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馬薩諸塞州。
波士頓的晨光透着一縷初夏的清新。
打扮低調的艾琳娜現身機場大廳,一身寬松的淺灰色運動服遮住了她曼妙的好身材,精巧的鵝蛋臉被棒球帽遮去了大半,鼻梁上還帶着一架黑色的墨鏡。
如此的低調打扮,顯然是不想惹人注意。
這是偷稅醜聞被爆出之後,艾琳娜第一次回到美國。
雖然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可是每每想到當初充斥于媒體網絡的種種留言暴力,艾琳娜仍覺得心有餘悸。
她從來處事低調,為數不多的與媒體打交道,也是因為舞蹈工作的需要,那還是第一次,她切身感受到什麼叫傳媒暴力,什麼叫流言可以殺人。
二十五歲那年,她成為第一個在紐約大都會劇院舉辦個人舞蹈演出的華裔舞蹈家,一時間聲名鵲起,被奉為全美華人的驕傲,收獲無數掌聲贊美。
可一朝陷入醜聞,那些曾經奉她為驕傲的人們,在還沒有弄清事實真相的情況下,便急迫的與她劃清界限,并落井下石說她的所行所為有失華人的氣節。
從風波驟起,到消于平靜,也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她卻覺得好像已經經曆了漫長的世紀,仿佛看破了生死,也看破了人性醜惡。
艾琳娜緊緊地攥着拳,纖長的指甲深深地印在掌心,不言而喻的憤怒與緊張。
慕凝安始終陪在她的身旁,見她不安的模樣,她輕輕攥住了艾琳娜的手,“親愛的,有我。”
艾琳娜聞聲,側眸看向她,剛好看到了慕凝安暖如晨光的微笑,那是足以令她踏實的依靠。
雖然她比慕凝安大兩歲,曾經她也一度以小姐姐的身份将慕凝安當做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後來經曆了總總,她漸漸覺得,似乎在兩個人之間,她才是那個膽小的弱者,而慕凝安要遠遠比她堅強。
出了機場,坐上了車,這一次來美國,她們并沒有打算長留,帶着為數不多的随身行李,兩個人直奔警局。
毒品調查科為了保護艾琳娜的隐私,為她開辟了特殊通道,常規的毒品檢驗,流程迅速。
負責檢驗的鑒證科警區探員約翰遜已經是一位在這裡工作将近二十年的老探員了,對于艾琳娜與慕凝安,這位老探員并不陌生。
拿着檢測報告,約翰遜來到了休息室,沙發上坐着艾琳娜與慕凝安。
“報告沒有什麼問題。”約翰遜一口沙啞的英文,獨特的煙嗓給人一種老友般的熟悉,對于面前的兩個人,他表現的很客氣,全然不同于對待其他吸毒者的冷漠與不屑。
艾琳娜苦澀的笑笑,毫無意外地結論,她已經十幾年沒有碰過毒品了,可是畢竟她層觸碰過這樣的禁忌,有些污點,一旦落上,便是萬劫不複,為此她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每年循例一次的毒品檢查,還有終生無法抹去的瘾君子的名聲。
“聽說你放棄了美國國籍?”約翰遜轉而問慕凝安。
慕凝安點了點頭,約翰遜微微挑眉,帶着幾分理解,“這樣也好,可以重新開始了。”
至少,不用再接受美國警方的毒品盤查。
艾琳娜也好,慕凝安也好,可能是約翰遜從警以來為數不多讓他憎恨不起來的吸毒犯,這兩個女孩的身世實在是讓人同情,也令人敬佩。
沒有過多的寒暄,接着便是程式化的簽字程序,艾琳娜拿起了筆,簽下“LINSHUYU”這個本名,握筆的手在顫抖。
三人道别,正要離開。
“等等。”約翰遜叫住了她們。
“還有事嗎?”慕凝安問。
約翰遜沉重擰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抿唇良久,他看向兩人,啞聲說,“關于當年的案件,有進展了。”
話音落下,休息室内鴉雀無聲,寂靜中是艾琳娜越加起伏的呼吸聲,女人的僵直的身體不住地顫抖,思緒仿佛又被帶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一場暴雨夜。
一旁的慕凝安雖然稍顯鎮定一些,可雙眸中噴湧而出的怒火,深陷掌心的指甲,記憶的裂痕呼嘯而出。
“人,抓到了嗎?”慕凝安問,幾不可聞的聲音中,透着難以平複的顫抖。
約翰遜搖了搖頭,眉色凝重,“十幾年了,警方雖然一直沒有放棄調查,可是這件案子的涉案人就像是神秘消失一般,按理來說,我們有疑犯的DNA樣本,而且這些人又是吸毒的瘾君子,重複犯案的可能性非常大,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警方竟然沒有記錄到這些人的任何犯罪記錄,可能是天網恢恢,就在我們都要将這件案子劃撥為死案的時候,在調查一起毒品走私案的過程中,我們竟然查到其中一個疑犯的DNA與當年設施嫌犯的DNA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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