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秦泛舟,你是不是長了張老少通殺的臉,我瞧那老婦人對你的态度,可跟對這兩個有天壤之别啊!”夜朗月上前,打趣調侃道。
秦泛舟輕笑了聲,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必須得老少通殺啊,我往日在風禧城,左右鄰婆大爺,有個好東西就給我送來,比對自己親生的都好。當然,這些你學不來,畢竟天生的。”
“啊呸,”夜朗月碎了口,不服道:“老少通殺有何用,我夜朗月可是真真正正的男女通殺,這才是一張臉,該追求的最高境界!”
這時,那少年站起身,沖淩行夜拱了拱手,道:“多謝閣下相助,書熹感激不盡。”
淩行夜眼簾微垂,充滿打量的目光落在少年臉上,沉聲道:“喬崆翔是你什麼人?”
喬書熹一愣,答道:“是我已故的父親。”他父親在他五歲時亡故,算算時間,已經十年有餘。
淩行夜眼角微斂,先前鐘運生傳來的信息,喬家後輩嫡系隻有三人,喬夢烨、喬酥燦和喬書熹。
他特别關注了下喬書熹,似是因為無靈根,從小便不得他祖父喜愛,在其父身死後,在喬家地位更是一落千丈,雖錦衣玉食,但與另兩人相比,全然不在一個層次。
他摸了摸下巴,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想不到喬崆翔會有個這樣的兒子,瞧這品行,與其相較,說是兩個極端也不過。
半響,他斜了斜頭,眉梢輕挑,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你知道你父親怎麼死的嗎?”
喬書熹點頭,他那時雖小,但是已明事理,父親死于荊幽洲,消息傳回,祖父震怒,連夜召集叔伯等人,要殺人者償命。
他道:“我父親是戰凡,當年在荊幽洲戰司部遇害,加害先父之人,也已身死,不知閣下······”
“錯了,”淩行夜忽然打斷他的話,微笑道:“那人沒死,就是我。”
第25章來人
喬書熹表情凝固,試探性地問道:“佐銀絕?”
“是我,”淩行夜微微前傾,唇角泛起一抹涼笑,“你要找我報仇嗎?”
喬書熹猛地後退數步,面露驚駭,心神俱亂,怎麼也沒想到祖父日夜咒罵之人,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半響,他定了定神,冷靜下來,神情複雜地搖了搖頭。
“我娘曾教導我,要分清善惡。她曾提及過你,言語中都是敬佩之意,沒有絲毫怨恨。何況,先父在時,便與我和娘親形如路人,父子之情,不過口舌之談,我對你并無怨恨,何來報仇之說。”
淩行夜聳肩,神色有些不自然,若是喬書熹本性惡劣一點,他還可以遷怒來個斬草除根,現如今,他嘴角撇了撇,“你娘倒是把你教導得好。”
喬書熹道:“佐銀絕過獎了。”
淩行夜揉了揉眉心,望着與喬崆翔幾分相像的臉,突然有些心煩意躁。
秦曜身死南岸,起因便是有兩個在南岸巡守的戰司,聲稱在南岸看到三位魔将身影,接着姬火楓下帝诏,讓秦曜前往查看。
而那兩位禀告的戰司,好巧不巧,正是喬崆翔和喬有意。
十年前,他在戰司部夜宴上,遇到剛晉升為戰凡,調來荊幽洲的喬崆翔。
當夜,喬崆翔許是看他坐在高高在上的絕位,心生不悅,于是大肆挑釁,嚣張至極。
甯朝陽等人,在他的示意下,把喬崆翔灌得酩酊大醉,然後他問了當年南岸魔将之事,是真是假。
喬崆翔先是一口咬定,魔将之事,乃是親眼所見,待他一腳将人踹到牆上,揪着人再次逼問後。
喬崆翔大笑起來,醉醺醺地看了眼四周,人員很多,料定淩行夜不敢動他,于是俯在淩行夜耳邊,低聲嘲笑道:“秦曜再厲害又有何用,得了九洲民心又如何,不過我一句話的事,便讓他乖乖地去了南岸,你猜猜,是誰的授意?淩行夜,秦曜當年是,你如今也是,都不過是九洲姬族的一條狗······我告訴你,假的,哈哈,都是假的,你知曉又能如何,現如今,除了你,還有誰在追查秦家事,你是不是很憤怒,哈哈,秦曜算個什麼東·····”
淩行夜手持邪刃,寒光劃過,聲音驟然而止。
喬崆翔瞪着滿眼的血絲,殘留着幾分不可置信的表情,似是在怒斥,他怎麼敢動手?!
淩行夜笑了笑,留了喬崆翔一口氣,手指輕擡,在四周設了結界,将甯朝陽等人攔在結界外,眼睜睜地看着他,一刀刀地将喬崆翔淩遲了。
場景恍如昨日,淩行夜斜了斜頭,眼神驟寒。
“滾。”
喬書熹肩背緊繃,察覺到一股殺意。
七寶活蹦亂跳的身影停了下來,表情愣愣的,露出擔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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