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自己明顯被隔絕在群體之外時,她有些慌了:“能給我講講麼?”她的聲音帶這些輕微的顫抖。
“當然。”那位強壯些的男性點頭,“遊戲規則并沒有限定存活人數,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的配合足夠默契,是有可能一起離開的。我不希望這個臨時的小團隊出現内耗的情況。”
男人率先伸出手:“我叫常東來,二十五歲,大學生。大三的時候應招當了兩年兵,所以還沒畢業。”
注意到衆人探究的眼神,常東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退伍之後吃的多,身材沒管住。”
“秋餘。”紅發女士也開了口,“剩下的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普通上班打工的。”
他們一個一個介紹過去,八人中年齡最大的就是那位還搞不清楚情況的大姐,大姐姓吳,吳菊蘭,已經四十八了。而後就是那位秃頭男性,四十歲,叫錢得勝,為了方便記,大家便幹脆叫他老錢。
最小的就是那個長着青春痘的男孩,人隻有十七歲,是個名副其實的高中生,倒是和這個世界的環境融合的不錯。
另外兩人中,那個21歲的娃娃頭姑娘給吳姐解釋現在大概是個什麼情況,她眼裡還帶着興奮,估計沒想到這麼玄幻的事真落在自己身上了。
“咱們這個班似乎是個藝術班。”柯晨臨慢吞吞的說,“我把課程表看了一遍。”
衆人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柯晨臨繼續解釋:“課程表就貼在桌肚裡,咱們每個星期二和星期四的下午有專業課,好像是舞蹈和音樂。”
“你還有時間看這個?!”常東來詫異,“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壓根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來!不然我高低得竄起來嚷嚷。”
“我也是。”錢哥點頭跟着附和,。
“可能是他比咱們都要冷靜。”紅發女人開了口。柯晨臨站在這兒,明明個頭是最高的,看着都有一米九了,長得也挺好,但一沉默下去就硬是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們也許經曆了一段“新人保護期。”,然而柯晨臨可能沒太大情緒波動,不需要被限制。
“然後呢?”常東來繼續詢問,“你還發現了什麼?”
“我同桌吃的辣條我記得應該是五毛錢一包的,但是我問了下,他說是兩塊錢買的,物價漲了啊。”柯晨臨感慨。
衆人:……
算了,這人估計是指望不上的。
“咳咳,那什麼,咱們這個副本的名字是‘孩子’,這個孩子一定是學校裡最特殊的那個。咱們需要找到孩子和兇手。一般來說,和學校有關聯的死亡事件,要麼是霸淩,要麼是壓力。”常東來分析,他俨然有凝聚所有玩家,成為主心骨的趨勢。
“也有可能跟老師有關。”紅發女士說,“在面對成年人脅迫的孩子天然是弱勢的一方,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咱們得分頭去接觸同學,了解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切記一定得小心謹慎,不能OOC的意思應該是得遵守校規,收集信息之後大家再一起整合線索。”
柯晨臨沒有再說話,他低頭看着自己的鞋面,像是在發呆。最後大家分析完了,常東來還特意訊問柯晨臨有沒有聽懂,得到肯定答案之後才放下心來。
柯晨臨這時候并不是在放空自己的大腦,他隻是在思考其他的問題。
人死了就是死了,每個人會死的,這是一種必然的結局。給他一個重新活下來的機會,有什麼好處呢?
把一群人聚集在“副本”裡,玩一場莫名其妙的遊戲,有什麼意義?能給任何人或者集體帶來什麼嗎?如果是沒有利益的事,那又為什麼大費周章的來這麼一出?
但像常東來和紅發女秋餘都忽略了這一點,他們憑借着自己的經驗和推演,試圖快速的融入遊戲,然後通關,一是因為這關乎自己的生存,在極為專注某一個目标的時候,總是容易忽略周遭的“風景”。
二是類似的文學作品并不少見,他們能夠快速适應,也許他們也被這種“适應”給蒙蔽了雙眼。
不過這些柯晨臨也懶得深究,他等着衆人商量完,然後跟着他們在上課鈴響起之前去往教室。
就在他們走進教室,鈴聲響起的同時,“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他們的身後墜落。
随之而來的就是尖叫聲,有同學的,也有玩家的。
掉下來的是一個人,在那人砸落得同時,血液飛濺而起。
玩家幾乎都呆愣住了,有一兩個玩家被吓得腿軟,僵在原地。常東來感覺自己被誰輕輕撞了一下,那人有些站不直,扶着他忙道歉。
那位年紀最小的高中生玩家被吓的失了語,他張大嘴巴像是要喊,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隻能連連後退,最後撞到了某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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