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是何峙昂的大學室友,上大學的時候就喜歡調酒這些的,平時沒事的時候就來夜色玩玩,擺弄擺弄這些東西。可是剛弄好一杯飲品,何峙昂人卻閃進包間裡了。
何峙昂隔着吧台把車鑰匙抛給他,紀元條件反射的接了,一臉懵。
“沒時間了解釋了,送我去個地方。”何峙昂揚了揚頭示意了下。
紀元看他眉頭緊鎖,臉色難堪,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難受還是一些事急的,也沒跟他胡亂調侃了,放下手中的活兩人一起出了門。
還沒到便利店門口就看見了清嶼藍的身影,她穿了條及踝長裙,正低着頭在便利店門口的站着呢,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峙昂的身影覆上她的,清嶼藍感覺身邊的風被擋住了,裙子也停止了随風飛舞,她便擡了頭。
何峙昂喝了一些酒,路上被風吹的清醒了不少,隻是身上帶着酒氣,氤氲在周圍的空氣中。
兩人互相怔愣看了良久,誰都沒有說話,也沒了剛剛電話裡的那種短暫和諧的氛圍。
确認她人安然無恙,最終還是何峙昂敗下陣來,冷靜無比的一聲“先回車上”說完這話他先轉了身,清嶼藍無聲跟在身後,這也才知道原來車上還有一個人。
清嶼藍彎腰探身的動作一頓,禮貌打了招呼:“你好,我是清嶼藍,何峙昂的——”突如其來的自我介紹和難以形容的關系讓清嶼藍卡了殼。
紀元多有眼色一人呐,看出來清嶼藍的為難,快速接話道:“你好,我是紀元,何峙昂的大學同學。”
看着坐在後面默不吭聲的瘟神,紀元一時拿不定主意了:“現在去哪?”
清嶼藍看了眼何峙昂,小聲咕哝道:“能不能去下最近的警察局?我東西被搶了,很重要的東西,想要報警看看能不能盡快找回,而且我觀察過了,被搶的附近有監控攝像的,雖然我知道時間很晚了,但是——”
“警察局,我指路。”何峙昂出聲打斷了清嶼藍的碎碎念,他可今兒才知道她這麼能嘟囔。
紀元意味深長的看了何峙昂一眼,按部就班的啟動車子随着何峙昂的指令出發,然後心底好奇的要命,後座這姑娘和何峙昂到底是什麼關系能讓他這樣。
原本到了目的地的時候,何峙昂沒想跟着清嶼藍進去的,但清嶼藍也不說話,下了車往警察局方向過去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看着車的方向。
何峙昂有些頭暈,也有些隐隐胃疼,整個人倚靠在車後背手捂着胃部微微皺眉,時不時瞥一眼窗外她的背影,在她不知道第幾次回頭的時候,何峙昂終于忍不住了,懊惱地揚了揚眉,利索推門下車,快步跟上,跟她一起進了警察局。
調取監控視頻的時候,何峙昂看着監控畫面裡不遠處模糊的身影,清嶼藍試圖能夠跟劫匪掙紮一番把東西搶過來的時候,他淡淡地瞥了清嶼藍一眼,暗自咬牙歎息了聲。
警察做了筆錄之後,讓他們回去等通知。
何峙昂等也沒等她,快步出了警察局,像負氣一樣,清嶼藍在後面小步跟着。
她感覺到了,何峙昂生氣了,可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她在後面小步跟着看着他的背影,雙手絞着,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是嫌棄她又給他添麻煩了嗎?
在離停車場的不遠處,他停了步子,等着清嶼藍,看着她動作慢吞吞的,他就更來氣,勁上來了,對着她一頓吼:“我是真服了你了!”
你長本事了,那包裡和手機裡有比你命還重要的東西?你這體型,跟個男人搶什麼東西?!”
清嶼藍定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大半夜的,平白無故攤上這麼個事已經夠慘的了,一時間被他兇的有些委屈,眼眶酸澀。
何峙昂氣得一手叉腰來回踱步,想想監控裡的畫面,他就莫名後怕,有些怒火中燒,劈頭蓋臉扯着嗓子指着清嶼藍一頓罵:“你腦子讓驢踢了?”
“清嶼藍!”
“二十多歲的人了!”
“小命最重要!”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
吼完,何峙昂閉着眼睛一撫着額頭平息怒火,一臉懊惱。
睜眼時就看見清嶼藍站在不遠處撇着嘴一副委屈的要哭不哭的樣子。
他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如何跟她道歉,隻嘴硬道:“走吧,上車。”
清嶼藍沒動,緊咬着牙關想要憋住眼淚。
但還是沒忍住,眼淚決堤,喉間抑制不住的冒出哽咽聲,豆大的眼淚随着哽咽聲直往下掉,嘴裡嗚嗚咽咽的口齒不清的指責他:“我吓都吓死了,你還兇我!早知道你這麼兇,我就不找你幫忙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就隻記得你一個人的手機号,我也不想總麻煩你,但凡知道個其他人的手機号,我也就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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