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都沒有和我提過,但這些被埋在過去的故事讓我覺得遺憾和沉悶。從前我不可避免的幻想如果我能和陳堯他們有着相似的環境或者至少有正常的家庭後,我的故事會不會完全改變。
昨日之日不可留。這些是我想過很久之後已經懶得去想的事情。
教授講到他曾經帶的那個浪子,時不時的拍掌大笑。
“他确實是很吸引人的性格,即使是在當時的商學院,也是名人。”他的眼睛都好像徜徉在過去,縱然時間一定會給人留下太多的印迹,但是這些并不全都是壞的,“你啊,我看第一眼就覺得像他,結果果然有瓜葛啊。”
我被他最後的話刺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問道:“我們怎麼會像呢?”
他想了想:“感覺。我見到你的感覺。”
我笑起來,覺得這個詞被他用的太理想主義了。我的導師他至今未婚,到目前為止一直都在學校裡待着,為人孩子氣難免,難能可貴的是對人真心實意,所以他描述到剛剛的詞時,我想,這是以他孩子的眼睛的又一次天真描述。
沒想到的是微信上重又和陳堯聯系起來。他先發了一個早上好,我回他早上好,然後我們就開始慢慢的分享自己的日常起來。
我跟他講起老師和我講過的關于他的事情。他回了一個哭笑不得的事情。我好好奇,隻想了解更多,所以纏着他給我講更多。
他大概被我糾纏的萬般無奈,給我發了幾張他還在大學時候的照片。有一張一群人坐在桌子旁邊,最中間是陳堯,旁邊一個長黑發,妝容淡雅的女孩挽着他的手臂,每個人都朝鏡頭笑得眼睛都看不見。
“她是你當時的女朋友?”我問他。
“對啊,”他回答的若無其事,“現在應該還在你們學校吧,她好像畢業之後就在學校了。”
我隔着照片見那女生第一眼就不自覺的把她和我在心中暗暗丈量,得出的結論是我和她一點都不相像。
這樣的結論讓我又有些安心又有些怅然。安心在至少我不是某個白月光的替代品,怅然在這姑娘看上去簡直溫柔和睦,我都要隔空愛上她了。
這樣的想着,萬萬沒料到的是我會很快的和她真正見到面。
那天導師帶我去金融學院的一個講座上湊人數。會議才剛開始時,有一個女性志願者從門口進來,素面朝天,但是依舊是位清秀佳人。我看着她的氣場實在是眼熟,簡而言之就是沒有氣場,完全軟綿綿的樣子。
她從後門進來,剛剛好坐在龜縮在最後、什麼都聽不懂的導師和我的旁邊。
我和導師都陡然間肅然起敬起來。她說道:“派克教授,好久不見了。”
咦?!我嗅到了八卦的氣味,假裝正襟危坐的注視前方大屏幕上ppt裡一串我看不懂的數學公式,實則悄悄支起耳朵在觀察旁邊的情況。
導師翹起了他的腿,也坐直起來,從鼻子裡“嗯”一聲。
我聽見他這種罕見的拿腔作調,沒忍住,很不給力的笑了出來。
老師他一下子着急了,瞪我一眼。那個女生一副早已經習慣了旁邊坐着的人的幼稚的樣子,越過他,朝我伸出一隻手:“叫我凱瑞就好,或者中文名字張蘊。”
我和她握手,輕輕的一下。
張蘊沒坐很久,一會兒就匆匆的推門離開。老師用手捂住嘴巴,悄悄對我說:“以前上過我的課,是陳堯的女朋友。”然後一副坐山觀虎鬥的翹起尾巴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像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場腥風血雨。
“你好幼稚啊。”雖然這麼說不好,但我好嫌棄自己的老師啊。
老師不安的看看後門的方向,然後摸摸自己的頭發。
“老師,”我來了好奇心,“你跟她認識啊。”
認識是肯定認識的。但是就剛剛那兩個人火花四濺的狀态,我想就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了,也不知道我這個不靠譜的老師是怎麼和這麼多學生廣交善緣的。
講座也是肯定聽不懂的。還是八卦最有意思,趁現在老師急着自己的事情,我拿出手機,點開很久沒用過的微博。
娛樂圈日新月異,每年都有數不盡的人起起伏伏。前年那個伏下去的是我,去年起來的是唐以甯和孟卿,今年又是誰呢。
我興緻勃勃的和因為好奇湊過頭來看手機上一堆漢字的老師一起分享八卦。他老早就知道我以前是個明星,還曾經紅過的那種,于是這個時候搶先要我給他翻譯關于我的報道。
“都沒有我的報道了,”我查了查我的名字,發現媒體正式發布的新聞的最新一條已經是一年半以前關于我的電影延期上映的新聞了。我再搜索《烏托邦》,發現它定檔于今年暑假,後期制作了一年終于有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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