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聽說,母後有意把淺淺姐姐列入太子妃候選名單,若她成為我的皇嫂,定是極好。”
石言玉一聽,心裡不由顫抖了一下,手裡的狼毫不适時落地,李婉清能清楚感受到他心中的顫抖,她看進他的眼眸,那一抹擔憂與慌亂刺痛了她的眼。
不過,就算如此,他又能如何?若母後和兄長想要的人,誰人能擋?思極于此,她的心稍安甯了些,她得抽空去探探兄長的口風。
上官淺淺在淺月閣小休了兩個時辰,曼珠快步走進來道:“小姐,有人送信給您”
上官淺淺疑惑之際接過手中的書信,打開一開,信上寫着:“碧心湖一聚,有事相商。”落款:石言玉暗想,他怎麼會突然約我?自從上次取畫一别後,和他再無交集,他亦沒有找過她。
她深知,他是長安大才子,更是護國大将軍石明德的二公子,傾慕他的女子不計其數,而自己不過是衆多女子中的一個,上次僥幸對上了他的詩句,他送自己畫作,也僅此而已,對他而言,自己并無特别之處。
看他信上的意思,似乎有急事,她看了看天色還早,便匆匆出了門。
日落西斜,湖面波光粼粼,微風輕拂,湖邊的楊柳蕩漾在湖面上,肆意灑脫。
石言玉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他負手立在湖邊的圍欄處,等待那個女子的到來。
上官淺淺匆匆趕到碧心湖,她掃視了周邊一眼,一位男子立于不遠處的圍欄旁,他總是那麼出衆,一眼足以認出他來,隻是,今日的他和往日似乎不同,身上籠罩着一層不易發覺的憂傷,他這是怎麼了?
上官淺淺大步朝他走去,他似有感知,轉身看着她,他迎了上來道:“淺淺。”
“嗯,怎麼了?”
“我……可以抱抱你嗎?”
“這……”,上官淺淺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一下子慌了神道,“你……到底怎麼了?”
“就一下,可以嗎?”
“嗯。”她終究是不忍拒絕他那雙懇求的眼眸。
他輕輕擁她入懷,一股屬于她的芳香撲入鼻息,他的心猛然跳動起來,他所有的想念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他輕閉雙眼,感受這一刻的美好。
上官淺淺此刻似跌入夢境之中,雲裡霧裡,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全身發燙,臉像是發燒了一般,讓她無所适從。
在碧心湖另一邊的涼亭中,一雙眼睛緊緊看着眼前的女子,滿腔的苦澀自胸口溢出,他突然覺得胸口一陣抽痛,他下意思的用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畫扇見狀道:“殿下,怎麼了?”
“沒事。”
畫扇順着他的目光朝那兩個身影看去,平淡如水的眼眸多了一絲探究的意味。
“你繼續。”李瑾煜轉身回涼亭的石闆凳上坐下,畫扇的眼睛緊随着他的身影移動,一襲蟒袍黑袍,斜飛的英氣劍眉,蘊藏着一雙銳利的眼眸,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身上散發出傲視天地的強勢,身邊的女子眼睛不由亮了一下,很快又隐藏在漆黑的眼眸中。
“據探子回報,二皇子李晟近來與突厥人有來往。”畫扇道“在何處發現他們的蹤迹?”
“幽州。”
李瑾煜指尖輕扣涼亭的石桌說道:“幽州。”
“幽州因今年大旱,顆粒無收,流民四起,父皇确實派他去幽州赈災,處理流民事宜。”
“如今的幽州亂成一團,突厥人趁機混入其中也不一定。”畫扇道“看來,二哥開始動手了。”
“繼續盯着,切勿打草驚蛇。”
“是。”
“殿下,您今日還去問月樓嗎?”
“不去。回宮。”
畫扇楞了一下,每次他出宮,都會去問月樓坐上一坐,自己給他煮一壺清茶,他靜靜的品茗,五年來,從無例外,這也是自己最期待的一日,看着他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股失落之感湧現心頭,她下意識的朝他方才看的方向看去,難道是因為她嗎?
不容她多想,身邊的小厮迎上前道:“姑娘,問月樓有貴客駕臨。”
“回去。”
一抹紅衣輕移蓮步,款款走上馬車,小斯架馬車揚塵而去。
在碧心湖的另一端,石言玉擁着上官淺淺良久,才放開她,他看着她道:“淺淺,你随我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她不問他要去哪裡,隻要他想去,她都會相陪。
石言玉帶她到另一端,付了幾貫錢,他們二人一前一後上了遊艇,大爺慢慢劃着槳,遊艇緩緩朝湖心飄去。
他和她盤腿而坐,石言玉給自己和她倒上一杯茶,上官淺淺環視四周,一縷晚霞映在湖面上,染上了一層色彩,水中的倒影成雙,黃昏遊湖,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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