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斐然什麼時候醒的?”初玉塵的聲音還有一點昨夜歡愉過後的沙啞。
“醒了有一會兒。”
初玉塵在被褥裡的身體動了動,兩人本來就是赤身裸體的,初玉塵腿一擡,身體就摩擦了起來,都是無人能碰的地帶,經過一夜的初次開荒,正是敏感的時候。
所以兩人突然之間,呼吸都停了一下。
初玉塵感受到了柳斐然的僵硬,更是勾起了唇角,大腿搭在柳斐然的腿上,來回摩擦。
柳斐然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連忙在被褥之下,用手摁住了初玉塵的腿,“陛下,别亂動。”
初玉塵無辜地眨巴了兩下眼睛,她按住自己的腿,于是就用自己的腿去摩擦她的掌心,一邊不顧她阻攔地摩擦着,一邊輕聲問道:“怎麼了?”
柳斐然哪受得住她這樣挑逗?連忙閃躲,一本正經地說道:“陛下,陛下該起床了,該上朝了。”
初玉塵輕笑一聲,“你覺得,都這個時辰了,還要上朝嗎?”
柳斐然耳尖發紅,往外頭看去,心裡也是歎息一聲。她醒來之後,原本是想要起來的,但是半歡過來說,今日取消早朝,她便沒動了。
“陛下是什麼時候吩咐的不用上朝?”柳斐然有點好奇地問道。
實際上并不是初玉塵吩咐的,隻是昨晚她們的動靜,可算不得是小,至少半歡和小可子二人是知曉的。半歡也并非當日吳下阿蒙了,雖然略有變色,但也很平靜地接受了這件事,揮退了所有的人。
小可子一見半歡這個舉動,心中也是有了成算,想了想,就讓人去通知明日暫且不用上朝,橫豎昨夜舉行了宮宴,這也正常。
初玉塵對小可子的辦事能力是放心的,當然她自己也不介意百官在跟前等着,反正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床上,他們等得再久,也不心疼。
“何必管這個。”初玉塵懶洋洋地伸手撐住自己的腦袋,春光乍洩的她也不在意,看着柳斐然輕笑說道:“斐然沒有什麼要說的?”
這明顯是要“秋後算賬”來了,柳斐然其實也沒想要逃避,隻是到底還是有些心虛,不敢直視她。
“陛下想要說什麼?”
初玉塵問道:“所以柳丞相是要吃幹抹淨不認人了麼?”
柳斐然歎息一聲,低着頭想了想,說道:“臣不後悔昨夜之事,隻是這件事不宜傳出去,勢必要捂住。”
好歹柳斐然沒有說昨夜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初玉塵那顆心總算是徹底放了下來。至于柳斐然說的不能傳出去,她自然也是清楚的,不會非要任性地全天下宣布。
初玉塵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她傾身向前,雙手摟住柳斐然的腰,赤裸的兩人,這樣的接觸讓她們都享受異常,初玉塵親吻她垂落在枕頭上的發,問道:“那你說,你還把我當女兒嗎?”
柳斐然老臉一紅,又是羞愧又是無措,她确實一開始是把初玉塵當做是自己女兒那般疼愛的,誰料想這女兒越長大越勾引人,倒是把柳斐然那一顆自認剛正不阿的心給勾走了。
這時候經初玉塵這般提起,就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罪一樣,一時之間,隻覺得要被罪惡感給壓倒了。
初玉塵看在眼中,直接就抱住她的頭,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有點兒惱怒地說道:“你要是敢說把我當女兒了,我就告訴全天下人,就說你以下犯上,和我發生了關系。”
柳斐然吃痛,悶哼一聲,皺了眉頭,無奈地摸了摸她的發,“我沒有這樣說,陛下不要誤會。以前說過的話,我收回。”
初玉塵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小女兒姿态地仰起頭來,“那你親我一下。”
柳斐然有一點不适應,“這不是很好吧”
“為什麼不好?你不親我就是不喜歡我。”初玉塵委屈得簡直要掉淚珠子了。
柳斐然被唬得二話不說,連忙親了一口,然後借口說道:“實在是躺太久了,該起來了。”
這一動,發現自己身體下面有一點異樣,她神色立刻就僵硬了起來。初玉塵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也掀開被子想要起來,結果發現她也有一點不舒服,神色也僵硬了一下。
兩人這瞬間可謂是面面相觑,旋即噗嗤一聲都笑了出來。
柳斐然這個“正人君子”昨晚可一點都不客氣,所以都是初經人事,可初玉塵要比柳斐然要承受得多一些。柳斐然披上衣服,也習慣了一下身體,才叫人打水來清洗。
半歡進來的時候,柳斐然不禁有點臉紅,虧得半歡什麼表情都沒有,不然她都沒法面對人了。初玉塵要坦然得多,大大方方地由半歡服侍沐浴更衣。
兩人分别都清洗過後,已經是午膳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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