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瘋話!”趙珩沒聽明白,但結合前半句也知道不是好話。
陸在望對他又踢又打,口中絮絮叨叨的全是他聽不懂的怪話,在這方寸之間弄的他很有些狼狽。
身份地位尊崇到他們這地步的,幾乎沒有人會這般不體面的動手打架,還是在床上,他今日也算是開了眼。
趙珩總算知道那年她是如何能把趙延按在青樓一頓好打的,陸小侯爺文治武功都稀松,純靠的不要臉,會是全是歪招。
裡面動靜大的驚動了外邊護衛,隻見鄭勢破門而入,一路沖到裡間卧房,拔劍四顧:“殿下!”
“滾出去!”趙珩順手抄起床邊的燈盞,砸在鄭勢腳下。房中沒有點燈,鄭勢并未看清發生什麼,隻聞聽他話中怒意,轉身就走,順便撅回其他跟進來的護衛。
陸在望昂着頭沖他倉皇的背影喊道:“别走啊,救命啊!鄭大人!”
鄭勢一聽她喊,改走為跑,活似被冤魂索命,很快沒了身影。
“你鬧夠了沒有!”趙珩又把她按回去。
“沒有!或者你放我出去,我保證你以後都清靜!”
“你想都不要想!”
他們彼此都被對方氣的昏了頭,像稚子一般吵來吵去,軟枕錦被扔了一地,床簾也扯的半邊垂地,一地狼藉。
趙珩漸漸招架不住她的瘋勁,隻能蠻力把她按在床榻間。
陸在望手腳都被他按住,掙紮片刻不見效,竟出乎意料的安靜下來,皺着眉看他,似是沉思。
兩個人都累的氣喘不已,胸膛不住起伏,他見她不再亂動,很松了口氣,喘着氣低聲哄道:“别鬧了。”
陸在望卻忽然直直看着他問道:“這是殿下想要的嗎?”
他皺起眉,她又道:“那再商量商量,要是我讓殿下如願,殿下能不能放我走?”
他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怒意便翻滾而來。他真的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永遠也料不到她下一句能說出什麼可恨的話。
她拿這種事和他交易,竟把他想的卑劣如斯。
他們就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他還是覺得暗的看不清她的眉眼,興許真是氣昏了頭,看清了氣的更厲害,不如混沌着,行軍打仗也沒有這樣艱難。
“你……”他想斥責她荒唐,可才開口,她就擡起身體,嘴唇撞上他的,毫無章法的啃咬,手腳皆被縛也不能制住她一身的反骨,她有百種千種的瘋法,他不過才窺見小小一角。
他被她逼的躲避不及,他向來都是從容的,從沒有這樣狼狽不堪,她還不知死活的招惹,他松開壓制她的雙手,抱着她雙雙滾入床榻,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兇悍的去啃噬她柔軟的嘴唇和脖頸,松散的中衣一扯就散開,露出裡面細白滑膩的肌膚,他看的呼吸驟急,她這時候卻忽然躲避退縮,不知是害怕還是後悔,攏着中衣不松手,他冷笑的問:“怎麼,現在不敢了?”
陸在望也覺得自己要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方才最多是一時沖動,既是氣他也是試探,可真到唇齒相依的時候,又有些食髓知味,她就沒忍住作了個大死。
其實也沒什麼後悔的,她的确是喜歡他的,隻是兩個人多半沒有緣分。
她是一定要走的,走之前瘋一回,算是留念,也算個了結。
她便擡起眼睛,沉聲問:“那殿下是同意了?”
他沒有答,隻是輕而易舉的扯開她攏着衣襟的手,柔軟的綢衣經不住一挑,便順着肩膀滑落,她所有的,皆無處躲藏。
“這話,你該在發瘋之前問,現在——”他毫不掩飾眼裡熱切的渴念,啞聲說道:“——已經遲了。”
她現在才知道他剛剛是手下留情,他若誠心想讓她動彈不得,一隻手盡夠了。
但是現在後悔,已經退無可退。
菱窗上挂着厚厚的窗簾,月光透不進來,裡面的一切也洩不出去,方寸間纏繞的氣息遠比滿室黑暗深濃。
鬧劇落幕,棋局也總有輸赢,隻是開局便落入頹勢,一路輸到邊哭邊求饒的少見,甚至連敗退的餘地都沒有,隻能可憐兮兮的被困在原地,他要什麼,雙手奉上。
沒有第二條路選。
一早就被外面漱漱的雨聲吵醒,他本來也沒有睡多久,隻是多年作息如此,再睡也睡不着了。
他披衣起身,走到窗前推開一條縫,外邊氣息清新,更襯的裡邊頹靡,他站了會透氣,看着院中雨打落花,那細嫩花朵顫顫巍巍的柔弱樣子讓他想起昨夜的情形。
折騰到最後,陸在望抓着玉簪,威脅他若再來,就“你死我亡”,雖然那簪子也落個玉碎的下場,但是她求饒的樣子實在很可憐,和先前的嚣張判若兩人,他心軟,放過她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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