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有。”猛地對上舒寒充滿探究的眼神,宋易遲有一瞬間心虛了虛,飄遠的臆想立即歸位,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摸着鼻子敷衍地說。
摸鼻子是最典型的掩飾動作,舒寒左眉一挑,轉而想到可能對方在思考研究上的事兒,不方便說,于是不再追問。宋易遲悄悄松了一口氣,拉回跑歪的心神,時而歪着腦袋看,時而閉上眼憑手感摸,槍套系好又解開,再重新系上,反複練了兩次,總算摸準,不用幫忙也能扣好。
依舒寒的計劃,今天重點讓宋易遲熟悉槍套的用法,别回頭一着急,沒撥開按扣就拔槍,拔不出來鬧笑話是小,耽誤了時間有危險是真,其他沒必要做過多要求,教多了這小子也用不上。
宋易遲專注時,學習效率很高,幾次便會了,不求達到一秒快速拔槍,至少使用無障礙,舒寒想反正在靶場不如多練練槍法,正講解橡皮彈怎麼填裝,宋易遲聽着聽着,目光被張張合合的唇吸引了過去,慢慢地,腦子像是被什麼召喚,不知不覺就湊過去親了一口。
舒寒的聲音戛然而止,禁不住笑了,扭臉瞥了眼外面的管理員,回過頭來放低聲音問:“你真要在這兒嗎?”
靶場可是開放場所,随時會有人進來。
“誰讓你先撩我的。”舒寒貼他背後站得這麼近,一轉頭就能吻到的距離,耳邊滿是自己愛煞了的性感中音,怎麼集中?
面對火熱進展中的戀人,舒寒不太堅定的意志也随之破碎,他放下槍,轉手将宋易遲拉到相對隐蔽的牆邊,化被動為主動,貼了上去,親吻間隙,一句話從唇間艱難無比的溢出,“嗯……我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應該回去好好讨論一下。”
練槍法什麼的,不存在!
可事情真能如此順利嗎?
“舒寒,電話。”
果不其然,每到這種時候,總會冒出個煞風景的……
管理員舉着電話聽筒,無辜地默默承受着舒寒的高壓視線,驚得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QAQ。
舒寒剛喂了一聲,唐國風中氣十足的笑罵就從線路另一端清晰地傳過來:“你小子是不是又把通訊屏蔽了!?”
舒寒默,今天宋易遲放假,他想好好陪人呆上一天,誰知道唐國風居然打電話追到靶場,這到底都是哪兒來的眼線,時刻彙報了他的行蹤。
“别以為不說話就當沒聽見啊,出發時間定下來了,明天早上六點,你五點半過來整備。”說完,唐國風不等舒寒回答,咔嚓挂了電話,心底一陣暗爽,解氣!
從頭至尾,舒寒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又默默地把電話遞還給管理員,轉身回去找宋易遲。
“時間定下來了?”宋易遲打完最後一發橡皮彈,關上保險,他不是有意偷聽,實在是唐國風聲音太大,再加上靶場密封條件好,吼聲不停在室内回蕩。
“嗯。”舒寒有點兒蔫兒,他不是不想去,而是覺得宋易遲好好的一天輕松假期,被自己的事兒給攪合了。
他原本打算上午懶一懶,下午到靶場練習當做運動,宋易遲平常窩在實驗室,放假不能整天在家不出門,也不用多,一個來小時足矣,然後兩人随便走走,晚上回去再讓宋易遲嘗嘗自己新學的排骨炖土豆。
唐國風一個電話,不說破壞計劃,但影響心情是真的,他以為過兩天才出發,誰知道會提前……
“幾點?”
“六……五點半。”一晃神兒差點兒忘了整備時間。
“去吧,沒事。”宋易遲收好訓練槍,拉起舒寒的手捏了捏,拽人到前台還槍,完事後五指穿cha進對方指縫,微微一收,十指相扣,拉着人回家了。
兩人在暖陽下,走過訓練場,來到中間通向住宅區的小路,舒寒總覺得愛人有點兒失望,于是他打破沉默開口問道:“你沒有想說的嗎?”
“當然有想說的,多着呢。”宋易遲擡高兩人交握的手在眼前晃了晃,邊笑邊眨着眼睛說,“你明天出門千萬小心,注意安全,每天要發消息,記得多想我,知道嗎?”
舒寒不是附屬品,有權利做自己想做的事,貪圖安逸,成天窩在家裡無所事事,不是他所鐘愛的那個人。何況舒寒又是男人,有能力的男人,要不是因為受傷提前退役,現在指不定哪兒去了呢。
誠然,任務風險不小,舒寒離開宋易遲會擔心,但作為“軍屬”,他表示理解和支持,不會阻止或一味抱怨。舒寒自有他該做的,每個幸存下來的人都應盡一份力,自己也是,明明不喜歡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繼續着科研實驗。
有個貼心愛人,舒寒感到自己幸福得要融化了,手舉到嘴邊好生親了親,他知道宋易遲說讓自己多想他,不僅是情話,更多是提醒出門在外别忘了有人在家裡等他回來,千萬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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