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碎瓷片已經不見了,打掃的gāngān淨淨。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建安伯老夫人和鎮國公老夫人打了招呼,就道:“太醫,勞煩您看一下,這是什麼。”
白芍把收集起來的那些小顆粒呈給太醫看。
雪白的帕子上是一些細小的顆粒,還有些濕漉漉的,呈墨綠色。
請來的太醫是經常進宮的,而宮裡除了一位天子,主子就都是女人了,也就是說,常進宮的太醫,幾乎沒有不jīng通婦科的,這太醫顯然也不例外。
他見了那些小顆粒就覺得有些眼熟,熟練的挑起來幾粒聞了聞,又放到口中嘗了嘗,臉色微變。
“太醫可認出,這是什麼?”建安伯老夫人問。
這些内宅的彎彎繞繞,太醫見多了,面上不動聲色,平靜地道:“是舒心丸。”
鎮國公老夫人一時沒想起這是什麼藥丸,看着建安伯老夫人。
“多謝太醫了。”建安伯老夫人這麼一說,就有丫鬟領了太醫下去。
等太醫一走,鎮國公老夫人終于忍不住問:“發生了什麼事?”
建安伯老夫人站起來:“老姐姐,請恕我越俎代庖了,剛剛這丫鬟給妙兒端來的藥碗無意間打碎了,發現了這個,老婆子瞧着像舒心丸,就傳了太醫過來,如今看來,果然不錯,還請老姐姐給妙丫頭做主。”
“舒心丸怎麼了?”鎮國公老夫人還是沒回過味來。
建安伯老夫人恍然。
鎮國公老夫人早年随着老國公東征西戰,恐怕對京中婦人用的一些東西不大了解,她gān脆直言:“這舒心丸是曾經的禁藥,原是緩解婦人痛經之症的,可卻有個極大的害處,生産不久的女子若是服了,極易血崩而亡!”
鎮國公老夫人臉色一下子變了。
“老夫人,妙兒秉xing淳樸,不大懂這些彎彎繞繞,今日既然趕上了,我這當娘的就厚顔求您替她做主了。”溫氏有些激動地道。
李氏見狀,做賊心虛之下忙跟着附和:“是啊,老夫人,您可要替妙兒做主,把那害她的人揪出來!”
青黛立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低調的仿佛不存在,手指忽然輕輕一彈。
因為鎮國公老夫人進來,屋子裡的人都是站着的,李氏說的義憤填膺,衣袖這麼一擺,就見一物從中掉了出來,飄飄dàngdàng的落下,不知怎麼來了一陣風,正好落到了鎮國公老夫人的腳背上。
鎮國公老夫人俯身拾起來:“這是什麼?”
李氏頓時面如土色。
第四百三十五章罪名落定
這是什麼?
這種敏感的時候,在場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過來。
這明顯是一個被揉的有些發皺的紙包。
原本,掉下個紙包啊、手絹啊,不會這麼惹人注目,可李氏那臉色實在有些難看,建安伯老夫人心裡咯噔一下,把紙包攤開來,眼神立刻一縮。
這紙包沒什麼特别的,可攤開來的紙上還沾着幾粒米粒大小的藥丸。
要說先前那些化成芝麻大小的藥丸,建安伯老夫人還要琢磨琢磨,才認出什麼玩意來,那這沒入水的藥丸,在這種特殊時刻,幾乎是在看清楚的一瞬間,建安伯老夫人就想到了。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比十月裡枯敗的池塘爛荷葉還難看。
“李氏,這是什麼?”
李氏臉上沒了血色,嘴唇也是蒼白的,抖了半天抖出幾個字:“老……老夫人……”
事到如今,滿屋子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建安伯老夫人那張老臉,被人啪啪啪打得響亮,都不知道腫成什麼樣了,氣得伸出手指着李氏:“李氏,你這是為了什麼?”
是啊,這到底是為了神馬?
滿屋子的人,好奇心簡直都要壓過了憤怒心,任誰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李氏一個娘家二伯娘,好好的怎麼會對嫁了人的侄女下毒手了。
李氏這時候,終于找回了些理智,面對着建安伯老夫人的怒問,還有一屋子好奇且憤怒的目光,qiáng撐着辯解道:“老夫人,兒媳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她說出這一句話,後面的話就流暢了:“您想。兒媳又不是瘋了傻了,怎麼會害四姑奶奶呢?害了她,兒媳有什麼好處?”
“那這紙包,難道不是從你袖子裡掉出來的?”建安伯老夫人臉上火熱,厲聲問道。
“這,這……”李氏跺跺腳,“兒媳哪知道。說不定是有人想害四姑奶奶。順便把這紙包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兒媳袖子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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