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什麼換,不用。”茅蘅謙注意到監控中被搶奪的手機,說:“暫停,放大。”畫面被放大。烏克看見來電顯示,說:“茅蘅?這個名字和老爺您的相似,绛城姓茅的不多,能和您一個輩分的,年紀不會太小。”這三個字不是常用字,不像子軒梓萱這些容易重名,茅蘅謙聽說過,五十年前為了救劉馥嬰死去的四弟就叫這個名字。難道還有人死而複生?能夠隐身的人究竟是誰,茅蘅是不是他的弟弟?事情變得有趣了。——芮陽從未覺得白日如此漫長過。茅蘅從床上醒來,一雙眼睛冒着鮮紅的精光,是對鮮血的渴望,是羸弱身體需要喚醒的強烈欲望。芮陽試過幾次,每次用刀戳破皮膚,還沒流血已經愈合。對上他紅彤彤的雙眼,芮陽不忍。“陽陽,我最近慢慢想起一些事情。”“是什麼?”“我好像……我有幾個哥哥,爸媽稱呼他們為茅蘅谵,茅蘅謙,茅蘅謹……我在藏東西,我害怕2012是世界末日,那個叫茅蘅谵的不喜歡我,對我說話很兇。我應該生在富足的家庭。”在門外打盹的張鳕庸隐隐約約聽到兩人的對話,一個激靈,精神滿滿的沖進去:“老茅,你是茅家的人?”茅蘅不敢确定:“也許。”“哈哈哈!哈哈!我終于要發财啦!”想起這些年過的苦日子,張鳕庸感慨的哭起來:“你叫茅蘅,我以為隻是那個年代姓茅的多都是類似的名字,哪裡往你是茅家的人去想。茅氏多有錢的人……”芮陽想起奶奶常提到的話,說:“是不是你救了我奶奶?當年茅家四少爺救了我奶奶,卻被洪水沖走,不知去向。奶奶說當時是夏天,大晴天下起暴雨,到晚上還沒停。”茅蘅想起被張祥瑞夫婦救的事。一直以來他都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被沖到海邊村落,原來是為了救芮陽的奶奶。雖然記憶還不完全,能夠想起這麼多茅蘅已經知足。剛才還笑着哭的張鳕庸沮喪起來:“老茅……現在這樣沒辦法認回茅氏,我怎麼走上人生巅峰?”是啊,他隻是曾經的茅家四少爺,不能以不變的容貌成為茅家四老爺。說起茅家,張鳕庸手撐臉,做出思索的模樣,問:“老茅,你們茅家是不是祖墳被人挖了?怎麼全是怪事。剛才芮陽說看到你大哥茅蘅謹被研究,說明他沒死。你二哥茅蘅謙精神抖擻得比年輕小夥精力都好,老婆成植物人,兒子茅盛霆傻乎乎的,還離了婚。聽說孫子在學校到處惹事,不會有啥成就。你三哥茅蘅谵,好像二十幾歲就坐輪椅了,脾氣大,夫妻關系冷淡,和茅蘅謙不和,還被偷生物資料,沒法東山再起了。再就是你,明明救人卻成了吸血鬼,你們茅家不是一般家庭啊。”聽到這些,茅蘅的腦袋又疼了起來。見男人撐着頭表情痛苦,芮陽對張鳕庸道:“别說了,讓他安靜下來。”張鳕庸閉嘴。仍有嘈雜的聲音鑽進耳朵,茅蘅不受控的起身,跌跌撞撞的不知去向哪兒。怕他到院中曬到太陽,芮陽趕忙攔住:“茅蘅,你清醒一點,不要去想,不用着急。”茅蘅盯着她:“我聽你的。”話音剛落,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四弟,你才八歲,離世界末日還久呢,你真要把這些金條存下?大哥幫你,将來沒錢找你拿。”“大哥,三哥不喜歡我……”“大哥怎麼會死,到底什麼原因,三哥你告訴我!”恐慌最後一縷光輝随着太陽西落消失在遠方。到傍晚,茅蘅身體逐漸恢複。芮陽去廚房拿刀,要戳破脖子上的血管,卻被茅蘅制止。男人死死地握住她的手,不讓刺。張鳕庸輕聲在他耳邊說:“芮陽答應給你血喝了,你幹嘛呢,趕緊喝,喝了出去跑車。”茅蘅看向芮陽。芮陽觑他一眼。茅蘅開口:“陽陽,在郊區廢棄樓盤的事我不該責問你,當時的情況你做得沒錯,謝謝你救我。”芮陽松開手,把刀扔到地上。見狀的茅蘅退身,将刀撿起來,說:“我清楚你并不情願給我血,我不想強迫你。”芮陽走到門外,賭氣道:“不要算了!”守在門口的張鳕庸攔下她,勸道:“哎呀,别跟他計較,别看他晚上能說幾句完整的話,你看他白天那樣,怎麼說你倆有過一段,不忍心吧。”茅蘅走過來,眉心擰緊了幾分,厲聲道:“什麼叫有過一段,我和陽陽……沒斷過。”張鳕庸懶得糾結用詞,說到正事:“你别作啊,把芮陽作走了沒血喝,要死不活的時候别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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