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卻是始終沒離開松霞君身上,他腦中是有許多記憶的,想到最多的,卻是先前在绮霞峰的一幕——上官松霞去流泉山莊大開殺戒,弄的身上沾血,她把袍子脫了,底下隻穿着中袍的身段。
雲螭探手過去,忍不住在那抹細腰上輕輕地試了試,在大把堆疊的衣袍之下,他握到了一段極軟的腰肢,乖巧安靜地在他手心裡,雲螭咂了咂嘴,便覺着那有些厚的道袍未免礙眼了。
他想到這個,張手便去解上官松霞的衣帶,輕輕地把她的外袍解開,搓搓手,又即刻去解她的中衣。
這會兒的心情,倒像是小孩兒得了最喜歡的禮物,正迫不及待地要打開細細觀玩一樣。
不料才拽開衣帶,外頭忽然一陣響動,雲螭轉頭,卻見是獻姬的身影在門口一閃。
獻姬卻沒進來,悄悄地說:“妖主,外間好像有些動靜。”
雲螭并沒起身:“怎麼?”
獻姬道:“我懷疑是……道宗的人。”
雲螭聽見這個才蓦地站起:“道宗?”他心思轉的很快,先看了眼上官松霞,又沉吟:“難不成是傅東肅那個不長眼的。”
若是别的人,雲螭或者可以不理會,但如果是傅東肅,卻不能等閑視之。
先前他帶着上官松霞離開绮霞宗,雖沒給傅東肅撞上,但傅相一定會聽說的,那個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派人找尋。
這處的屋子,并不是林中自有的,而是雲螭用妖力幻化而出,瞞别人不在話下,但如果是傅東肅親臨,或者是敬天宗中數一數二的弟子,卻能看出蹊跷。
獻姬聽他說“傅東肅”,便道:“可是敬天宗的傅相?那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雲螭哼了聲:“難道我怕他,我也正想找他的晦氣呢,他若來了正好。”
獻姬欲言又止。
方才一不小心,她看到雲螭在解上官松霞的衣袍,心中頗為震驚。
雖然知道雲螭對上官松霞的感情極為不同,但畢竟名義上是松霞君的弟子,做這種事……自然是有違人倫。
如果對方是别人,倒也沒什麼可驚訝的,但上官松霞的名頭人盡皆知,她可是個極為“德高望重”的有道女冠,不但是修道者,連妖魔道裡都是心服的,豈容玷辱?
這會兒上官松霞是受了傷,不省人事,但若是清醒過來,那可真是無法想象。
因此,獻姬覺着此事很是不妥,可她又知道雲螭的脾氣,于是竟不敢吱聲,隻裝作沒看見的。
思慮再三,獻姬謹慎道:“妖主,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若是為了松霞君而來,一定不肯善罷甘休,玄宗的人并不在少數,如果傅東肅認真的要追究到底,就算不怕他們,可給他們死纏爛打的,也多有不便,所以我想倒不如先避其鋒芒。”
雲螭想了一想,從善如流:“有道理,橫豎師父在我手上,哼,傅東肅想找我,我偏讓他找不到。”
他說了這句又想起來:“先前放走了那老道士,難保他遇到傅東肅的人,跟他說起來……”他轉念甚快,對獻姬一招手,低低叮囑了幾句。
獻姬身形一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這邊雲螭走到裡間,重新把上官松霞抱入懷中,他笑道:“傅東肅,你有能耐,便來找我吧。”隻一拂袖,這小屋頓時不見了。
雲螭掩了妖氣,抱着人往東南而行,很快已經離芳州山莊百裡之遙,這會兒正是天将明的時候,因太陽還沒出來,放眼仍是黑漆漆的一片。
雲螭止步,運靈識查探了會兒,斷定無人跟來,便有幾分得意。
隻是前方不遠處,卻是有人氣,必定是個村落之類。
雲螭一直都壓制妖氣,自然不能用妖力,他抱着昏迷不醒的上官松霞趕了半夜路,稍有些吃力,便想不如且先去稍事休整。
才走不多會兒,迎面路上有一道狹長的影子走來,倒像是個起早趕路的。
雲螭并沒理會,眼見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他突然察覺一點冷意沁人。
目光轉動,卻見對方衣着破破爛爛的,垂着雙手,朦胧晨曦中看不清臉,莫名有些詭異。
隻一對視的功夫,對方也停了下來,竟啞聲說道:“好香。”他扭頭,直勾勾地看着雲螭,似乎想靠近些。
“滾。”雲螭已然看出對方有些蹊跷,隻是他怎會把這種魑魅魍魉看在眼裡,冷喝了聲便要走。
誰知那物忽然長嘯了聲,一條極狹長的舌頭蛇般探出,竟向着雲螭卷了過來。
雲螭抱着上官松霞縱身一躍,那舌頭卻敏捷迅速地緊随其後,一下子把他兩人卷在其中了!
那物見得手,怪笑了聲,舌頭後縮的同時,伸手向着雲螭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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