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鴻一把将薛花拉了過來,指着地上那人,說:“你認識他嗎?”薛花依舊一臉松散的表情,說:“這位仁兄是誰啊,我可沒見過”。成一鴻說:“那就讓他告訴你你是幹嘛的”,他看着那人,那人顯然是被打怕了,驚慌的說:“我那次去警局辦事就是她接的,我肯定沒記錯,她就是警察”。薛花薛花搖搖頭,還沒說什麼,成一鴻已經說:“我就懷疑你是公安的人,你他媽裝的比誰都理直氣壯,你現在裝一個給我看哪?”他揚起手,狠狠一個耳光打了過去,薛花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上,成一鴻氣恨恨的又對着她狠狠踢了幾腳,踢在她的胯部腿上,薛花的身體蜷縮了起來,他踢不到要害,俯身抓起身邊一隻木箱舉手就向薛花砸了下去。薛花護着頭部,咬緊了嘴唇死忍着痛苦,那隻木箱子在砸了兩下以後有幾塊木闆裂了。一起抓來的幾個人吓的都不敢看,他們自身尚且難保,更不用說别的了。隻有姚成飛看着成一鴻下手狠毒,說:“喂,她怎麼也是個女孩,你不用這麼狠吧?”他身邊的看着他們的一個人惡狠狠的一把抓住了曹月志的手腕就要拉過去,曹月志吓的驚叫一聲,姚成飛急忙抱緊了她,連聲說:“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成一鴻再一次舉起箱子,狠狠砸在薛花身上,這一次砸的非常狠,箱子砸在薛花護着自己的手臂上,木條碎裂,箱子都散了。薛花額上破了一塊,流的臉上都是鮮血,肘尖也破了一大塊皮,衣服也破了,看上去慘不忍睹。成一鴻打累了,站在一邊喘氣,說:“你現在到時再給我編一個我聽聽?“薛花卻說:”我們有什麼過節我們自己解決,你把他們都抓來算什麼事,你放了他們。“成一鴻惱怒的說:“你還挺仗義嘛“,他的怒火任沒有消下去,他環顧着房間裡,看到牆角垂下來一條廢棄的電線,走過去一把扯了下來,轉身過來,對着薛花揮手就抽了下來,一直在旁邊吓得不知所措的柳樂忽然擋在了薛花身前,電線狠狠抽在了柳樂身上。電線裡面包着銅線,硬而且柔韌,抽在身上痛入骨髓,柳樂痛叫了一聲,戰戰兢兢的哽咽着說:“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成一鴻揚起手,看到柳樂吓的蒼白的一張小臉上挂滿淚水,他皺起眉頭,說:”你給我滾一邊去“。柳樂擋着薛花,說:“求你了,别打她了“,成一鴻冷哼了一聲,說:“滾開,要不然殺了你!”柳樂戰戰兢兢的看着他,卻還是不肯讓開。成一鴻俯身一把抓住了柳樂的肩膀,就要把她拖開,柳樂轉身抱住了薛花,怎麼也不肯讓開。成一鴻卻突然冷笑起來,說:“你們兩個到事情深意重嘛”,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一手反擰了柳樂的手臂,一手攬過了柳樂的纖腰,直接把她抱進懷裡,說:“你陪我睡一覺,我就放了她”,他說着看着柳樂慌張無措的樣子大笑起來,一邊的那些手下也笑了起來,柳樂拼命掙紮,奈何她本來嬌小,手無縛雞之力,更本掙脫不了。薛花咬牙看着成一鴻,忽然出腳勾住了柳樂的腳,柳樂被她勾的失去平衡,就要向後摔去,但是被成一鴻抱着,沒摔下去,成一鴻卻被柳樂墜的的往前弓了一下。而這一瞬,薛花已經一躍而起,從一側一腳掃除,掃在了成一鴻的腿上,成一鴻被掃的向前摔去,薛花一把抓住了柳樂把她拖了過來,成一鴻臉朝下一跤跌在了地上。薛花這一動手,身邊的那些打手立刻一擁而上,但他們不動薛花,而是去踢打朱光耀幾個人,薛花咬牙,對着成一鴻說:“成一鴻,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殺我,經管動手,别牽扯他們!”從地上爬起來的成一鴻擦着臉上的土,說:“你以為你能跑得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些人一個都逃不了!“薛花忽然說:“成一鴻,你殺了我,東方炙炎一定會殺了你!“成一鴻愕然了一下,說:”你他媽吓誰?她要知道你是公安的人,她舍不得殺你,裴老也會逼着她殺了你“。薛花卻不接他的話,而是說:”她知道我以前是警察!“房間裡瞬時安靜了一下,薛花被綁着的雙手拉着柳樂急忙插到了打手和那幾個人之間,把柳樂推給了齊睿琴,然後說:“東方炙炎知道我做過警察,誰說以前做了警察就不能再找點别的營生生活了?“成一鴻皺起了眉頭看着薛花,薛花說:“要不要你打電話問問她?”成一鴻說:“還不如直接去找裴老說說”。薛花冷笑着,說:“那你也會死,她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成一鴻不屑的說:”你不用吓我“,但是他的眼神裡還是透着一些忐忑。薛花說:“裴老不清楚東方炙炎和我的關系,他要是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很難說會不會教訓東方炙炎,她要是被教訓了,你以為能放過你嗎?”薛花說這些的時候,鄙夷的,嘲弄的,理直氣壯的,還有欲蓋彌彰意思都概括在了語氣神情中,那意思就像是在告訴所有人,她其實和東方炙炎的關系很密切,已然密切到床上去了。成一鴻想了很久,說:“好,我這就打電話問她,你給我老老實實呆着,要是敢玩花樣,我拿你朋友開刀!”他說着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薛花松了口氣,看看身後幾個人無措的看着她,薛花歎口氣,說:“不好意思,我拖累你們了”,柳樂走到她身邊,握着她劃傷了的手掌,忐忑的說:“雪花兒,他們真的會殺了我們嘛?”薛花聽她的問題無奈的笑了笑,說:“真的,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會無聊到跟你開玩笑”,所有的人臉色更白了。薛花卻又笑了笑,說:“不過放心,我會保護你們的,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有事”,她微笑着,想讓那幾個人放松一點,幾個人勉強的對她笑了笑,笑容卻顯得非常幹澀暗色幾個人坐在土地上,那兩對抱在一起,都沉着臉,沒人敢說話,柳樂不停的抽泣着,她實在是有些懊悔,如果不是她軟磨硬泡非要薛花參加她的生日聚會,就沒今天這會事。薛花擡手幫她擦掉眼淚,無奈的歎氣說:“不要一有事就哭個沒完,你再怎麼哭也于事無補是不是,這時候懊悔是沒用的,趕快想想怎麼彌補才對”。她說的時候語氣盡量放的輕柔,她怕說重了柳樂受不了,但是柳樂哭個沒完,也确實夠讓她頭疼的。還好柳樂聽了她的話,抹去了眼淚盡量止住了哭泣,一邊的朱光耀輕聲問:“你是警察卧底?”薛花沒有說話,朱光耀看着她的表情也沒有再問。柳樂說:“雪花兒,現在怎麼辦?”薛花看看窗外,說:“會有辦法的”。成一鴻出去有一會了,一直沒再回來,薛花看到窗戶外面還有不少人來回走動,連屋子裡面看着他們的人都算上,怕是有好幾十号人。看着他們的幾個人無聊的交頭接耳着,仔細聽起來,無非在對四個女人評頭論足,其中一個人指着齊睿琴說:“我就看這妞不錯”,齊睿琴緊張的貼緊了朱光耀。說話的幾個人擠眉弄眼,看着她們的表情越加猥瑣下流。其中一個人走了過來,伸手在齊睿琴臉上摸了一把,齊睿琴吓的不敢說話,朱光耀打開了那個人的手,說:“你别動她”,底氣卻是不足。那人伸手一把抓住齊睿琴的手腕冷笑着說:“老子就動她了,怎麼樣?”他說着就要把齊睿琴拖過去,但是他才動手,手腕就被一隻手抓住了。薛花抓着他的手,冷冷的說:“你想玩,我陪你!”那人看着薛花松開了齊睿琴,薛花神情冷冷的看着他,忽然反手一把拽開了自己的衣服,她的外套扣子全部被自己扯開了,裡面的背心也被撕壞了一塊,露出白色的内衣。那個人退了一步,說:“你幹什麼?”那神情,反倒像是薛花要把他怎麼着一樣。薛花無賴的笑了起來,說:“反正東方炙炎是絕不會相信我要□你才撕壞了自己的衣服。”她的笑容看上去流裡流氣,似乎全然不擔心現在的處境。那個人臉色有些發白,幹咽着說:“你别亂說話,我可想都沒想要把你怎麼樣”。柳樂發覺一提起東方炙炎,不但成一鴻畏懼,這些人更像是撞了瘟神,她回想東方炙炎孱弱的樣子,實在不知道她有什麼力量讓這些人如此懼怕,其他幾個人對于這個薛花一再拿出來當盾牌的東方炙炎也止不住好奇起來。姚成飛止不住問:“東方炙炎到底是什麼人?”柳樂也好奇的看着薛花,薛花想了想說:“她隻是江湖上的一個傳說”。幾個人驚訝的看着薛花,薛花搖頭笑笑,笑容極是無奈,緩緩說:“有位裴老,五年前有人跟他作對,他放話說這人活不過一個星期,這人花高價請來幾個高手保護自己,結果還是沒活過五天,這人就在那幾個高手的層層保護下死在了自己卧室裡,兩年前,一個正直的高官說,他要把這裡黑惡勢力鏟除幹淨,這話說完沒出一個星期,他死在自己的車裡,後來道上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裴老要誰死,誰就必死,也知道了裴老能這麼嚣張,就是因為手下有個東方炙炎”。幾個人聽着薛花的話,像是在聽傳奇故事,柳樂半響問她:“警方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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