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妖怪嗎?”
“這些羊該不會都是人吧?”
食客們議論紛紛,張以運環顧周圍,對衆人道:“諸位,這二人以妖術将活人變成畜生,還請諸位幫忙喂水,解救這些人。”
有膽子大的圍觀群衆連忙把自己桌子上的茶碗倒了水拿來喂羊,十幾隻羊都喝了水,果然一個個都變成了人。
小羊羔都是小孩子,大母羊全都是女子。
這些女子被解救之後互相抱頭痛哭,哭了好一會兒才來跟張以運等人道謝:“多謝恩公搭救,這二人乃是歹毒的人販子,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我們變成了羊,想要把我們帶去賣掉……”
見事情敗落,想要逃跑的中年男女,已經被客棧掌櫃連同夥計們一起拿繩子綁了起來。
别看他們能用造畜巫術将女子小孩變作畜生拐賣,實際上他們身上是沒有半點法力的,隻是懂得一些邪惡巫術手段,在提前做好準備的情況下才能暗算到弱小的女人和孩子。現在面對成年青壯男人,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張以運讓人去報了官,金泉縣縣令聽聞這家客棧有人以妖術拐賣人口,已經被高人降服了,立刻帶着捕快趕來。
趕來客棧,看見一對中年男女被繩子捆在一起,金泉縣縣令就知道這對中年男女是罪犯了,他正想把所有人帶去縣衙查清事情來龍去脈,就看見張以運怼到他眼前的一枚令牌。
金泉縣縣令看清了這枚令牌長什麼樣,又感覺自己揣在懷裡當護身符的官印發起熱來,頓時膝蓋一軟,打算行禮。
張以運單手扶住了金泉縣縣令,不讓他行禮,說道:“縣令大人,這兩個賊子就是以造畜巫術将女子孩童變作畜生拐賣的,你将與其有關的人全部控制住,交給除魔司處置即可。”
造畜巫術這種不需要法力就能使出來的邪術危害範圍極廣,背後牽扯到的利益關系網肯定也不小,金泉縣縣令肯定是管不了的,必須得讓除魔司出手調查處置。
除魔司乃皇權特許,有先斬後奏的特權,這種以邪術犯罪作惡的案件也本該移交給除魔司處理。
金泉縣縣令聽張以運的話,心中一喜,能把這種棘手的案子交給除魔司處置,雖然他沒功勞,但好歹也不會惹任何麻煩。
他連連點頭應道:“是,是。”
他對身後的捕快們一揮手,吩咐道:“把這兩個犯人押回去!”然後他又看向那些女子孩童,溫聲細語的請他們跟着他一起回了縣衙,安頓好他們。
把罪犯和受害者交給了金泉縣縣衙,案件自有除魔司去調查,張以運也就放了心。
他回到安桦的身邊,對着安桦恭敬的低聲道:“多謝少爺的提醒。”
安桦微微颔首。
張以運對安桦的恭敬令人側目,畢竟之前張以運拿出一枚令牌就讓金泉縣縣令對他畢恭畢敬,即使張以運攔住了金泉縣縣令行禮的動作,衆人也看得出來縣令對他的恭敬态度。
可讓金泉縣縣令如此恭敬的張以運,卻轉頭對一個八歲男童恭敬如斯,不由得人不側目。
不過也沒人多想什麼,無非是猜測安桦是哪家高門貴子,反正不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惹得起的。
住進了客棧,在入了夜之後。
夜晚正是鬼怪最活躍的時候,柳家一家子和鬼仆都沒睡覺,張以運這個唯一大活人也得陪着熬夜。
柳父柳母和柳容容在離了許縣之後,對旅遊興緻勃勃,心情美麗,今天晚上還有心思聚在一起打葉子牌。
安桦不喜歡打葉子牌,鬼仆不敢跟他們一起打牌,柳容容就随手拉了張以運湊人數。
張以運捏着一把葉子牌,人還有些懵逼。
他堂堂除魔司都統,是怎麼淪落到陪着鬼怪一起打葉子牌的地步的?
“張大人?”柳容容和柳父柳母一起看着張以運,“該你出牌了。”
張以運回過神來:“哦哦。”
這時,坐在一邊拽噬寶鼠尾巴玩兒的安桦忽然擡起頭來,看向東面。
他轉頭對張以運道:“東邊來了幾個人,應該是跟白天那兩個人一夥的。”
張以運聞言,立刻丢下手中的葉子牌,身形一閃就竄了出去。
已經快赢了這一局的柳容容:“……”
柳父柳母也順勢扔下手中的葉子牌,笑眯眯的道:“等張大人回來再重新玩吧,這一局不算。”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了,張以運才回來,安桦看了一眼氣息紊亂的張以運,沒有多問什麼。倒是柳容容好奇的問了兩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抓到人了嗎?”
張以運苦笑道:“沒想到那些人當中有邪巫,差點被暗算了,好在結果是好的,我已經把人抓起來送去除魔司關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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