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宛皺着眉頭,生氣地數着這幾日顧言避開她的事:“阿言最近不拉我的手了,也不抱我了,睡覺的時候還隔得遠遠的……”
女子的模樣近在咫尺,往日裡靈動的杏眼此時像蒙上了一層霧,迷離飄渺。櫻桃似的小嘴一動一動的,還泛着桂花釀的清香,忍不住想咬一口。顧言的目光全落在這張小嘴上,思緒卻漸漸跑開了。
小姑娘怎麼生起氣來也這麼可愛?
謝詩宛注意到男子沒有認真聽,踮起腳尖,湊上去,用貝齒輕輕咬了一下男子微紅的耳尖,皺着眉說道:“阿言要專心。”
咬得不重,隻留下一點淺淺的牙印,卻讓男子的耳尖更紅了。顧言抿抿唇,眼眸卻變得晦澀不明,他半摟着女子的腰肢,帶着些女子毫無察覺的危險,俯下身在她耳畔說道:“宛宛,這個動作有沒有對别人做過?”
這個随心的動作,他怕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也對别的男人做過,尤其是那個劉簡。
謝詩宛沒有想到顧言會問這個,稍稍一怔,然後搖搖頭。搖着搖着,發現阿言又轉移了話題,趁顧言俯身,手臂抱緊了他的脖頸,加重了些聲音,說道:“阿言,你為什麼躲我?”
即便是有些生氣,可聲音還是軟軟的,就像舉起爪子想要撓人的小貓。
顧言也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柔聲說道:“我不是在躲宛宛,而是在躲自己……”
在躲自己那些早就變了質的感情,他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但他知道他不能,他不能那麼自私。
這幾日他也很煎熬,明明心愛之人就近在眼前,但不能碰,不能多說。要不是今日看到她和劉簡兩人在街道上嬉笑,他估計還是會回到從前,隻做小姐的一個護衛。
可謝詩宛怎麼知道他的心思,她以為顧言在敷衍她,滿心都化成了委屈,水潤的杏眸看着顧言,冰涼的眼淚順着眼角滑下,說道:“阿言,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才拿這些搪塞我?”
見着小姑娘哭了,顧言慌了手腳,聲音不複沉穩:“怎麼會呢?我……”可說到“喜歡”這兩字的時候,在唇間繞了繞,卻始終沒說出口,這一出口,恐怕一切就不一樣了。
謝詩宛看着顧言面帶難色,半晌不語,心中便涼了半截,酒醒了大半。她早該知道的,還逼他到如此境地。
一廂情願本就該願賭服輸。
她作為謝家長女的傲氣,不允許她在此時低頭,她喜歡一個人也要大大方方,輸也要輸得明明白白。
她抹掉面上的淚水,手揪着顧言的衣領,昂起頭,帶着破釜沉舟的勇氣和她一向的傲氣,說道:“顧言,你聽好了。我,謝詩宛,心悅你。”
面前的女子紅着眼,仰着頭,雖然身型比他矮上幾分,但氣勢十足,不敢小瞧。像冬日裡綻放的紅梅,謝家的那份傲氣是在她骨子裡的,即便接下來可能會被拒絕,也要把她想說的說出來。
她傾身上前,踮起腳,勾着顧言的脖子,閉上眼眸就像飛蛾撲火一般,輕輕在顧言唇上落下一吻。
帶着少女的純情也帶着不顧一切的決絕,冰涼的唇瓣顫抖着碰上男子的薄唇,她不知道該怎麼吻,隻是青澀地以唇瓣相觸。
顧言微微一怔,瞳孔緊縮,這些事都是他始料未及的。
這個吻很短暫,蜻蜓點水一般,在顧言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就消失了。外面的雪還在下着,雪花靜谧無聲,也同她的吻一般,無須多言。
謝詩宛垂下眼眸,不敢看顧言的神情。臉更紅了,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絕望:“顧言,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妹妹愛護,對我并未有男女之情。”
說到這,她已經覺得喉間苦澀難言,像是被什麼堵着一般難受,不過還是忍着繼續說道:“我抛卻矜持,趁着初雪的日子表明我的心意,并非要讓你難堪。這之後我便不再……”
突然間,顧言的手穩于小姑娘的後腦勺,俯下身子,以吻封住了謝詩宛接下來要說的話。
溫熱的嘴唇輕輕吸允着女子的紅唇,極盡溫柔地舔舐着、厮磨着,誘着她也跟着張口。謝詩宛呆呆地看着眼前阖上眼眸,長睫落在一片陰影的俊秀面容,一不留神竟順着啟了唇。
接下來男子便沒有那麼溫柔了,他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與她交纏,帶着孤注一擲的血性,侵略她的心房。
她從不知道,原來阿言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像狼,似虎,有極強的侵略性。
兩人唇齒糾纏,像他在織一個細細密密的網,等着他的獵物掉入他的網中。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手撐在顧言的肩上,用了些力想推開他,但因喝了些酒,手上無力,根本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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