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冷風翼踉跄着腳步奪門而出……
“不可能……”他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在整個警務室回蕩,腳步聲漸行漸遠。
詢問室裡刹時變得冷清,英哲哥臉上的表情也很複雜,我看到他的下唇已經咬出一道清晰的血痕,但他還是走過來拉着我的手說:“朵朵,我們回去好嗎?”
“好的。”
當我們辦好一切手續走出警察局之後,冷風翼依然在警察局右邊那片空地上來回奔跑着,而那個嬌小而散發高貴氣息的女生跟在他的身後——她一路小跑的跟着他。
這個場面那麼熟悉,我曾經也是這樣的跟在英哲哥的後面,那麼患得患失!
“朵朵,我送你回家。”英哲哥拉了拉仍然愣在原地的我。
“噢。”我留戀的看了一眼冷風翼,然後就跟着英哲着走開了,天空有些暗了,天邊開始布滿了紅霞,很美的黃昏。
可是冷風翼到底是怎麼了?
“冷風翼,如果你覺得我們需要談談,明天下午我會在‘澤語’咖啡屋等你。”英哲哥啟動藍色法拉利之前給冷風翼丢下了這句話。
“英哲哥。”呼嘯的風在耳旁吹過,我還是呐呐的叫着英哲哥,似乎是應該給他一個解釋,關于為什麼成了小偷。
“嗯。”咖啡色的碎發若有似無的拂上我的臉寵,好看的側臉瞬間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英哲哥就算是開車的樣子也那麼帥,修長的十指,指骨分明。而跑車像是一個淘氣的孩子,卻溫順的跟随着英哲英的方向。
“英哲哥,我喜歡你,你知道嗎?”似喃喃自語般,試探般的說着,我想那些風一定帶走了我的話,英哲哥或許聽不見。
“嗯。”
“為什麼,為什麼英哲哥要這樣,踐踏我的心!”我以為自己能夠承受英哲哥的拒絕,可是事實證明,我還是受不了,仿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發出嘶啞的低鳴。
“朵朵——”英哲哥把跑車停在了路邊,他的好看的眸子望着我,那麼疼痛。
“英哲哥——”淚水已經在我的臉上滑下,為什麼在英哲哥的面前我隻能這麼脆弱,脆弱得找不到方向。
後背開始傳來椎心的疼,我才想起冷風翼的指尖滑過我的背部,或許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
偶爾經過的微風吹動着我們咖啡色的短發,我的及耳公主發早已被風吹得亂七八糟,它們雜亂的貼在我的臉上,我想,英哲哥一定看不清我的臉。
溫暖的雙手撫上我的雙頰,英哲哥扳正了我的臉,他帥氣的臉孔瞬間映入我的視線,他的臉上帶着些憂郁,而停在我臉頰的雙手卻分明在顫抖。
“朵朵,如果我愛你……”他明顯的在掙紮,似乎在經曆着激烈的思想鬥争,我又看到了他顫抖的唇,唇瓣上的血迹依然明顯,“你就會開心嗎……”
“英哲哥——”
“朵朵,我愛你,你就會開心嗎?”英哲哥的臉漸漸逼近,他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而我分明看到一滴晶瑩的淚滴從他的眼角滾落。“隻要你開心,要我做什麼都無所謂……你知道嗎……”英哲哥的唇已經貼上了我的唇,濕濕的、粘粘的還帶着些鹹鹹的血腥味。
已經接近夜晚的街頭開始燈火通明,我和英哲哥在某段高速公路上擁吻,英哲哥居然吻我了,我的心都碎了,碎在了英哲哥的懷裡,沉浸而美好。
耳畔有車飛速掠過的聲音,眼裡隻有英哲哥沉醉的臉,心髒像被關在籠中的小鳥,正在努力的跳躍着,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沖出胸膛。
“英哲哥——”淚水也被英哲哥的吻淹沒了。
可是不知道是吻得太激烈了,還是我的心跳得太快了,我的頭居然越來越沉重,然後居然失去了知覺。
殘餘在我腦海裡的最後一絲感覺是——原來一個吻可以這麼美好。
命運潘多拉13
“朵拉,你幹什麼,今天不是禮拜六嗎?”
看着我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公主車往外面推,媽媽在後面叫着,她的手中還抱着正要貼眼睛的布娃娃,滿臉的疑惑。
英哲哥、冷風翼、咖啡屋這幾個字眼卻早已占據了我整個思想,我要去澤語咖啡屋……
希望還來得及,希望不會太遲,我怎麼會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我真是豬。
澤語咖啡屋也在華爾街,是一家高檔的法式咖啡屋,據說如果月收入沒有幾萬的人進入澤語是妄想,因為澤語的每一種咖啡都是天價!!澤語的侍應全都是具有優秀身份的咖啡師,他們去澤語當侍應完全是因為對咖啡的衷愛,而關于澤語的老闆lolit,更是一個謎,隻知道是個有着溫柔笑臉的帥氣男生。
所有人都在傳,如果品嘗到lolit親自調的咖啡,單身的女子會散發神秘的女人魅力;單身的男子能夠變得堅毅而帥氣;而熱戀中的人則能夠得到愛神丘比特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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