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公公,你家主子怎樣了?”陰冷的嗓音在他頭頂響起,“本殿下不喜歡有人低着頭回話!”小豐子馬上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蕭禦智那張英俊的臉,在灰暗燈火的影射下,顯得有點陰森與詭異。“回太子殿下,王爺他...一切安好!”“豐公公,你進宮幾年了?”“呃,回殿下,奴才進宮已有五餘載!”“皇宮的生存之道,估計公公很清楚吧?”蕭禦智聲音出奇的平和,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小豐子微顫,皇宮生存之道?他當然明白!在這個險惡的地方,想要安好生存下去,必須向強勢力靠近。原本以為,宙王爺東山再起,自己也會水漲船高,孰料到,一切都被一個小女子給破壞了。“本殿下要的是實話!”蕭禦智平和的嗓音突地凜冽起來。“回回太子殿下,王爺被林大人從四百裡外的蛟河邊擡回來之後,染上風寒,高燒不退,滿嘴胡言,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夢裡夢外都喚着栀子姑娘的名字。”蕭禦智輕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塞到他手中,附首在他耳邊低語幾聲。小豐子聽後,臉色由懼怕變成驚駭!“公公是明白人,所謂鳥擇良木而栖,公公知道怎麼做了吧?”冷肅的語氣中透露出警告的意味,“豐公公最近消瘦許多,本殿下真替你感到不值。”想起那天挨受的五十打闆,還有這段日子所受的怨氣,小豐子果斷地答道:“回殿下,奴才一定照辦!”“好!公公果然是爽快之人,這事要做得幹淨利索,到時本太子一定重重有賞!”小豐子迅速把紙包揣入懷中,“奴才明白!奴才先告退!”這次,他語氣有力了許多。看到那個矮小的身影隐退于門外,蕭禦智合掌輕拍幾聲,旁邊的暗格立刻打開,魏銘文走了出來。“殿下,他真的可靠?”“放心,本殿下派人查過,他最近算倒黴透了,父皇經常拿他開刀,那賤種又對他大呼大喝,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最主要是,他明白應該選擇站在哪邊!”“殿下英明,殿下英明!!”魏銘文小眼眯成一條縫,讨好地誇獎着。“天時、地利、人和,這次全部具備,這天下注定是本殿下的!哈哼!”蕭禦智狂妄大笑。随後,面容恢複嚴肅,狠下命令,“魏大人,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事成之後,小豐子、還有那個咒師,一個活口也不能留!!”“殿下請放心!豐公公這種小角色,臣一定派人收拾幹淨。不過至于那個咒師,他是西域人士,認錢不認人,臣認為,暫時沒必要除掉他。這樣的人留着,将來說不定還有用處!”蕭禦智沉默一下,随即點頭,“好,你再安排一些銀兩與名貴禮物給他送去,既然是人才,我們就得供着!!”龍澤殿。“你确定?”康帝臉色大變。“回皇上,臣剛才所說句句屬實。柳香苑的柳側妃,還有那兩名太監與宮女,都是中了王爺的劍而身亡。臣親眼看到,王爺手執長劍,狠狠地擢進她們的胸膛。”“怎麼會這樣!!”康帝急得團團轉,“這事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目睹到?”“其他人應該還沒見到!臣知道目前是非常時期,王爺一離開,臣便悄悄處理掉那些屍體。可是,”林虎面容焦急起來,“皇上,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王爺現在精神錯亂,見人就殺,到時鬧大了傳到朝堂,那些有心人士肯定會趁機...”康帝擔憂地點了點頭,“王爺的異樣幾時開始的?龍冀殿最近是否有陌生人出現?”林虎略微思索,答道:“大約三天前;龍冀殿暫時沒發現任何可疑人士!”“你先回去,繼續留意;還有,派一些可靠侍衛嚴守整個龍冀殿,絕不讓殿外的人進出。”“臣遵命!皇上,那王爺的病...”“朕會派趙太醫去診斷。”林虎一離開,康帝立刻吩咐身邊的太監,“宣趙太醫來見朕!”龍冀殿。諾大的寝房裡,一片靜谧,明黃色大床上躺着沉睡的蕭禦熙。趙太醫蹲在床前,對他進行一番把脈查診後,愉快地彙報:“回皇上,王爺脈象平穩,寒毒也已消退,身體并無大礙。”“确定?”“臣肯定!”康帝心中更加恐慌,既然一切正常,為何會出現那樣的狀況?他轉眼看向候在門邊的小豐子,“小豐子,龍冀殿最近有何異常嗎?”小豐子連忙跪下,大聲答道,“回皇上,一切正常。”他突然停頓一下,欲言又止。“因何吞吞吐吐?有話還不快說!”“王爺他最近總是盯着天空,有時一看就是一個時辰;嘴裡說着大家都聽不懂的話,看人的眼神也非常淩厲,就好像...好像看仇人似的。奴才認為,王爺會不會得了失心瘋病?”“放肆!”康帝大聲怒叱。“皇上,奴才的奶奶以前就是這樣,奴才那裡稱此病為失心瘋病。”小豐子貌似要豁出去了,“奴才之所以冒着性命危險提出,全都是為了王爺好,王爺是奴才的主子,奴才希望他能早日康複!奴才好懷念以前的王爺...”說着說着,他淚流滿面。康帝不再出聲,臉色異常凝重。趙太醫滿懷納悶;林虎更是憂心忡忡。整個室内透露出一股愁雲慘淡的氣氛。遺忘不了栀子一身潔白裙衫,站立于栀子花前,嬌臉滿是沉思。在人間,現在應該是初春了吧?幽幽院的栀子花應該含苞待放了吧。他過得還好嗎?是否會偶爾想起自己?殿裡那麼多女人争着對他好,他應該很快活、很逍遙自在,肯定沒有多餘的時間記起自己!哪像自己,有事沒事就想起他。彼岸花,應該學會遺忘。她已經好努力、好努力地想抹掉關于他的一切,可是,那段過往已然深深印刻在她腦海中,像種子一樣已紮根發芽。越想忘記,卻越清晰!“栀子!”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嬌脆的聲音。栀子柔緩地轉過身,“紫茜姐姐,水仙姐姐!”紫茜是百合花仙子,容貌美麗,性格溫和,她拉起栀子的手,微笑地說,“來,咱們玩捉謎藏!”栀子婉言拒絕,“對不起,紫茜姐姐,我我今天不想玩,你和水仙姐姐玩吧。”“你有哪天想玩的?”水仙口直心快,“還在想着那混蛋?姐姐告訴你,人間的男子沒有一個是好人。他們既好色又霸道,得到你之前,對你千依百順,得到之後,就視如糞土”“水仙”看着栀子越來越蒼白的小臉,紫茜急忙喝住滔滔不絕的水仙。“我有說錯嗎?不過你放心,老天有眼,他總算得報應了!!”“報應?什麼報應?”栀子一把抓住水仙的手,急聲問。“哎喲,你幹嗎抓得這麼緊!”水仙将手從她掌中抽出,一邊吹呵一邊幸災樂禍地說,“聽說他瘋了,被康帝關了起來,衆背親離,連下人都不理他!”栀子一聽,立刻呆住,胸口疼痛不已,耳邊一直回響着“他瘋了,衆背親離,連下人都不理他”連紫茜與水仙幾時離開,她都渾然不知。太白金星面色哀痛,沉吟不語,無奈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師父!”栀子再次擡起頭,乞求地望着他。“栀子,你真是大笨蛋一個,那負心漢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為他。我簡直被你氣死了。”知道栀子又要下凡見蕭禦熙,水仙憤憤不平。紫茜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目光繼而轉到栀子身上,恬淡地說,“栀子,你好不容易才漸漸遺忘他,為何還要做此決定?難道你不怕再次承受撕心裂肺之痛?聽我們的話,别管他了,一切自有天數!”遺忘?真的遺忘了嗎?或許隻有自己最清楚,他,早已在自己心中紮根,生生世世也抹不去了。栀子繼續睜大眼睛,倔強地盯着白太金星,“師父,您不是說過,徒兒的任務是協助他成大統嗎?如今,他受奸人所害,想成大統,談何容易?所以,請準徒兒下去,繼續完成任務!徒兒保證,任務一完成便立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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