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興修的話,林三柱過濾性地聽了聽,聽完後他愣住了,然後突然大聲嚎叫,“我的頭!我頭掉了!啊!我要死了!”
雖然清晨沒有什麼人,但河邊有幾個農夫在趕車,也有夜班回家的工人,封興修默默離林三柱遠一些,表示兩人不認識。
林三柱還在滿地找頭,封興修憋得滿臉通紅,實在是太好笑了!好笑的同時還有一點丢人!嘿嘿,他故意使壞,“老弟,你的頭在後面。”
林三柱回頭,看見封興修胖胖的肚子,立馬清醒了,他神氣地指着自己的腦袋,“我的頭在這裡!”而後大踏步往前,扯住封興修的袖子,“老哥,跑起來!左右擺臂!”
封興修無奈,隻好開始運動起來,他一跑,身上的肉開始左右上下亂晃,還沒跑十分鐘,封興修就喘不動了,哼哧哼哧,讓林三柱好一頓笑。
“天啊!你也太差勁兒了吧!”林三柱悠哉悠哉跑着,停下後,笑眼眯成一條縫,“我知道你差勁兒,沒想到這麼差勁兒!今早出來沒有錯,來,繼續!”
封興修斷斷續續說:“老弟,凡事有它的規律,一口成不成胖子,減肥得循序漸進,不能違背自然規律,你要知道,老馬說了,尊重客觀規律是發揮主觀能動性的前提和基礎,你不能忽視我的條件,制定不可行的目标。”
林三柱歪了歪嘴,就為了少跑點步,老馬都出來了,“行了行了,少扯點,老馬也說了,實踐是最重要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直起身來,邁開步子,往前跑。”
封興修擦汗,見林三柱沒被忽悠住,于是隻好起來,咬牙往前跑,呼吸聲一下重過一下。
林三柱也沒有那麼沒人性,真讓封興修繞河跑完一圈,一來跑步是為了鍛煉身體,保持健康,如果運動過狠,身體沒适應,出現故障,那就不好了,二來兩人第一次,節奏把握不到位,等以後越來越熟悉,跑多長,跑多久,再慢慢加長度和速度。
跑完後,兩人并肩走,河邊的風卷着涼氣,一吹,肚皮和背涼飕飕的,封興修穿上外套,省的感冒。
林三柱擡胳膊,聞了聞身上的味,“回去我要洗澡!”
封興修見狀,聞了聞自己身上,“挺香!”
林三柱瞪大眼睛,香?這人鼻子是有多不好使啊!他湊上去,聞了聞味道,“哦,好像是有點。”他挑眉問,“你身上抹啥了?”
封興修邊走邊回憶,“抹啥?應該是萊萊新買的肥皂吧。”
“啥?肥皂!我咋沒有呢!”林三柱有些不滿,嘴巴撅得老長,都能挂香油瓶了,“你就是因為會做個蛋撻,不然我閨女才不會給你呢!”
蛋撻無辜中槍,封興修喵了林三柱一眼,無語道:“當初可是你自己說——洗澡不愛打肥皂的!”
林三柱左看右看,心道原來小醜是我自己。
兩人回到家時,林青萊在給林秋陽削鉛筆。
“姐!這個好棒啊!”林秋陽拍着小手,迫不及待想要試一下。
林三柱好奇湊上去,“閨女,這個小東西是個啥?咋能削鉛筆呢?”
林青萊舉起來,好讓林三柱看清楚,木頭方塊,中間一小洞,洞四周是鐵片,前面有刃,“鉛筆卷刀,爸,你要嗎?我給你做一個。”
林三柱把林秋陽擠到一旁,動手試了試,“哎呦,真能用啊!”
真能用?林青萊扶額,那她剛才是在削空氣嘛?
林三柱似乎找到了樂趣,一連串把林秋陽文具盒裡的鉛筆全削了,可讓小家夥十分傷心,他本來打算一個一個用的,結果這下,全都開了花!
林三柱自知理虧,“你一天帶一支,沒帶的就當全新。”
林青萊默默腹诽:這和掩耳盜鈴有啥區别?
洗澡吃飯,林三柱換好衣服,就騎車上班。
劉銳進已經在忙了,恢複高考這個爆炸性的消息一出,文山會海,讓人忙到腳不沾地,他昨晚上就在整理資料,今早還沒完成。
林三柱辦公桌靠近水桶,黑木桌,玻璃片,左面一個箱子,兩層架子,他先取出字帖,練了會字,才開始工作。
桌子上有個相框,是他找對桌女同事要的,裡面沒照片,就一張林秋陽畫的全家福——五彩的顔色,誇張的線條,看起來可愛又歡樂。
至于為啥不放照片,一來他覺得照片太清晰,全家人都在看着他呢,開小差時有點膽戰心驚!二來照片太隐私,而且封興修之前官大,肯定有人認識,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就沒跟其他同志一樣擺照片了。
“水沒了!”有女同志拿着杯子,“同志們,水沒了!”
宣傳組辦公室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男同志負責大水,女同志負責喝水。可現在大家都不想動,都在忙手頭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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