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用這麼……&rdo;陸染停下車,轉頭問:&ldo;嗯?&rdo;&ldo;不用這麼緊張。&rdo;聞聲,陸染松懈了幾分,唇角抿笑道:&ldo;我是有些太緊張了。&rdo;微微松開手,莫名輕松,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做什麼都想要全力以赴,為了韓默言發奮看書也好,努力接近他也好,都用盡全力,可有些事情不是抓的越緊就越能抓得住的,時至今日,對于她而言,竟然還是覺得忐忑,覺得……眼前的人仍然像是遙不可及。揮開那些念頭,陸染重新開車。回到家,莊靜的那條短信不期然浮現在面前。莫名的忐忑讓她總覺得這樣會發生什麼她不願意見到的局面,看看時間,已經過了晚上九點,陸染猶豫了一下還是提着包準備出門。&ldo;這麼晚還出去?&rdo;陸媽從衣櫥裡探出頭,&ldo;快結婚了,也收斂收斂嘛。&rdo;&ldo;我知道了。&rdo;陸媽本以為會是陸染的回擊,沒想到等來的隻是陸染淡淡一聲,接着就是輕微的關門聲。中心醫院離得不近,陸染花了半個小時才到。這個時候,醫院裡安靜的甚至有些詭異,既然已經來了,她也不打算退縮,問過前台病房号就順着樓梯上去。醫院裡彌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走到樓層,推開住院部的門。前台說莊靜已經脫離了危險,具體的病症她還沒有問……正想着,突然動作一僵。空曠的走廊裡,站着一個熟悉的人影。熟悉到,甚至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陪在她身邊。握着門把的手就這麼停住,陸染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像是被定格了的電視畫面,滿腦子都在回蕩着一句話。韓默言怎麼會知道?他怎麼知道莊靜在這裡?他怎麼會來?他知道她删了他短信的事情麼?問題一個接着一個,目不暇接。在她猶豫的時候,韓默言已經閃身進了病房。理智告訴她,最好趕快離開這裡,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馬上要和韓默言結婚了,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錯。可是……她怎麼能夠忍耐?這種自欺欺人。到底是推開門,朝着莊靜的病房走去,走廊裡很安靜,大部分房間的燈都關着,陸染走到門前,能依稀聽見裡面的聲音,似乎是在交談,隻是說了什麼卻聽不清楚。手放在門闆上,在想敲下去的那一刻,又頓住。手在抖,她在害怕。她從來,也沒有不害怕過,潛意識裡大概仍舊殘留着韓默言曾經是莊靜的這件事,如今的一切,就好像是她偷來的。門霍然被打開,陸染直直的對上韓默言。一兩秒鐘的靜默。陸染退了一步,轉身,她很想現在就走,走得越遠越好。&ldo;陸染,你怎麼在這?&rdo;陸染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回頭,反問他:&ldo;那你又為什麼在這裡?&rdo;&ldo;我是來探病的。&rdo;看見陸染欲言又止的神情,韓默言随手帶上門,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ldo;我們出去談談吧。&rdo;醫院樓下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這個時間的人并不多,三三兩兩散在角落,小聲交談。一路陸染想了很多問題,但真正坐定,卻一個字也問不出。對面坐着的是韓默言,她實在沒有辦法保持着在面對莊靜時的冷靜。手指反複摩挲着咖啡杯,輕輕開口:&ldo;你知道她受傷了?&rdo;韓默言點頭:&ldo;嗯,有人打電話過來。&rdo;聲音平靜的沒有任何起伏,就像平時一樣。陸染仿佛無意識般問:&ldo;……你不好奇我怎麼知道的麼?&rdo;&ldo;打電話的是醫院,他們說之前已經有好心人給我發過短信,不過我沒回。&rdo;頓了頓,他才繼續,&ldo;我想應該是你看到了。&rdo;原來已經被發現了。自己這種行為其實是挺令人不齒的吧。握着杯子的手指收緊,陸染低頭看着杯中漂浮起的泡沫:&ldo;然後呢?&rdo;&ldo;什麼?&rdo;斟酌良久措辭,陸染淡淡問:&ldo;我們的婚禮需要推遲麼?&rdo;&ldo;為什麼?&rdo;&ldo;你不怪我麼?還有……聽到她出車禍的消息,你不是應該很擔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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