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父母,自然期望自己的子女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尤其是像蘇陽這樣的傑出人物。或許婁家夫婦有自己的私心,但蘇陽的優秀是無可争議的事實。他們當然樂意看到自家的女兒嫁給蘇陽,哪怕隻是做個小妾也在所不惜。在這個時代,華夏社會可能并不接受妾室的存在,即使真的做了妾室也無法得到公開的認可。然而,選擇蘇陽則不同,他在海外擁有勢力,并且将來必定會在那裡建立起自己的國家。别說擁有三千佳麗,多個有名分的女人又有何不可?看到陷入癡迷的女兒,兩口子不禁相視一笑。
婁曉娥回過神來,臉上微紅,疑惑地問:“可是,我能以什麼理由去找他呢?”婁父笑着回答:“你不是和王家小姐從小就是好朋友嗎?你就說去看看你的這位姐姐,畢竟我們兩家可是世交。”
婁曉娥頓時高興起來:“我知道了,爸!”對于蘇陽,她目前對他并無男女之情的喜歡,更多的是出于好奇,想要更多地了解這個出色的少年。此外,蘇陽身上那種公子無雙的氣質,确實令她着迷。之後,一家人在閑聊一會兒後便各自回房休息。
婁半城夫婦洗漱完畢回到房間,還在房間裡談論了好一陣子。“老爺,那你打算何時去海外的東帝汶?我們在四九城乃至津門等地的生意和資産,都要全部交出去嗎?”說實話,不僅是婁半城,連不太懂家族生意的譚雅麗,對于交出家族生意這件事,也是非常心疼的。畢竟,這意味着巨額财富的流失,家族身份地位的喪失,以及婁家幾代人辛勤努力和積累的成果,怎能輕易放棄?
然而,婁半城已經做出了堅定的決定,并且毫不猶豫。“如今,雖然在全國各地都有生意和資産,但實際上真正屬于我們的,也就隻有四九城和津門的一些産業了。甚至津門那邊的産業也不再屬于我們,僅剩下一些聯系而已。如果我們把四九城的鋼廠等産業、股份交出去,也許就能赢得高層的絕對信任,再加上蘇陽從中斡旋,我們婁家肯定能在海外重新崛起。”聽到這裡,譚雅麗感到驚訝,認真地問:“老爺,你就這麼相信蘇陽嗎?”婁半城回憶起白天在書房與蘇陽交談的情景,不假思索地答道:“是的,我相信。”
譚雅麗不再多言,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出心中的憂慮:“那您去了海外,把我跟曉娥留在四九城?”她内心其實是有些擔憂和抱怨的。近年來,婁家陸續安排人員離開,帶走了很多家産,同時也為他們找到了退路。而她這個所謂的“寵妾”,位置真的那麼重要嗎?事實上并非如此。當初遣散二房、三房,唯獨留下了她這個最小的,還不是為了身邊有個伺候的人。而且她隻有一個女兒,并未生育兒子,再加上她是譚家人,一手譚家菜可以滿足口腹之欲。所以,說到底,婁半城對她這個妻子和女兒,并不像表面上那樣寵愛和關心。
在原着故事中,婁家似乎别無選擇,非要把婁曉娥嫁給許大茂這樣一個曾經的下人之女,說什麼這樣才會更加知根知底?可是,難道他們就沒有調查過許家和許大茂的人品嗎?或許調查過了,也知道許大茂的一些所作所為。但他們最終還是把女兒嫁過去了,由此可見,婁半城并沒有像人們想象中的那樣疼愛和關心婁曉娥這個女兒。
因此,此刻譚雅麗的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想法呢?“無論如何,我都得讓曉娥嫁給蘇陽,以後她肯定不會過得差,我這個當媽的或許還能沾點光。”婁半城自然不知道枕邊人的心思,夫妻倆各懷心事地沉沉睡去。
再說南鑼鼓巷這一邊。等到所有的客人都離開後,跨院西側的房屋裡,王夫人沒有讓王沁雪在這裡過夜(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屋子裡隻剩下老爺子、蘇陽和秦淮茹三人。老爺子坐了一會兒,并沒有詢問蘇陽與婁半城談話的内容,待到天色漸晚,他也洗漱後回房休息去了。至于蘇陽和秦淮茹,則膩在一起度過了一晚。
次日清晨,蘇陽如常早早起床。但他今天沒有帶着何雨柱等人一起練功,而是坐在院子裡一邊煮茶,一邊向他們講述南方部隊的情況以及當前的局勢。“等你們到了那邊,先跟着季雲龐、夏邁歐學習一段時間。我會發電報給他,讓他好好教導你們。”許大茂問:“陽子,我們幾個也要一起去嗎?你不是說過,要讓柱子好好聽從訓練嗎?我們幾個……”何雨柱瞪了這家夥一眼:“怎麼,你還敢質疑我師父的決定?還有,大家都是兄弟,你怎麼能讓陽子單獨去?”許大茂與劉光奇、閻解成三人互看了一眼,認真地看着何雨柱:“我們當然願意一起去!”何雨柱:“得了,你們這幾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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