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喻屏息,張開雙手蒙住他的眼,捏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誰?”
阮沉眨動眼睛,睫毛擦過她的手心。
“我親親女朋友。”他笑,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姜喻頭擱在他肩上,看着桌案上鋪開的筆記本,字迹飛揚,連成一片,根本認不出。
果然醫生的字都别具一格。
“怎麼了,無聊。”阮沉歪頭讓人更親近的靠着自己。
“葉阿姨給了我兩張歌舞劇的門票,時間是下周三的晚上七點,你有時間嗎?我請你看。”姜喻蹭蹭他的臉頰,看着他下方的兩條長腿。
“學壞了啊,借花獻佛。”
“哪有,我是為你好,這台歌舞劇是芭蕾舞,裡面有好多好看的小姐姐。”
“是嗎?”阮沉摸摸下巴,故意逗她,“那可要去看看,養養眼。”
姜喻不樂意了,男朋友一點求生欲都沒有,還順着杆子往上爬。她摟他的手漸漸收緊,抵在他襯衫最上面的紐扣上,兇巴巴道,“不準看。”
“你讓我看的。”
“我讓你看你就看,那我昨晚說嘴巴疼你還非要親。”姜喻擰着小眉頭,開始跟他秋後算賬。他昨天親的太厲害,每次都很深入,她喊了好幾遍疼都不見人松口,還愈來愈兇,差點沒讓她缺氧。
“那是愛的表現。”阮沉手上使了勁,把她從後面拉到前面。姜喻一個不查,直接坐到了他身上,被滾燙的胸懷和冰冷的桌子困在中間。
“你可以讨回來。”他湊近親她下巴。
姜喻仰着頭躲開,笑罵道:“你想的美,我才不要。”
兩人膩歪了會,胡佩蘭發了信息過來,說到家了。姜喻也不久留,被阮沉送回了家,臨走還勾勾手指。胡佩蘭他們享受二人世界也沒忘了她,特意帶了一塊抹茶蛋糕回來犒勞她,令她很是欣慰。
歌舞劇時長近兩個小時,出來後外面下起了小雨,帶着秋冬的涼意,從腳底一路往上跑。姜喻抱着胳膊等阮沉借傘回來,隔了會便見他從熙攘的人群裡走過來,持着一把黑色長柄傘,黑色的大衣随着走路姿勢擺動。
“走吧。”阮沉撐開傘,用大衣裹住她。姜喻也順勢摟了腰,縮在他懷裡,源源不斷的熱氣在身體間流淌,第一次在冬天感覺有男朋友真好。
她笑:“阮同學,你真暖和。”
“嗯?叫我什麼?”阮沉對這個稱呼介懷,尤記當初因為這個稱呼還生了悶氣。
“阮同學啊。”姜喻又喊一遍,腰上立馬被掐了下,不重,有點癢。
“小氣。”她小聲嘀咕,下一秒,又被掐了,這次重了點,隔着衣服都能察覺到指尖的涼意。姜喻妥協,“好好好,換一個,阮先生。”
最後兩個字不自覺帶了撒嬌似意味,阮沉受用,把傘對着她那面帶着人打算走入雨幕。還沒擡腳,驚喜的喊叫響在耳邊,轉頭看是兩個陌生的女人,打扮亮麗,其中一個道,“真是阮醫生啊。”
另外一個道:“真巧,阮醫生也來看歌舞劇。”
阮沉不認識她們,但聽稱呼應該是醫院的同事,不疼不癢的點點頭算作招呼。之前說話的看了連天的小雨,半抱怨道,“哎呀,怎麼好好下了雨,出門又沒帶傘。對了,我記得阮醫生有車,能不能送我們回去?”
“對對,我們住的不遠。”
姜喻看戲般聽着兩人一唱一和,對于被徹底忽視的自己,冷漠.jpg。
“不好意思,我們不熟。”阮沉拒絕,擁着人往外走,其中一個急了,上來就要拉他胳膊,姜喻眼尖看見,一掌揮過去,護犢子似的把阮沉帶離她們。
“眼睛不好使就捐掉,你們是看不見我嗎?”姜喻自诩和阮沉一比,嬌小無比,可也不至于在燈光明亮的走廊兩雙眼睛都看不見她。
“阮醫生,這位是?”被揮開手的女人終于舍得分她點眼神,背着光的臉一瞬間笑不出來,不說阮醫生是單身,怎麼憑白冒出個女人,被他妥善的護在懷裡。
“女朋友。”
這三個字無非打斷了她們的念想。
姜喻得意揚起下巴,摟緊他宣誓主權道:“走吧,男朋友,人家好冷喲。”
“好。”
雨幕下,高大的男人護着嬌小的女人上了十幾米開外的車,為她開車門,為她系好安全帶,最後自己才收傘上了車。隔得老遠,模糊不清的雨水沖刷下依舊能看清阮沉俯身抱着人親了一下,兩人說說笑笑。
上了車,阮沉脫了大衣蓋在姜喻身上,開了暖氣。姜喻雙手環胸盯着他看,長的好看就愛招蜂引蝶,多少年了歲檸還念念不忘,剛剛那兩個同事估計也不是個例,醫院可能還有更多觊觎他的人在。
“在想什麼?”她一直沉默,阮沉疑惑,在開車間隙問。姜喻掰着手指頭,口裡念念有詞,“不要打擾我,我在算你有多少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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