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撇嘴不屑,雲識确定自己沒看錯,也朝她輕聲哼了一句:“不睡難過的是你。”便鑽進了暖和的被窩裡。
褚一怔住了,又一想,對啊,萬一她倆要打牌呢?
在上個世界,她曾經問過,褚娘親當時尴尬地說着,那叫打牌,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打牌就有可能生出寶寶來,她就是這麼來的。
她有些無奈,連忙在心裡默念清心咒語,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雲識才躺下去,身旁的女孩就不顧她身上的冷意,貼上來抱住她,睡意朦胧地嘟囔着:“嗯,寶寶醒了?”
“沒有~”雲識哄她,又忽然翻身将她覆在懷裡。
“嗚,你好重……”嚴輕姝被身上的重量弄得微微皺眉,閉着眼睛将手伸到她的肩上,想推開她。
“是因為儲存了寶寶的夥食才重的。”雲識說着,伸手捧住她的臉,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眉眼,接着用手撫平她的眉頭,又吻了下她的唇輕聲道:“明天寶寶沒吃的了怎麼辦?”
“嗯?”嚴輕姝艱難地睜開眼睛,不滿地回她:“不是喝了那麼多湯嗎?”
“那沒用。”
“唉。”雲識又将臉埋到她頸窩裡,裝可憐:“我好命苦哇……”
“行了。”女孩慢慢睜開眼睛,窗外皎潔月光下,耳根早已通紅:“幫就幫嘛……”
女人笑着摸了摸她微熱的臉頰,又起身,半靠在床頭,給自己腰下墊了個軟枕,接着掀開衣服,作勢要喂孩子。
嚴輕姝這才也慢慢起身,一張臉通紅,仿佛在氣她大半夜的喂個孩子還要把她鬧醒。
接着她才慢慢挪過去,一靠近,就被女人攬住了腰,仿佛是為了獎賞她陪她一起熬夜喂孩子,塞了一顆櫻桃在她唇前。
她雖然很氣很煩,但還是接受了她的獎賞,将櫻桃吃到嘴裡。
接着她将孩子抱了來,孩子不自覺地就伏在了女人懷裡。
雲識摟着懷裡的寶寶,寶寶很安靜,甚至像是要睡了,但她下意識地就緩慢地吮吸着。
不一會兒,雲識就感覺一邊已經好了,于是又換到另一邊。
窗外夜已漸深,屋内有些涼了,她伸手扯住被子往上拉,蓋上被子,等到兩邊都舒開以後,便将懷裡的寶寶扯開,又微低頭環抱住她,将寶寶往嚴輕姝懷裡送。
嚴輕姝不明白,明明是何子煙來喂孩子,可仿佛女人真的隻是讓孩子來疏通一下,疏通後,就變成了她來喂孩子,即使她沒有母乳,孩子在她懷裡也吃得很歡。
微低頭就看到那個始作俑者在悠哉悠哉地吃着櫻桃,看過去的時候,她唇間甚至銜着一顆櫻桃,享受地沖她彎起眼睛笑,像是炫耀一般,随後吃掉櫻桃,輕輕咀嚼的,悠閑地看着她的狼狽。
嚴輕姝心裡惱怒地像是火燒,委屈地眼眶通紅,一顆顆眼淚掉下來,甚至像是有冰錐刺入,她隻能顫着聲音去責怪她:“何子煙,你怎麼能這樣……”
面對她的指責,雲識也有些過意不去,一手攬着她的腰,邊擡頭吻住了她的唇。
唇瓣帶着甜味,她指尖觸感潮熱,輕輕地吮吸着她的唇,又漸漸抵開她的貝齒,舌尖探入在口腔中掃蕩,攪動她的舌尖,讓牛奶般的香甜味充斥在味蕾上,推拉着。
嚴輕姝沒忍住,微微攪動舌尖與她糾纏着,漸漸摟住了她的脖頸。
可實在是太冷了,像一個冰柱子,又沒蓋被子般,冰涼的溫度讓她微微發顫,顧忌着孩子在旁邊不敢發出聲音,隻凍得眼眶通紅的,眼裡噙滿了眼淚。
直到房内溫度漸漸升高,像是冰柱子被磨得漸漸融化般,才終于有所好轉。
不。
女人随之漸漸吻到了她的脖頸處,吮吸着她的脖頸,嚴輕姝想着,這溫度太燙了。
濃郁的暖香味漸漸充斥在整個房間裡,夜色漸濃,沒過多久,屋子裡的奶貓就時不時輕吟兩聲,克制極了,仿佛知道屋子裡有個小寶寶。
雲識将女孩抱到被子裡,女孩疲憊地伏在她懷裡,軟着聲音将臉頰在她頸窩裡蹭了蹭,輕聲呢喃着:“姐姐,傷口又要壞掉了……”
她摸了摸她的頭發,隻顧彎着唇吻了下她的額頭安撫她,透過月光朝下看,剛剛她不小心力道太大,打翻了一碗魚湯,澆到了女孩身上,弄得她上半身都是白色魚湯,而且還差點不小心傷到她了。
嚴輕姝向來不會忍耐惱火,何況她将她弄得那麼狼狽,當場氣得臉色發紅,端着一盆滾燙的熱水就澆到了她身上。
一報還一報,她這才氣消了,倆人重歸于好,此時大半夜的照顧了一天寶寶也累到不行,于是鑽到被子裡相擁而眠。
臨睡前,女孩還輕聲問她:“寶寶取什麼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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