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帆卻已經不耐煩了,他推開擋路的人,自己找到音箱。
顧雲帆心中燃着一團火,無法消解。他想不明白,姚貝貝到底是因為什麼誤會了,非鬧着的說着要和他分手,甚至沒有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
他想到那天,姚貝貝好像分明不太喜歡和一群人一起給他過生日。如果他當時順了姚貝貝的意思,是不是就不會惹了她生氣了?
音樂聲戛然而止,玩得正嗨的人群仿佛被點住了穴道,停了下來。衆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顧雲帆踹倒音箱,發出一聲刺耳的巨響:“房子都他媽讓你們吵塌了!回你們自己家鬧去!”
黃寒剛好在顧雲帆身邊,見顧雲帆神色不對,仿佛被誰惹了,炸了毛一般。他急忙伸手拉住顧雲帆,伸手示意道:“他喝多了,要不今天就散了,改天再聚。”
黃寒将顧雲帆推到一旁的沙發上,問他:“幹嘛呢?誰惹你了。都是朋友,不至于啊。”
顧雲帆不說話,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灌進嘴裡。他的臉上湧上紅暈,半晌才消沉地問黃寒:“貝貝什麼時候來得這裡?”
“我說誰惹你生氣了,原來是你的寶貝女朋友啊。那會趙念喝多了,你不是送她到樓上休息?姚貝貝就是那會來得,她說要到二樓找你。”
黃寒随即撞撞顧雲帆的胳膊,挑眉調侃:“是不是你跟趙念幹了點什麼?被看見了。”
“幹屁!”顧雲帆憤憤扭頭,卻忽地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酒醒,站在旁邊的趙念。
趙念顯然已經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她神情冷淡地說:“是因為我吧。我會找她去解釋。”
顧雲帆神色一變,顯然也想到了什麼,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艹。”
*
顧氏集團的大樓就在商業區,從住處坐地鐵,也就十幾分鐘。姚貝貝以前隻是從這裡路過,寸金寸土的地界,整整一棟樓來做辦公區,真是壕無人性。
踏入樓内,很快就有人接待,預約欄上已經有姚貝貝的名字。前台的負責人給了姚貝貝一張工作牌說:“顧總已經在等您了。”
姚貝貝頓了下,才道了謝。她還以為今天會有專人負責來跟她談的,沒想到顧清遠也在。
畢竟是一份很重要的工作,在夏靜的分析下,她也有些心動。姚貝貝深吸一口氣,抱緊手裡的資料,按了電梯。
電梯門打開,迎面遇上一個熟人。在這裡遇見姚貝貝,黃寒也十分意外,他拖腔帶調地問:“今天沒去工作室啊?”
姚貝貝點點頭,走進電梯裡,按了樓層,然後問他:“你不走嗎?”都到一樓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别的事情吧。
黃寒笑了下,出了電梯,跟姚貝貝再見:“在這裡看見你,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姚貝貝隻是笑了下,并沒有跟黃寒提自己來這裡談工作。她不太喜歡黃寒這個人,油滑且勢力,對人對事,都有不同的标準。
等姚貝貝一走,黃寒默了半晌,拿出手機來,給顧雲帆發了一條信息。
上午的陽光清亮,透過落地窗鋪了滿室。會議室内,姚貝貝獨自等待,她把挑選出來的,比較有代表性的作品放到會議桌上。
差不多等了兩三分鐘,顧清遠帶着兩個人推門進來。陽光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形,金絲眼鏡削弱了他鋒利的眉眼溢出的冷感,一身挺括剪裁貼合的西裝,讓他越發顯得貴氣十足。
顧清遠簡單給他們互相做了介紹,并未入座。他凝目望向姚貝貝,聲音似乎都沾染了清晨的清朗:“自己行嗎?”
姚貝貝有一瞬間的錯覺,好像顧清遠是來陪她面試的,而非是掌握是她是否能來接下項目的掌權者。姚貝貝遲疑了下,點點頭。
林峰抿起唇,眼底卻有掩飾不住的笑意,他攥住拳頭,放在唇邊咳了聲,對姚貝貝說:“放心,我們不會欺負你的。”
姚貝貝臉微微泛起了紅暈,就覺得離譜。她無意義地擺弄了一下手裡的資料,清聲說:“我們開始嗎?”
顧清遠一走,氛圍更顯得輕松。林峰很專業,他直接給姚貝貝講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信息,以及他們對宣傳畫冊的基本構想。
姚貝貝看了占地面積就沉默了,這顯然是個大工程。她也很誠實的把自己的實際狀況講出來,又說:“如果時間能給到充足的話,我确實有一些想法。”
主要負責宣傳的周文楠好像生怕姚貝貝跑了一樣,急忙說:“時間不是問題,姚小姐自己定,我們可以做調整。”
姚貝貝第一次見到有甲方這麼好說話的,即使在和顧雲帆的公司合作時,也被天天催着趕工期,差點累吐血。有一陣感冒發燒,她吃了藥,也半夜爬起來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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