念就傳到左左手機上。
左左隻能打起精神工作。畢竟加班多少會有點加班費,拿去多買點專輯吧。
傍晚十點她從公司離開。彼時魔都的演出已經謝幕,愛豆退場的視頻都出來了,左左仿佛受到一億點暴擊。
她連開場都沒看過呢,一眨眼人就走了。太難了。
她早早地洗漱好,窩在被窩裡看現場飯拍。因為頂流粉絲去得多,現場大片大片都是燦金,閃瞎了人的眼,青團坐的區域零散,除了一小塊區域是連起來的燈牌,其餘蔚藍像藏于金色陽光中的滿天星,若隐若現倔強地從縫隙裡探出頭來。
但是當他出來的那一刻,青團們都用盡所有力氣大聲呼喊:“尚青章!尚青章!”聲音從遲疑到堅定、從散漫到高亢、從淩亂到整齊劃一。
青團應援是出了名的嗓門大。因為人并不多,所以隻能以更大的熱情去表達、去回應。她們就是這樣讓愛豆在一次次的舞台瞧見她們的,他從錯愕到欣然,後來學會回以一個柔軟蓬松的笑容,帶着烘焙出來的奶香。
果然,身姿高颀的青年從黑暗中走來,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投向呼聲最大的地方,他目含遲疑,并不确定是否會看到熟悉的光芒。一望之下,笑容緩緩綻開,瞬間沖淡了霜寒之意。
離得近的幾個頂流粉差點沒頂住。卧槽,這哥笑起來還是人嗎?
身後一陣聲浪瘋狂襲來,明明白白告訴他們這人的姓名——“尚青章”。分貝比剛剛更高了,如果場地是封閉的,估計能掀翻屋頂。
頂流粉:……這個尚青章粉絲個個都是女高音嗎?
青年一身漸變色長風衣,檸黃、暖橙、靛青、湖藍各司其野,波浪狀蔓延開來,卡其色低調打底。他習慣性地一手握着麥克風,另一隻手覆蓋在球面上,食指和中指一點一點的,像在等待演出開始。
确認過眼神,是左左不敢嘗試的顔色。他穿起來卻格外雅緻,衣履之盛與肌膚之清合抱相融,美得不可思議。
當然,這是他唱歌之前她的想法,當他開口的一刹那,左左就徹底忽略了他的樣貌,隻有低沉的、撩人心扉的歌聲回蕩在耳畔,他唱了一首《葉塞尼亞》。
這是一首非常考驗低音的作品,唱得好就像大提琴一樣予人以磁性的震撼,唱的不好就像啞了嗓子的鴨子或者被雨打濕的爆竹。
左左簡直為他捏一把汗。為什麼呢,因為他是個男高音啊!!!身為一個男高音來唱男低音的歌,簡直要命。但是看他表情很自然,左左就知道他絕對不是被迫的,八成是他嫌日子過得太舒坦,又來挑戰自己的極限了。
左左扶額。寶貝啊,祖宗啊,你咋這麼會折騰呢?說是埋怨,其實她喜聞樂見。創新永遠是應該被鼓勵和支持的事,因為歌者投注了心血。
他前幾句唱的還算有驚無險,平穩度過,副歌到來,聲音卻陡然小了許多,他沉浸在異域氛圍的神情一凜,借着下一句的走位繞着舞台轉小半彎,風衣在空中甩出一道飒氣弧線。
在背對觀衆的時候他向黑暗深處打了個手勢,示意麥克風有問題,一秒,兩秒,沒人理他,他又轉回身接上第二段。
他幹脆換了種聲線,用美聲打底,音量果然大了些,卻也沒有最初那麼大了,左左猜他是自己人為加大聲音了。
唱到副歌時音量恢複正常,他的聲音一時沒收回來,變得很大,振聾發聩的那種大,他眼神裡微帶歉疚,正要調整音量,麥克風又像沒電似的半死不活地拖着他唱。
一曲終,要不是他唱功始終在線,觀衆怕是要喝倒彩。有人當場開麥,主辦方在舉辦商演前都不檢查設備的嗎,她們是花錢來享受表演的,不是來找罪受的。也有人将對設備的怒氣撒在了歌者的身上,荒謬,但無法根除。尤其是後面唱歌的人麥克風都好好的,更增長了觀衆對他這一場的負面印象。
怎麼别人都唱得好好的,到你這兒就不行了?别找設備的理由了吧,你不行就是不行。
左左知道,今天肯定會引起紛争。
果然,豆瓣的帖子很快發酵起來,有人陰陽怪氣地嘲諷尚青章的唱功就像狗屎,有人說為什麼麥克風總是到他這兒就壞,難道他災星附體嗎?還有黑粉直言,他可真能克,克父克母克話筒,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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