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良人咬牙:“你怎麼沒有再争取争取?”
紫兒就有些委屈:“奴婢不過是宮人,哪裡敢在主子面前多說半句話呢?奴婢要是再争取争取,就該是被丢出玉瓯閣的下場了!”
“沒用的東西!”蔣良人罵了紫兒一句,然後吩咐道:“罷了,這裡茶都冷了,你先去大膳房再倒杯熱茶來。記得順路喊青兒過來。”
紫兒委屈應下,又生恐再被蔣良人責罰,走得又快又急,眨眼就消失在假山中的小道裡了。
“既然這樣,我就親自去一趟玉瓯閣”紫兒離開後,蔣良人思慮片刻,決定道。
蔣良人就不信蔣喬還能将她直接丢出玉瓯閣!
正當蔣良人起身去玉瓯閣的時候,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淺綠色的身影,語氣頗為不善:“蔣良人要去哪兒呀?”
蔣良人先是一驚,看清來人後也一時顧不得旁人,先行了個禮:“嫔妾見過薛美人。”
而後才直起身子,頗為硬氣地說道:“我要要去哪裡,似乎和薛美人無關吧?還有,這個亭子我今日要用,還煩請薛美人另尋一個佳處賞玩美景吧。”
聽見蔣良人的話,薛意如英麗的眉挑了挑:“蔣良人去找誰,的确和我無關——但若是去找蔣良媛,就和我有關了。”
蔣良人被薛意如最後露出的兇狠表情吓得心裡一跳,但仍是作出一副平靜的模樣,帶着點嗤笑道:“我若就是要去找蔣良媛,你又能把我如何呢?”
蔣良人說罷,就要繞過薛意如向外頭走。在二人擦身之際,蔣良人被薛意如蓦地抓住手腕。
“疼疼你松手!”蔣良人在那一刹那就戴上了痛苦面具,一邊使勁甩手,想甩開薛意如的手,一邊被薛意如壓着向後走,直到整個人磕在了柱子上。
蔣良人後腦勺一痛,正呲牙裂嘴的,卻聽見了薛意如有些輕飄的聲音。
“我父親從小教我拉弓射箭,沒成想這練出來的手勁兒,正好來對付你。”薛意如輕輕松松地壓制着蔣良人,叫對方動彈不得:“隻是可惜,我身在後宮,這輩子恐怕都碰不得弓箭騎馬了。”
感慨完,薛意如就擡起一隻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拍了拍蔣良人的臉:“讓我猜猜,你找蔣良媛幹什麼呀?”
“是不是借着道歉的名義,将蔣良媛騙過來,再找機會調走蔣良媛的貼身宮女,最後制造蔣良媛推你入水的假象呀?”
“你、你怎麼知道?”蔣良人瞪大了眸子,驚愕地問薛意如。
薛意如仍是一隻手壓制着蔣良人,另一隻手摸了摸耳垂上實打實的純金耳墜,豪氣一笑:“蔣良人知道買通宮人來做假證,自然也是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
“我怎麼知道的?當然是——蔣良人你給的錢,沒有我給的多啊。”
看見蔣良人帶着一臉受到羞辱的表情,正欲張嘴說話,薛意如就又拍了拍蔣良人的臉,讓對方成功閉嘴:“蔣良人,你不覺得如今你的貼身宮女不在這兒,我的宮女反而在這——不是很符合蔣良人你的計劃麼?”
蔣良人呼吸一窒,随即意識到了什麼:不錯,是很符合她原本的計劃。隻是,她的身份似乎變了。
“不、不不,薛美人,這一切都是誤會”蔣良人艱難搖動着自己的頭,打算今日放棄這個計劃,先讓自己脫離險境才是要緊。
還沒說完,就被薛意如一聲“噓”給打斷了。
“你聽見腳步聲了麼?”薛意如面上露出笑容,朝着蔣良人眨了眨眼睛:“那是被買通,來做假證的宮人。隻不過,不是來給你做假證的,是來給我做假證的。”
蔣良人聽薛意如說完這番話,已經是震驚地無法言語了,開始拼命掙紮起來:“你這個瘋子!”
薛意如低低笑起來:“我可不是瘋子。别忘了,如今這件事的起源,不是你麼?”
話音剛落,薛意如就松開了鉗制住蔣良人的手腕,将對方拉着緊緊靠着自己。再在粗使宮人抓着掃帚露頭的那一刹那,薛意如一個轉身,使得自己緊挨着欄杆,蔣良人的雙手被抓到胸前。
從背後看,妥妥就是蔣良人想要推薛意如下水的樣子。
而下一秒,薛意如就從欄杆上落下,“噗通”一聲掉入水中。
色若翡翠的湖水,霎時間蕩起一圈圈的碧波。
————
這消息傳到玉瓯閣時,蔣喬正在端茶給常寶林,想要安慰對方不要驚慌,薛意如是知曉分寸的人。
這消息一到,蔣喬手上端着茶盞的手就是一抖,茶盞頃刻間落地,碎末飛濺。
蔣喬任憑滾燙的茶水濺了一身也不曾管,而是急忙拉着常寶林前往映月居——因着薛意如所住的映月居離翡翠湖很近,薛意如被救上來後,直接送往了映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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