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他外面有那麼多私生女,輪得到我們去獻殷勤?”她語氣鄙夷,很反感駱常德。
徐韫慈是個軟性子,勸着:“你别這樣說,都是一家人,鬧僵了不好。”
“一家人?”駱穎和冷笑了聲,“誰跟那畜生一家人。”
徐韫慈這下冷了臉:“穎和!”
駱穎和非但沒收斂,更氣惱了,冷眼看着徐韫慈,絲毫不掩飾她的輕視與厭惡:“你少在我面前維護他,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事兒。”她嗤之以鼻,“我就奇怪了,他命根子都被周清檬剪——”
“夠了!”
徐韫慈呵斥,鮮少這樣疾言厲色:“是誰在你面前這樣胡言亂語?這種話豈能亂說,要是被你爺爺聽到了,非縫了你的嘴。”
駱穎和不服,噘着嘴頂撞:“我沒亂說,是駱青和她媽發瘋的時候說的。”
駱青和的母親八年前就去世了,去世之前,瘋了好幾年,駱家人都心知肚明,她是被駱常德逼瘋的,隻是這事兒誰也不敢提。
“别管别人說什麼,你要記住,”徐韫慈往花棚外看了一眼,闆着臉,口吻嚴肅,“在這個家裡,那三個人絕對不能提。”
駱穎和不耐煩:“知道了。”
那三個人。
哪三個人?
周徐紡蹲在花棚的角落裡,數着地上的玫瑰花。徐韫慈很喜歡玫瑰花,花棚裡種的最多的就是玫瑰,各種品種都有。
周徐紡又聽了一陣牆角,然後悄咪咪地摸到花架最底下的一瓶百草枯,把整瓶藥都倒到玫瑰花上。
藥味兒……有點大。
她輕手輕腳地從花棚裡出來,然後跳上别墅的樓頂,翻樓去了駱家的閣樓。
裡面還是老樣子,蜘蛛網爬了一屋子,她沒敢開燈,拿着手電筒四處照,桌子和木床上都是灰,除了床頭那副蹩腳的畫,除了灰就什麼痕迹都沒有了。
閣樓蓋得很矮,周徐紡伸手就能摸到屋頂,她覺得很壓抑,重重呼了一口氣。
耳麥裡,霜降問:“有想起什麼嗎?”
“沒有。”她在裡面轉了一圈,最後坐到木床上,伸手摸那床頭的畫,“不過很熟悉。”
這畫的是江織嗎?
頭發畫得太少了,才三根。
她湊近一點,扒着仔細瞧,還是沒能從畫裡瞧出江織的影子來,倒是瞧到了木闆床後面有一個洞,她起來,把床挪開,手伸進洞裡去掏。
她掏出來一個已經爛掉了的牛奶罐,一把褪了色的糖紙,還有一個破破爛爛的本子。年歲太久了,牛奶灌和糖紙都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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