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婷一口氣堵得慌,脫口道:“司馬清知道你是鮮卑王族嗎?她知道你的計劃是利用她和她的母親跟晉王作交換,逼他們交出晉國的皇族玉玺嗎?她知道她和她的母親都被擺上了你拓跋城擺下的棋局嗎?如果你不兌現承諾,我會讓她知道你的真面目。”
拓跋城左右看了看,慢不經心的靠近她,一步一步向前。
溫婷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逼得她退到了木柱上,身子抵住哪裡也去不了時,他才停下腳步。
他從容的看着溫婷,心想她倒是有些城府,能看出這些,也難怪她能爬上太後之位,他輕輕一笑好像她剛剛所說的這一切于他隻是一場風過了無痕的戲:“司馬清将會是我的王妃,你說一個妻子會責怪一個為他們前程努力籌謀的丈夫嗎?”
“你?你居然娶一個漢人。”
“她是我的。”拓跋城氣定神閑的道,“這還是因為你讓她放棄了皇族公主的身份。我隻能還她一個不比這個身份差的王妃之尊。”
“拓跋城,我也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我甚至可以為你把自己的太後之位都搭上。”
拓跋城嘴角浮出一個“你與我無關”的輕謾之色,“你跟我不是一類人。”
“我可以成為你想要的樣子。”她執着的道。
“我的王妃,做她自己就好。”
溫婷全身都在發抖,她一生追求的富貴榮華,看着高不可攀,讓人羨慕,可是其中的苦楚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現在,司馬清讓給她的公主身份,本可以讓她從此揚眉吐氣,卻不料,遠不及拓跋城給一句承諾——王妃。
她更想成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女人,為此她也想過放棄原來所擁有的一切。
可是她輸了。
輸在她沒有司馬清的勇氣與不顧一切。
公主,公主,聽起來跟施舍沒有兩樣的名字。
她氣惱的閉了嘴,眼中的怨毒之色猶勝以前,雙拳緊握于袖内,此刻心中有再多的怨恨也不不得先壓下來,她對自己說,來日方長。
直到男子的身影隐入了宣極殿的地面之下,之前殿中間的地磚慢慢合上,不留下一點痕迹,她才展開袖内的指,掌心已被摳去一塊皮,紅色肌肉露出,痛苦漫上心頭。
司馬清睜開眼睛時,牢室内的光線已比平時亮了不少,她詫異的擡頭向四周看了一圈,才發現在牆上的一處放油燈的地方,居然有一顆荔枝大的夜明珠。
二狗從草堆裡坐起,打了個哈欠,眼睛四處望了望,也發現了室内的不同。
他怪叫的撲到牆底下,伸長手去夠,奈何他還未長大,連珠子的光暈都摸不到,跳了兩把,均落空。
“這是用來照明的,不是用來吃的。”拓跋城的聲音從草堆裡傳出來。
二狗扒在牆面上,擡頭幽怨的看着發着白光的珠子,長長歎一聲,深為自己的個頭感到沮喪。
過了一會,二狗轉過頭來,“城哥,你能把珠子弄進來,自然能把自己給弄出去,你為什麼還要呆在這沒有白如夜,夜如地獄的地宮裡?”
草堆悉悉索索的一會,扔出一條内褲,内裡的人嗡聲嗡氣的道:“看樣子,這幾天的包子吃得太撐了,有人聰明過頭了。”
二狗馬上換臉正色的道:“城哥,别扣我狗子的糧呀,我不問了,什麼都不問了。就當好一隻狗。”
“啪”一聲暴粟在印堂前炸開,他眼眼看到司馬清又要敲下第二記,忙跳開。
司馬清道:“别把外面當世外桃源,兵荒馬亂的世道跟地獄有什麼分别。”
“清姐說得對,外面的确亂得很。這不對面關了一群人,來十幾日了,從沒有出過聲。好像這裡比外面要好,好到他們都不願意離開。”
第91章
二狗說的對面,是一間不過幾十尺的小牢房,之前的死了,換了一批人進來。
也不說準是哪從哪個城池裡俘虜來的奴隸,總歸一個個都梳着與漢人不同的髒辮,辮尾墜着紅色的布。
說起來,跟拓跋城以前的讓她梳的辮子還有些相似,不同的是,拓跋城的辮子是從頭頂開始結,每一根辮子不過半指粗細。
而他們的從側邊結兩根麻花辮子,挽入發根之内,搭在肩頭上,看着又粗又黑,分外的粗野。
此時,牢門外傳來一串沉沉的腳步聲,對面的牢房跟着一陣騷動。
司馬清進來兩個月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那個死氣沉沉的對面,有了一點動靜。
聽聞對面關着的是氐族部落裡的幾個放牧的奴隸,因為丢了馬和羊,被流放到此,成了地宮裡的囚犯。
他們與别的牢友不同,不喜歡跟外族的人打交道,隻幾個人圍在一團半天放不出一個響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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