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街道在雙月的照應下多了些氛圍,熱鬧的夜市來往密密麻麻的過客。凡人與修士都有各自煩惱,酒桌拼桌的大有人在,都戴着腳環呢,想這麼多幹嘛,過一天是一天。
【恒利達】是康盛城内最大的酒店,四人戴着腳環來到最頂樓,陳雪将長公主放了出來。長孫亦巧抖了抖粉裙,湊近白衣陳雪問道:
“裡面有一少女是誰啊!!!”
糟糕,陳雪忘了将周丫頭藏起來了,不過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一個朋友”
白衣女子平靜說道,長孫亦巧見其不想多說也不再追問。
五人分别單獨一間房,窗戶都靠向景蕭殿,五十層酒店還是比景蕭殿山頭矮一些,沒人敢建高樓超過殿主庭院。
在敵方陣營,鄭良沒有卸掉器皿上床。這時正二号自己從空間腰帶出來,手裡捧着巴掌大的灰白毛發生物,樣貌像虎,身軀像豹,尾巴像龍,一雙羽翼緊緊貼住鱗片樣式的皮膚。
“這是貔貅???”
鄭良一臉疑惑,急忙下床看個究竟,這十幾年裡都是用他的靈氣養育的,這剛孵化還挺依賴正二号,畢竟分身氣息與他是一樣的。
白毛貔貅有些膽怯,兩個氣息一樣的人出現在它面前,有些不知所措。正二号對其使了使眼色,讓其跳到黑衣大叔身上。貔貅猶豫了一會跳了起來,就在落向鄭良時,白毛貔貅消失了。
黑衣大叔一臉驚訝,正二号也不例外,這時又出現在鄭良頭頂。剛伸手去抓又消失了,二人靜止不動,等待它再一次出現。這次足足有一分鐘才出現,現身後的貔貅喘着粗氣。
鄭良拿出一堆金銀珠寶丢到床上,白毛貔貅兩眼放光奔了過去,珠寶都不咀嚼直接就咽了下去,吃的東西比它身軀都大,但還是不見飽。吃完後眼神直勾勾盯着鄭良,又一把丢了過去,凡間的珠寶要多少有多少。
地球華夏有貔貅傳說,以金銀珠寶為食,鄭良為了這一刻準備了十多年。白毛貔貅吃飽後在床上酣睡,正二号将其抱起進入空間腰帶。
午夜過後,鄭良眼前投影出一座山頂,中間有座庭院。結界密不透風視角被卡在門口,蒼蠅大小的無人機鑽進護衛袖口混了進去。
雖然已到後半夜,但依然有不少女仆在遊走,個個絕豔非凡,衣物薄如紗,輕輕一扯就能脫光。
蒼蠅沒有到處飛,而是在屋檐觀察着。将靠近外牆的房間忽略,将頻繁出入的房間忽略,晾有女傭衣物的小院忽略。剩三間房屋比較可疑,有一間離蕭承業房間較遠,其餘兩間離女傭小院較近。
“真是,喪。心。病。狂。”
鄭良看到眼前一幕觸目驚心,女傭小院旁的兩個房間,是兩個巨大深坑,裡面堆滿幹屍,除了修士還有玩弄死的女傭。還有些身穿綠衣的,蕭承業連自家弟子都不放過。與女傭小院一牆之隔,每天搔首弄姿,卻不知天天與這些幹屍為伴。
深坑處有兩層光幕,将異味和空氣隔絕了。
充滿紅色激情的房内,躺着六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褶子老者光着膀子躺在正中間,忽然猛地睜眼朝屋外飛去。
懸浮空中盯着下方沒有窗戶的房屋,此時他光着膀子,穿着一條白色褲衩,護衛和女傭都一臉錯愕,一向穩重的殿主,大半夜的為何這般行徑???
剛剛蒼蠅無人機觸碰到警報,整個不到十平米房屋都被紅外線包裹,蕭承業還是有些不放心,解除紅外線,雙手結印解除結界,木門下還有一道鐵門,将多重密碼鐵門打開後走了進去。蒼蠅見縫先鑽了進去,褶子老者掃了兩眼門口,确認安全才緊閉鐵門。
裡面漆黑一片,蒼蠅無夜視功能,什麼都看不見,隻聽到老者赤腳走路聲。
忽然金光充斥整個房屋,老者手裡拿着一塊紅布,中間一根圓形柱子,瓷器将其托住,玻璃罩内有一珠子,珠子内有一團金色火焰。紅布掀開的瞬間火焰有了靈性一般,驅使珠子撞擊玻璃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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