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眼眸突然大睜的林清安看着突然親了她的姐姐,心下就像是有人給之投下了一顆小石子,泛起了層層漣漪。
“這個,便當是姐姐送給妹妹的禮物可好。”何钰見到她那染上了一抹春日桃花豔的耳尖時,方才如夢初醒的反應過來他到底在做什麼。
更懊悔得不敢去看她,生怕她會被他如此孟浪之舉給吓到了,可時間越久,他的那顆心也越慌,既期待她的回應,又害怕她的回應。
“若是妹妹………”在他蒼白着臉,有心想要解釋什麼時。
“現…現在天色很晚了,我…我先回去了。”這一次的她,竟帶着幾分落荒而逃之意,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因何而來。
等她離開後,方虛驚一場的何钰笑着伸出指腹滿是溫柔的撫摸着這件天青色長裙,眸子的柔情濃得如水凝固。
這還是她之前送了他一支簪子後的第二件禮物,他回想起剛才的觸感,隻覺得她可真軟。
另一邊
等回到齋寝後的林清安看着這大半夜再一次翻|牆進來的少年時,隻覺得她明日定然要讓墨枝将她的窗戶給封死去了才行。
特别是自從上一次的事現在已經扯開天窗說明後,她便對他産生了一種看不清,摸不着的隔閡感。
“你怎麼又過來了,你就真的不擔心會被其他人看見了怎麼辦。”秀眉微擰的林清安看着這比之前清減了大半的少年時,卻不知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纖雲許久未見到清安姐姐了,還有纖雲前段時間聽說清安姐姐出了事後,實在擔心得緊,這才會過來的。”公孫纖雲見到她對他一副冷漠疏離的表情時,早已深深的後悔提前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若是那層窗戶紙還在的話,他好歹還能像之前那樣是個弟弟同她撒嬌賣癡,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束手無策。
“我無事,還有現在已經很晚了,纖雲也得要早些回去休息才對,日後你若是在亂翻女院的牆,可别怪我将此事告知你姐姐聽。”話到最後語氣漸寒,更帶着令人不容置喙的冷漠。
“清安姐姐你難道真的那麼無情?”少年說着話,便要伸手去拉她衣袖,卻被她給凝眉躲開。
“纖雲,我已經成婚了,你要知道。”話裡,帶着濃濃的無奈與刺骨寒意。
“清安姐姐結婚是清安姐姐的事,我喜歡清安姐姐是我的事,再說了,這天底下有哪一個女人不是三夫六郎,姐姐将我也娶回你房裡頭不行嗎,我保證不會給主夫添麻煩的。”公孫纖雲見她要走,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袂,淺色的瞳孔中則在氤氲着白霧朦胧。
“清安姐姐難不成就那麼心狠得連一個側夫之位都不舍得給纖雲嗎。”話到最後,皆是啜泣。
“對不起。”眼眸半垂的林清安,再次冷漠的将衣袂從他手中抽出,并往外走出。
而這一次,無論他說什麼,怎麼威脅利誘都不再回頭,隻因她的一次回頭,說不定更給了對方繼續死纏爛打下去的不切實際幻想。
可是等離了這屋後,她于這深秋凝寒的夜晚中,竟不知要去何處。
隻當那刺骨的寒風吹得她打了一個冷顫,方才緩過了幾分神,搓着手臂往那還未熄燈的對門走去。
剛抄寫完海棠花小錄,披散着一頭發的何钰聽到敲門聲時,還以為她是出了什麼事,顧不上淨手便走了過去開門。
“姐姐今夜可否收留我一夜。”門外人隻着了件單薄裡衫,許是在外頭吹風久了,亦連人都染上了幾分寒意。
何钰并未問她原由,而是側身将人迎了進來。
等她進來後,他才窘迫的回想起什麼,滿是不好意思道:“不過我這裡隻有一床被子,還望林妹妹不要嫌棄才好。”
“豈會,姐姐能收留我一夜以是極好。”半抿了下唇的林清安許是真的累得很了,徑直脫了鞋後邊往那床上躺去。
何钰見到她睡在他的床上時,人不知因何,久久不曾過去,就連胸腔中的那顆心都在劇烈跳動着,聲響大得宛如士兵拿着木槌敲打着迎敵戰鼓。
“姐姐怎的還不過來睡。”許是見那人還未過來,躺在床上的林清安忍不住來此一問。
“這便來。”可他越往着床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跳聲也越來越快。
“清安可否跟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嗎?”等二人同躺在一張床,蓋着一張被子後,何钰突然出聲詢問。
“沒有什麼,隻是發現那麼久了,我都沒有跟姐姐同床共枕過,這才前來打擾。”林清安鼻間輕嗅着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墨香,莫名感受到了一種心安的味道。
“現在已經很晚了,姐姐也睡吧。”話裡,更帶着一絲不願在多說的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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