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吃點東西。”張純良無力地靠在老k身上,語氣虛弱。
他餓得太快了,距上次進食才過去了三個小時,他就有點受不了。
幾人已經在這片城中村裡逛了很久,正午的光線熱得人有些受不了。
在這片居住地滞留了這麼久,他們沒有找到一個人類,所有屋子的門都大敞着,到處都是淩亂的模樣,值錢的東西被卷得一幹二淨——看來這裡曾經生過一場暴亂。
李沐風和吳梅進了幾間屋子,隻搜到了一點兒散在地上的鹽,還有點黃豆,他們用塑料袋裝好,放在了老k身後。
“原配的兒子和懷孕的後媽對癱瘓在床的小白臉父親不離不棄。”李沐風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把自己舍不得吃的夾心餅幹拆下來兩塊,塞進了張純良嘴裡。
“你為什麼餓得那麼快。”吳梅蹙起了眉,“好奇怪,上次遊戲裡你并沒有……”
她閉上了嘴巴,扶着肚子不再說話。
“這裡不能呆太久,我們得盡快離開。”張純良咽下了餅幹,“能逼着這麼多人同時離開,這裡一定有問題,找條大路,老k變成一輛車,我們找指示牌去福園小區。”
這是他們唯一知道的一個生存者基地,現在這座城市情況不明,就算是龍潭虎穴也必須過去。
幾人走上了平坦的大道,老k模仿着路邊的小轎車變換了形态。
“我還有些藍莓球沒有賣完,你要吃嗎,良良?”老k閃躲着路上橫七豎八的障礙物,語氣輕松。
張純良坐在副座,看向了後視鏡——在幾人身後剛路過的那片城中村,在日光的照耀下展現出一種奇怪的瑰麗,就好像有什麼薄膜覆蓋在上面一般。
“是這個家夥……”吳梅似乎認出來了,饒有興緻地說道,“上次遊戲中我經過一個城市時見過它,它就像果凍一樣,是全透明的樣子。”
“看起來有點可愛,這也是異種嗎?”李沐風打開車窗,把頭向身後扭去。
“别讓它注意到你。”吳梅提醒道,“它會把所有接觸到它的人變成透明的。”
“這是什麼鬼能力。”李沐風忍不住笑了,“說實在的,我剛到遊戲之家時,還挺想要一個能變成透明的玩家技能的。”
他眨了眨眼,有些不懷好意。
“沒有那麼簡單。”吳梅學着他的樣子,眨了眨眼,“它以最絕望的人類情感為食,人類血肉對于它來說隻是開胃小菜,它如果想狩獵你,那就會先吃掉你的肉身,用特殊的方法将你的思維留存下來。”
“這不就是鬼嗎?”李沐風沒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比鬼要稍微恐怖一點哦,你依然清醒,但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能現和觸碰你,即使是同樣被它吞噬的兩個人,這輩子也不會現彼此。”
“的确很絕望,沒有盡頭的孤獨,這樣的情緒會把人逼瘋,到那時候就是這個異種大快朵頤的時候。”張純良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片刻後,他緩緩坐起了身體,“我有一個想法……那邊城中村我們剛才一個人也沒找到,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他們一直都在我們身邊?”
“隻是……他們被變成透明的了。”李沐風也想到了這件事,頓時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在他們一路的搜尋過程中,可能身邊并不是空無一物,說不定有很多被“果凍”異種豢養的人類正圍在他們身邊,求救、哀嚎、尖叫,可是他們完全感覺不到。
“感謝老k吧。”吳梅微笑着說道,“它身上救世主的氣息吓退了那個家夥,不然,我們可能剛下車就會被“果凍”做成可口的食物了。”
“滴滴。”老k響了兩聲喇叭,“我現了目的地,福園小區離這裡還有五十三公裡。”
在不遠處,一些簡陋的傳單被随意地張貼在大街小巷。
有人用筆在上面潦草地寫明了福園小區的地址,并且配上了簡易的地圖。
“福園基地歡迎每一個幸存者。”李沐風一字一句讀出傳單上的話,“能夠主動在城市搜尋幸存者,這個基地看起來還挺有秩序。”
“不要盲目相信任何一個在異種壓制下艱難求生的人類。”吳梅微笑着勾了勾絲,“有時候他們比異種還恐怖。”
李沐風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張純良沒有心思理會他們,一股難忍的饑餓席卷了他的胃部,讓他感到自己的肚腹處火燎般抽搐疼痛。
小章魚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它有些擔憂地伸出觸爪點了點張純良的臉。
張純良歎了口氣,捏住它粉嫩的小觸爪,放在嘴裡輕輕地咬了一下。
小章魚:“!!!”
它抖着爪,害羞地貼在了張純良的脖頸處,軟軟地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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