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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頁)

“幹嘛啊,喊的人都軟了。”

我從後邊擁着他咬耳朵,他很香,每天都香,不靠近了饞,靠近了就瘋。

譚疏業拿着那本書照着我腦袋毫不憐惜地砸了一下,“你是狗嗎?”

他手裡拿的是那本他閑暇無聊時就會翻出來看看的《白夜行》,我心虛地瞄了一眼,發現他手指着的那一頁被花朵淡橘色的色素染得慘不忍睹。

“譚失煊,你瘋了啊,把家裡各地兒都擺上密密麻麻的獨尾草不算,現在連我的書架上的書都不放過,每兩頁就扯一朵夾着,你是準備把我那一畝的獨尾草全部薅光嗎?”

他這麼一說我有點心慌了,好像真的薅的差不多了。

我親着他的脖頸撒嬌,“那你再給我種一畝呗,不,種十畝。”

他被我弄得癢了,笑着揚過脖子去,“你當沙子裡栽蒜哪,想種多少種多少。”

我們兄弟兩都奇怪,他以為獨尾草是我的鐘情,我以為白木香是他的最愛,可到頭來,他愛着白木香是因為我,我忘不掉獨尾草是牽挂着他。

如不是韓琦說漏了嘴,我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我的哥哥背地裡都做了些什麼惹人疼的勾當。

每次那些還帶着露水的嬌豔欲滴的花朵,根本就不源于什麼老婆婆,那是譚疏業親自從泥土滋生的嫩綠枝幹上剪下來的,拿着褶皺的紙細心包裹好,然後慢悠悠地開車帶回家,在我回來前插進親自挑選好的翡色瓶子裡去。

他為我在南郊向陽的一塊地裡,種了千百株的獨尾草,灑水,施肥,撫摸,傾注無窮無盡的愛意,将它們養大,養高,渲染出最漂亮的顔色,然後就在大醉的夜摟着它們安然入睡。

而那日未接電話的譚疏業,就正蹲在玻璃花室裡為我挑選長得最鮮豔的一束。

半路給韓琦回電話時他剛發動的車撞到了花室盡頭的半牆,譚疏業額頭上的血糊了半邊眼睛,疾馳了八公裡,在辦公室裡發了這一生最大的一次怒,他動用了所有關系網去找我,卻在最後心有靈犀的,從公司後路那個又髒又亂的狗窩裡找到了他的狗弟弟。

韓琦說他把我背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像一條狗,譚疏業自己還受了重傷,韓琦想幫忙将我扛走,指尖剛一碰到我的衣服就被我哥那雙殺人的眼砍了回去,韓琦說我哥在那一刻其實真的很像護食的惡犬,你們兄弟兩基因傳遞的着實不錯。

我伸手摸了摸我哥額頭上那個還有點紅腫的傷疤,問他疼不疼,譚疏業往後傾了傾,說這點傷要是疼,那我就不用活了。

我聽不得他說這種喪氣話,捧着他的臉就去堵他的嘴,他被我仰着脖子抓的頭暈,一拳打在我肚子上讓我松手。

我吃了一拳還挺開心,把椅子轉過來困着他,“哥,我也送你個禮物好不好?”

譚疏業把那隻已經摁扁了粘在書頁上的花輕輕拿了下來,放在手心裡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夾回去,再去翻動下一隻。

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我在那片獨尾草旁邊種了一棵白木香。”

他聞言擡起頭來,微微驚訝,“什麼時候去的?”

“昨天下午。”

我哥想也不想就明白了,“讓你送紀文去機場,你是出了門就把他扔了吧。”

他真的太狡猾了,我當時對着紀文笑得那麼虔誠,他居然都能猜到我不安好心,是的,我不但扔了,我還派江城去暗殺他,以三萬塊的酬金為禮,誘惑已經身無分文的江城去給紀文一個教訓,搞死那個狗日的。

“挺正常,”我說,“我不把他暗地裡打暈了賣給越南人就算了,還讓我專門送他去機場。”

我不知道心理學上有沒有以毒攻毒這種治法,我覺得紀文就是在故意整我,畢竟他也惦記我哥這口。

惦記了十幾年,臭不要臉的。

“反正我給你種了一棵樹。”

譚疏業翻着頁特别認真,那朵弄成标本的花多占了頁面大半部分,我不知道他裝模作樣看什麼。

“什麼叫給我種了一棵樹?”

我把他下巴擡起來,“你給我好好說,是不是給你種的樹。”

他不承認,笑的賤賤的,特别欠打,“你自己跑去在我地盤上種了一棵樹,我不找你索賠就算了,你怎麼還在這裡耀武揚威的。”

我狠勁咬住他吻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松開,譚疏業嘴唇紅紅的,微微側着脖子,午後的光堆積在他雪白細滑的脖頸上,他像是柔嫩的花瓣被掐破後流出的第一滴微甜的汁液。

我低身頂了頂他,“我不管,我送了你就得收。”

譚疏業懶乎乎地笑,把頭枕到靠背邊上晃着頭發,“不收。”

“為什麼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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