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應過來,連忙爬上搖椅,從身後摟住她,又輕輕将她後頸的濕濘舐掉,吻住Alpha的腺體,将積蓄已久的信息素吮到唇中,又輕聲安慰着她:“相信我,放輕松。”
陸初心間顫抖着,額頭抵住木質的躺椅,眉眼逐漸舒展開來,低聲應着她:“嗯……”
陸初知道,每次俞映安都會和她一起,不論她表現得多麼鎮定,無論她多麼勾人,即使再平靜又正經地說出一些話來,做出一些不正經的事,私底下都和她是一樣的。
她隻是表現得強大又令人心安,她給了她足夠的依賴褪去那一身強硬的軍裝……
陸初滿心柔軟,像一艘海上的行船,随着搖晃的躺椅起起伏伏,又像躺在火爐旁,卻被溫涼包裹,身處于冰火兩重天中。
她攥緊躺椅邊沿,眼中盈滿眼淚,卻哽咽着求她:“重一點。”
“嗯。”雲識咬住Alpha的腺體,好在厲齒已被磨得微鈍,她撕咬着,又探出舌尖在後頸處流連。
鼻尖萦繞着的暖香仿佛讓她沉浸在了童年的時刻,眼前是那條她總愛捉迷藏的沉船。
孤獨的虎鲨偏執地一次次撞擊着沉船,鲨魚皮重重磨損着。
……
在重重迷霧的幻境中,仙境前一片泥濘,她慢慢淌過,又迅速走了進去。
怕驚擾到裡頭的守護者,尤為克制了,卻還是抵不過心底的情感。
不知為什麼,每到這時她總是會習慣性地調整倆人的狀态。
又好像隻是一種感覺,像十指緊扣地躺在沙灘上,感覺到了,一波海浪沖出來,混雜在一起,倆人就能徹底又同時地摟在一起享受着海浪的餘韻,緩和着呼吸,低聲細語,親吻嘴角。
就如此時,她的心裡像是有個計時器,指針滴滴答答的,指尖觸感越發潮熱,她又輕輕地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轉過身來。
陸初虛弱地翻過身來,搖椅晃阿晃,險些翻了,她的心像是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又像含着根冰錐。
她被她罩在懷裡,吻住唇,唇角厮磨着,被滾燙的舌尖抵開貝齒,肆意攪動着,掃蕩口腔,篡取着呼吸。
陸初的胸廓劇烈起伏,嗚咽着的聲音被堵在喉中,卻緩緩摟住她的脖頸,收緊胳膊,不肯離開地熱烈回應着她的吻。
直到漸漸無法呼吸,被她松開了唇,拉開幾道絲線,又被她輕輕吻着唇角,滑到下颌。
鉗子已經消好毒,也放上了一枚卵黃,雲識推拉着指尖,指甲刮劃,一切準備就緒。
她一手緩緩撫上她的後頸,輕輕揉按到不停滲出信息素的腺體上,邊吻上她的頸項,輕輕咬住一塊,尖齒緩緩刮磨,又輕吮着,舌尖輕舐着安撫,一點點下移。
朵朵梅花盛開,陸初忽然有些顫,微微昂頭,低聲喚着她的名字:“俞映安。”
信息素頓時像洩了閘一般,雲識連忙拿好鉗子下了地,湊過去看的一瞬間,仙境中已經發了洪水,她連忙用手撐開山洞,又迅速将鉗子伸進去,鉗子似乎碰到了關着小鲨魚的那道門,竟又由門縫蹿了進去,她連忙松開卵黃,又收回了鉗子。
一切不過一瞬之間,她将鉗子丢到盒子裡,顧不上滿手黏膩,連忙摟住陸初,又查看她的情況。
女人咬着唇,雙眼迷茫地盯着天花闆,眼角有幾滴眼淚,以往清冷的音調此時卻顯得有些啞糯,她問她:“好了嗎?”
“嗯……”
得到回應時她松了口氣,卻又聽到那道聲音繼續說着:“我再仔細看下被沖出來了沒有。”
“你能不能一句話說完!”她罵她,眼中盈滿淚光。
雲識看外面沒有被沖出來,但保不齊卵黃被硌在裡面了。
她隻能心虛地問她:“我用鴨嘴鉗看一下?”
有一團火從心裡蹿了上來,燒得陸初差點原地爆炸,但到底是理智為大,她默認了,又平緩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用手捂住臉,整張臉氣得通紅,感覺之前所受的一切苦難都沒有這麼委屈。
随着感受到鴨嘴鉗的一瞬間,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也許是因為在那些被侮辱的歲月裡,她孤身一人,無人傾訴,隻能一個人默默忍受着,可現在,她被珍視又溫柔地對待過了,她心動的那個人就在身邊,那種感覺讓人無法忘懷,讓她即使再受一點點的疼痛和委屈似乎也會被放大無數倍,讓眼淚洶湧而出。
是視嬌而寵嗎?
嗯……她為什麼這麼慢,還不來安慰她……
……
雲識拿着手電筒利落地照看了一番,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又連忙收掉鴨嘴鉗,放下東西。
“好了,都好了……”她跪上躺椅将她摟到懷裡,想安慰她,看到她捂着臉,可是卻還是有洶湧的眼淚從臉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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