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參謀也在。”姜禦丞說。
“你們朝夕相處的那三年呢?!”南北墨不依不饒。
姜禦丞沉了沉眼色,“她是我在邊境的搭檔,也隻是工作而已。”
空氣突然就安靜了下來,肖燃和榮禮默默聽着,坐在倆人中間,就怕下一秒南北墨會沖上來幹架。
然而南北墨卻倏然間偃旗息鼓,雙手扶着額頭,過了會兒,他像是極難受,額頭冒起了青筋,也不知道是酒意上頭還是什麼,聲音變得極其沙啞。
“二丞,當初我以為你三個月就能回來,我天天哄着南珈,轉移她的注意力,就怕南珈多想,我甚至想替你去,可我他媽選不上,我他媽沒你行,靠關系也去不了,我是自私,為了南珈我不想你去,可陳泓又是咱倆的生死兄弟,你要去替他報仇,我他媽沒理由攔,但是你知道這些年南珈怎麼過來的嗎?你丫的竟然要跟她斷了,你知道那封”
說到心痛處,南北墨用力吸了吸鼻子,頭一暈就趴在了桌面上,頭埋進雙臂裡,背部抖了幾下,沒半天,他就沒了聲響。
“哎墨哥,話說到一半你咋不說了,拍電視劇也不帶你這樣的吧,”榮禮推推南北墨,南北墨沒應,榮禮挨近他,聽見鼾聲,就沖姜禦丞搖搖頭,“睡着了。”
剛下飛機,南珈就帶着給江以眠的禮物趕去吃飯的地方,有傅辭在,溫以征便沒一起,人回公司看文件去了。
跟着服務生來到二樓的包廂,門虛掩着,南珈走近便聽見傅辭在裡面和江以眠心急如焚地說:
“我跟連長請假出來的時候,在部隊裡看見姜禦丞了!”
南珈頓然愣在了門口。
“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如假包換,我保證沒看錯人,我還問連長了,我們連長說他剛從雲城那邊調過來沒多久,在那個特種指揮營裡當營長。”
“這事兒大了傅辭,晴天霹靂啊!一會兒南珈過來你千萬千萬不能說漏嘴,先别告訴南珈,按她現在的狀況不能受刺激,要是漏嘴我”
身後的服務生不知道南珈為何停下來,便上前來推開門,請南珈進去。
江以眠和傅辭立馬扭頭。
傅辭僵硬地動動嘴皮:“糟了。”
可這頓飯意外地吃得很平靜。
南珈跟平常無疑,照舊和江以眠說說笑笑,完全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江以眠一開始還怕她會因為姜禦丞回來的事情而難受,怎麼說也不應該像現在這般從容淡定,後來見她仍然沒什麼異色,江以眠也就放心了。
吃好晚飯,南珈不再跟倆人同行,說是不打擾情侶約會,也不想回公寓,就在街上散步。
不知走了多久,到一條街道旁時,站在斑馬線前等綠燈的南珈多留意了下,因為那輛粉紅色的保時捷在一排黑轎之間實在過于惹人眼。
而在保時捷前面的一棵樹那裡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被架着的那個也很熟悉,南珈便沒過馬路,轉個方向過來。
居然是南北墨和肖燃。
怎麼喝成這樣了?
南珈歎氣,往他們那兒走去。
不過到半路,南珈便頓了腳步,眼眸怔怔地望着正走向樹那邊的兩個男人,其中高一些的那個,兩手抄在褲兜裡,步子邁得漫不經心。
跟他很像。
一切在這一刻緩慢流動起來,萬籁寂靜般,微風徐徐而過,幾乎不着痕迹地将所有響動帶上蒼穹。
等人走進昏白的燈光裡,面容逐漸清晰地,一點點地湧進南珈的眸子裡,南珈心間有處地方猛然地空了。
餘光裡似是藏了個人。
姜禦丞也在此時忽然停住,視線挑開,旋即往側邊移,就落在了十幾步之外的南珈身上,輕輕地,撞進了南珈的心底。
三年,他的眉眼依然漂亮修長,臉部線條硬而分明,在夜色裡如同安靜的雕塑,眉峰比以往還更加挺拔,帶了幾分淩厲的意味,深邃的眼底更讓人覺得深沉難辨,薄唇緊抿着,黑衣黑褲大長腿,英俊幹淨又醒目。
我操!世界真小,這也能碰上!
榮禮蓦地震驚起來,轉臉瞧瞧姜禦丞,快速拿着兩瓶水小跑過去給南北墨,“我先閃人了!”
不料還未跑到處,就聽肖燃高聲呼救:“丞哥救命啊!南北墨跑人家保時捷那兒吐去了,我拉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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