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開視線,安安答道:“手機爬山的時候不小心弄丢了。”
“嗯,回頭我讓凱莉給你再準備一個。”沈煜知說着,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林森,難得多嘴道:“下次去玩可以,但别忘了準時吃飯。”
“知道了。”安安話音剛落,趙靜榕跟過來,笑着問道:“安安,你和林森兩個人都去了哪些地方?怎麼現在才回來?”
安安素來敏感,見她雖然在笑,卻是自持着一副家長的姿态,她忙地側頭看向沈煜知,他神色淡淡地,似乎對這一切都予以默許。
安安不禁有些氣惱,放下餐盤,正要開口,林森答非所聞道:“這位小姐,如果你真這麼感興趣的話,出門左拐就有景交車,不打斷别人用餐是中華民族流傳了五千年的優良傳統。”
趙靜榕圓滑世故許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情商堪憂的小孩,她拘着随和大方的架子,在等沈煜知開口斥責這種沒禮貌的後輩,不曾想,他僅是開口說了句“那你們先吃。”便提步離去。
林森見了,狡黠一笑,低着聲音問道:“這位小姐,你和我們非親非故的,顯得這麼關心,不覺得有點做作麼?”
趙靜榕本想跟着離開,聽了這話,帶着三分審視地看向安安,隻以為是她的授意,她輕呵了一聲,也不再僞裝,“不管你是接受還是不接受,我都要告訴你,沈煜知他并不屬于你,我會把他從你身邊奪走,占為己有。”
“趙小姐你在說什麼?”安安故作一臉不解,“你想嫁給沈煜知同我又沒幹系,我姓祝,是祝琏的獨生女,永誠集團的最大股東,比你家那個趙氏企業的總資産也就多了幾個零罷了,根本犯不着和你打交道。”
趙靜榕笑容微妙,“那最好是你真實的想法。”
安安冷眼看着她離開,側頭,所幸林森沒有多想,他放下筷子,嫌棄地說:“你知叔要看上她,說明他眼光夠差。”
安安忍不住地笑了笑,他審美還算高級,應該看不上吧。
——
三年前,林如東和方玫進行财産公證後友好離婚,林森跟爸,林茜跟媽,雙方保持默契,互不打擾。
作為永誠創始人之一的林如東,身邊常年不乏佳人在側,幾乎個個都在想着成功當上林森的後媽。
其中熱情似火、體貼入微、不聞不問、相看兩相厭的都有,來來回回,數量不下兩個手指頭,都被林森毫不客氣地攆走了。
大人們總是喜歡自以為是,覺得孩子們都是聽話機器,不管怎樣,他們都會絕對服從,可以去管一個陌生人叫媽。
林如東是,沈煜知可能也大差不差。
林森親身經曆過,知道那種感覺十分不妙,他并不想讓安安也跟着嘗試一遍,這隻可憐蟲已經夠不幸了。
“我會幫你解決掉她。”
“知叔如果是真的喜歡她,我并沒有資格去張牙舞爪。”安安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禁不住地打起了鼓來,她并不了解真正的沈煜知,正如昨天,她無意窺見的那一幕。
“别掉以輕心。”林森嘲諷道:“她們絕對不會容忍你的存在。”
“本來就很多餘,大不了,我加快速度學會照顧自己。”安安很确定,她不能去效仿林森的冷嘲熱諷和無禮挑釁,這些在沈煜知那裡完全不适用,隻會讓他心生厭煩。
既然是從台南過來的,那裡面必定少不了沈老爺子的授意,想到這裡,安安恨不得立馬長大成人,她原本是想用錢解決掉這個人來着,可現在臉皮已經撕破,似乎不太好進行,隻能用商人的方式來處理了。
早年,祝琏就有意将永誠的生意做到全世界去,其間打壓過各行各業不下于五百家企業,低價收購,重組優化,做強做大。
商場如戰場,大家都不是菩薩,至于是怎麼個打壓法,這不是安安該考慮的問題,下面會有人給出方針供她選擇,沒有絕對的對與錯,至多就是成本高低,收益多少。
想到這裡,安安速步回房,拿出了平闆。
分析完騰飛近幾年的走勢和主要合作商,她打開郵件列表。
顯示隐藏欄列表,那裡,藏着一位連沈煜知都不知道的“打手”。
組織完需求,安安按下發送鍵,急促的門鈴聲響起,她立馬清除掉上網痕迹,應聲道:“來了。”
打開門,林森一把拉住她就開始往外跑。
安安不解,“發生了什麼事?”
“那位的獨角戲已經開場。”林森将她帶到湯池内,隔着熱氣,安安看得不太真切,正要走近,就聽見沈煜知站在那端問道:“趙小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沈先生不用管我。”趙靜榕語速放緩,讓人聽了就是一副不在狀态的樣子,“可能就是下午的時候多喝了兩杯,現在還有些醉。”說着,她逞能地走開兩步,腳底一滑便撲通進了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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