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潤現在才不怕他抖威風,隻斜眼看他道:“既然這般厲害,你跟我講什麼,隻自己成婚去算了,我不是你大齊的子民,看不懂陛下頒的旨意。”
鳳離梧憋着氣兒道:“哪句不懂,我慢慢講給你聽。”
姜秀潤哪能不知道他是個順毛驢子,稍微氣一氣他後,便轉了口風道:“陛下是缺了個替你掌管後宮妃嫔的皇後?我可是沒有那等子的賢德,陛下另謀賢後去吧。”
她委屈時的小樣子,可是不見了慣常的圓滑奸詐,鳳離梧愛看得緊,隻撩撥着她鬓角的碎發,道:“哪裡敢讓女王掌管後宮的妃嫔?不過是朕親身填了波國空虛的後宮罷了,你總是不成婚,難道波國的臣子就不催促着上折子?”
一時間,大齊天子讨要起正位來才叫個厲害。
姜秀潤被他纏得不行,最後低低地說了聲:“能不能不大婚,我們這般不是很好?”
鳳離梧可半點不覺得好,每日龍榻的一側都是一片冰涼,想要溫熱的,還要出宮過拱橋的。
她早日成後,皇後的寝宮都不讓她住,夜夜跟自己歇宿在一起才好。
而且鳳離梧還一直惦記着一樣事情,就是當初她懷寶鯉時,自己都不在身旁,不能照拂着她,更沒有親手抱抱剛出生的嬰孩,這等抱憾,竟是終生無法彌補。
想到這,鳳離梧倒是耐了性子,低聲問:“且問你,上次的月事是何時來的?”
被鳳離梧這麼一問,姜秀潤有些傻眼,來到洛安城裡,每日要分心的事情甚多,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的了,少不得要問自己的貼身侍女才知道。
鳳離梧其實原本隻是試探,沒想到她真的直了眼兒。當下也顧不得吃軟糯的湯圓,隻喚了禦醫前來診脈。
那禦醫趕來,墊了腕枕,隔着幔簾細細的品脈,不多時便枕出了喜脈。
鳳離梧原本隻是猜測,聽聞是喜脈之後,不由得一陣的狂喜。
待得禦醫走後,便摸着姜秀潤的肚子,最後竟是忍不住将頭貼在她的小肚子上。
姜秀潤推了他一下道:“孩子還小,哪裡會有動靜。”
鳳離梧道:“且得常聽聽,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有動靜了,這番卻不能像寶鯉一般錯過了。”
他說得姜秀潤倒是心内一酸,想到了自己懷着第一胎時,雖然對哥哥他們說得灑脫,其實也是心内忐忑,根本不知自己能否養好腹内的孩兒,也不知将來該如何同他解釋,父親不在身邊的緣故。
現在,竟然無意中又懷了一胎,看着鳳離梧一副激動的樣子,便足可以想到他因為錯過了寶鯉出生,心内的遺憾懊惱。
是以當鳳離梧興奮得要将大婚之日提前,讓腹内的寶寶名正言順落在鳳家的族譜上時,姜秀潤的嘴動了動,便順水推舟地沉默應下了。
鳳離梧雖還沒有在朝堂正式宣布納娶波國女王大婚,但是因為宮戲一事,無論宮中還是朝堂都是已經明了帝王的心思。
民間獲此消息,自然是歡沸一片,覺得這位遠嫁而來的女王,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女要來得平易近人得多。
皇帝得此賢後,何愁不平定天下,國泰民安?
隻是後宮那幾個擺設的妃嫔卻是炸了鍋。
若是楊家如絮進宮為後,她們倒是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世家女的身份到底是要比質女來得尊顯。
可姜秀潤當初明明是頂了瑤姬的名頭,跟着她們一起嫁入太子府的。
後來被先皇攆了出去,轉個身卻帶了非婚生子成了正頭的皇後!這叫人如何能忍?
曹溪氣得跑到尉太後的宮裡訴說着心内的委屈。
尉太後經曆與茅郎的生死别離,整個人都有些沉穩談定了,隻看着曹溪的哭訴,眉眼不動:“不過是入宮為後,有什麼可如喪考妣的?宮裡的日子,長着呢!你和她才熬度了幾日?你以為那冷宮是給不受寵的妃子設立的?伴君如伴虎,越是盛極恩寵的,離得那冷宮門子也越近!大婚也好,她若端着女王的架勢,你我能奈她如何?成了鳳家的兒媳婦,才好讓她守宮規,慢慢地教她……”
曹溪眨巴着淚眼,琢磨着姨母華麗的意思,覺得倒是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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