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踏上天台感受到呼呼的冷風,月光下,看到又矮又老舊的閣樓時,差點當場昏過去,又仍舊抱着一絲期待地問着她:“你就住這?”
“是。”雲識點點頭,她早對這裡熟悉非常,心裡計算着步數,帶着她往前走,甚至門都沒鎖,又微微踢開門,脫掉鞋摸到一旁幾乎沒怎麼用過的吊燈開關,一邊彎腰背着她走進去一邊問着:“亮了嗎?”
“嗯。”陸斯微心不在焉地看着頭頂閃閃爍爍好幾下才穩定了的小燈泡,視線又往下移。
入目便是一片極小的空間,木地闆,門口放着一個矮冰箱,對門一張矮床,鋪着床褥,靠牆還有兩口紅色箱子,一口開着,似乎是用來放衣服鞋之類的雜物,另一邊的牆開着一道小門。
陸斯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看着這樣的環境,這屋裡,甚至要彎腰才能走。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送你去醫院吧,或者回你家。”
“我覺得很簡潔啊,很好。”為了能留在這裡,她違心地回着,強逼自己接受接下來要賴在這裡的事實,又安慰自己,起碼這裡沒有異味,又确确實實整潔,因為本來也沒什麼東西。
而雲識,本以為反派住慣了大房子和好環境會無法忍受地要離開,沒曾想她還會誇她的布局,一時被誇得找不着北,揚起唇來将她放下,又推開牆壁上的小門打開裡而一次也沒有用過的小燈,笑着朝她隆重介紹:
“其實,我的錢都用來買這口棺材了,你可不知道,它睡起來特别舒服!”
可不是不知道嘛。
陸斯微快崩潰了,這小房間裡的燈跟外頭的燈不一樣,一直閃閃爍爍個沒完,詭異的燈光下更是停着一口紅木棺材,差點沒把她原地送走。
她被吓得心髒砰砰直跳,連忙挪開視線看到女人彎下腰也坐到了地闆上,此時暖光映照下,她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容貌。
皮膚冷白的,毫無血色,額角幾縷卷卷的碎發,那雙狐狸眼近距離觀看下更要人命,多情的,泛着昳麗的光輝,此時微微彎起來,将不笑時的高貴與不可亵渎悉數打碎,反而散着一種迷人的溫柔,她說話的時候性感的唇開開合合,嘴裡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現。
陸斯微從未見過艾簡連笑,此時此刻,她情不自禁地想着也許易群行就是因為看到她這樣笑了的時候才迷上了她,可又盯着她的唇,思緒發散地想起之前在巷子裡女人那超好的吻技。
她第一次和别人接吻,撇去其他的因素不談,當時的感覺就像整個人都被抛到了雲層裡,唇舌間的厮磨和充斥在味蕾上的甜蜜,女人冰涼的舌尖,與她交纏着就像冰與火的碰撞,每一個環節都恰到好處。
她喉部肌膚滑動了幾下,呆愣愣的,耳邊是完全聽不進去的輕柔聲音......
“我打了兩個月的工才把它買下來呢,那段時間睡在地闆上别提有多别扭了,你要是感興趣也可以試試,它真的睡着很舒服......”
雲識一說起這口棺材仿佛就停不下來了,可一直沒聽到反派的聲音這才覺得不對勁,又小心翼翼地試探她:“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不行的話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不行!”
陸斯微這才忽然回過神來,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在想什麼後不禁又在心裡罵自己。
真是該死!還沒開始實施計劃呢反倒被這女人的皮囊和一無是處的吻技給誘惑了。
她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力氣大到那響亮的聲音把雲識都給吓了個夠嗆,身子又連忙往前挪,試圖阻止她邊道:“你要是實在是疼别打自己啊,我送你去醫院。”
“醫院醫院,你就知道醫院!”
“我不去!”
陸斯微也不知是惱自己輕而易舉就被誘惑還是惱女人話裡話外都想趕她走。
她不滿地看着艾簡連,女人似乎聽到她生氣的聲音後反而舒了口氣,沒有再往前摸索了,反而木愣愣坐在原地。
這下她明白了,不管是狹小的房間,還是恐怖的棺材屋,搞不好她就是故意給她看想惹她生氣趕她走的。
這女人偶然間遇到受傷的她後隻想盡人道主義把她送醫院,卻沒想到她就是那個‘喜歡她的人’,還非要纏着她跟她回了家。
哼,她要趕她走,她就偏要賴着。
“你現在送我去醫院也沒人管我了,而且你還在被追殺,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倆就都得玩完。”
她說謊眼都不眨,但就算眨了眼艾簡連也看不到,甚至還仗着她看不到微微揚起唇等着看她的反應。
“那你姐呢?”雲識沒什麼表情,隻是這樣問着。
陸斯微則心道果然,接着語氣裝得微微低落着繼續撒謊:“她不管我了,沒人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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