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拙言從江延世突然一個箭步沖前搶利市繳門紅起,就眯眼看着他,這會兒看古六跳來轉去就是搶不到,掂着腳步一步上前,伸手從江延世手裡抓過那把利市繳門紅,“小六說的對,你湊什麼熱鬧?拿去給他們分了。”
金拙言從江延世手裡搶下利市繳門紅,塞給古六,側身護在古六和江延世中間。
江延世沒理會抓着那把利市繳門紅就往旁邊跳的古六,笑意融融的看着金拙言,慢慢舉起另一隻手,抖出兩根紅綢條,沖金拙言晃了晃,塞進了懷裡。
金拙言又氣又笑,“既然想媳婦都想到這份上了,還不趕緊定門好親,搶這個有什麼用?”
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陸儀,一邊笑一邊搖頭,心裡微沉,他真是上了心了?
蘇烨折扇拍着手,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轉着心思,他怎麼突然搶上這個了?他突兀的來湊李五成親這個熱鬧,和搶這繳門紅,隻怕二而一吧,看上李家姑娘了?還是唐家姑娘?哪一位?
李文山拱起的手上搭着兩根大紅彩綢,跟着一路倒退的唐家珊進了新房,直走的渾身都是僵的,進了新房,沒等他甩甩胳膊松泛松泛,就被李文松拖着一路往前院過去,“看新娘子的時候在後頭呢,趕緊去敬酒,人太多了,我告訴你,你要不趕緊着點兒,這洞房可就隻能……連小半夜都沒有了,快走!”
李文松将李文山拖到接着正堂廊下一咱搭出來的巨大蘆棚裡,和李文山一左一右,一路拱手解釋,一路往正堂進去。
李家這樣的伯府,正堂不過是五開間,也就能擺上兩桌而已,正堂裡隻坐了幾位尚書,幾家相熟的有爵位之家的老爺老太爺,和幾位李氏族裡的族老,就滿的讓嚴夫人費盡心思才安排下。
都是位高年老的長輩,李文松執壺,李文山這一圈走下來,領了一堆教導希望鼓勵種種,酒倒沒怎麼喝。
從正堂出來,頭一桌就是金拙言、江大公子等人。
原本照嚴夫人和她哥嚴尚書的精心安排,這最前一排僅次于主桌的位置,擺了四桌,把金拙言和古六、江延世、蘇烨等人,分在四張桌子上,誰知道江延世根本不理三爺李文林的……不是暗示了,明白說了也沒理,直接坐到了金拙言下首,說要好好跟拙言拼幾杯酒。
蘇烨見江延世跟金拙言叫闆要拼酒,自然要湊個熱鬧,也擠過去了,這樣的熱鬧,古六不能不湊,已經坐下了,又趕緊起來挪過去。
嚴尚書眼明心快,急忙抓了兩個反應快擅長打岔和稀泥的翰林,塞到那張桌子下首,又趕緊讓人把郭勝和徐煥叫到隔壁桌上看着,這一桌是無論如何都要看好了的。
古六一眼看到李文山,捶桌大笑,“李五你這厮,你看你笑的,這臉疼不疼?不就是娶個媳婦麼,看把你樂的。”
“六少爺娶媳婦的時候,指定比五哥兒還高興。”李文松和古六熟撚得很,替李文山擋了句。
“高興就得多喝幾杯。給他把酒斟滿,在我們這裡不許打埋伏,先喝三杯再說。”金拙言一邊笑一邊叫道。
“這已經夠滿了!”李文山一隻手護着杯子,側身躲着拎着酒壺就要給他斟酒的趙二公子。
“諸位多多體諒,放五哥兒一馬,還有那麼多桌……”李文松急忙拱手欠身,連說帶笑的替李文山求饒。
“那裡的長輩都敬過了,也就我們這裡了,哪還有什麼桌不桌的。”江延世站起來,伸頭看向李文山手裡的杯子,“這不行!這麼小的杯子才半杯酒,斟滿也不行,先換個大杯子。”
“李五啊,聽話,先換大杯子,我們這一桌子,你先過了,再說後頭的。”蘇烨擰着身子,折扇拍着李文山的胳膊,跟着起哄。
“陸将軍,您說句……”李文松話沒說完,就被陸儀打斷,“李五酒量好,這我最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多喝幾杯沒事。”
“哎!陸将軍!”李文山瞪着陸儀,連他也起上哄了!
“趕緊,先喝三杯門酒,再一個一個敬。”金拙言從小厮手裡接過大杯子,塞到李文松手裡。
“對對對,先喝三杯,再說别的。”江延世從趙二公子手裡拿過酒壺,将酒斟滿,連杯子帶酒塞到李文山手裡,“快喝,我等着斟酒呢。”
“不敢當不敢當。”從江延世斟酒起,李文山就連聲的不敢當,“江公子斟的酒,不喝就醉了,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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